男人愣了愣,接著嘿嘿一笑,“不了不了,東西已經給你了,你拿著走人吧。”
“打開。”
用話語說不通的事,拿錢就行。
傅如桉直接把包里頭所有的錢都倒了出來。
那麼多的錢,他能不心
果然,男人猶豫都沒再猶豫,直接拆了起來。
這是一枚針管。
針管里,有著晶亮亮的藍,在蜿蜒流著。
“這東西,真的有那麼厲害”傅如桉有些懷疑的問:“沒聽說過出現這麼個東西。”
男人點頭,“是真的厲害,不過我估計這個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個當初我朋友研究失敗,所以才搞了這樣也算是誤打誤撞吧。也是我那朋友倒霉,手上有傷口的時候,到了這個針管,哎沒躲過去,就沒了。我本來想把這個扔掉的,想了想還是沒舍得,就一直放著。”
聽著他這話,我更加擔心了。
有個傷口都不行啊
“如桉,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焦急的道。
傅如桉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男人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遞給傅如桉,“給您。”
傅如桉拿過,放到了包里,也沒敢往兜里頭放。
“如桉”
傅如桉拉住我的手,朝外走。
蔡越跟上。
出了魔窟,蔡越才開口說:“那玩意真的那麼有用你可別被他給騙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了,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也不像是作假。”傅如桉冷冷的道。
蔡越扯了扯角,“小心翼翼麼我倒是看見了見錢眼開,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傅如桉冷的著他,“怎麼難不還想自己做個實驗”
蔡越腳下一頓,“那你也得先問問小初同不同意。”
我夾在中間,聽的頭疼,“你們可別沖,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蔡越嘿嘿一笑,“只要那個男的敢來,就別想再跑了。”
“嗯。”
回到了酒店,蔡越進了屋,我則是和傅如桉一個房間。
傅如桉站在窗邊,負手而立,背影有些孤傲。
我走了過去,低低的道:“那個東西太危險了,如果可以,盡量不要用”
“我知道。”傅如桉的大手朝著我肩膀一摟,讓我靠在了他的懷里。
我著這久違的溫暖的懷抱,心酸,“如桉有個幫了我們很久的小護士,被他害死了那麼善良,卻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依賴的。要不然,也不會”
傅如桉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讓兇手逍遙法外。如果把兇手解決了,那麼解的,就是這整個鎮子了。”
“嗯”
傅如桉說的沒錯。
我長嘆了一口氣,心像是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沉重。
難。
這應該是我這麼多天以來,睡的最好的一個覺了。
我醒來后,傅如桉已經買好飯回來了。
我拉著他張的左看右看,引來他的疑。
“怎麼了”
“你沒事吧”我張的問。
跟我有關系的,都被那個變態給收拾了。
傅如桉卻還如此明目張膽的出去買東西想當初,我可是連門都不敢踏啊
“沒事啊。”傅如桉以為我驚嚇過度,了我的頭發,“快吃點東西吧。”
“嗯”
我吃完后,和傅如桉一起,去了蔡越的房間,給他換紗布。
拆下來的時候,模糊,已經看不出傷口原本的樣子。
傅如桉眉心輕蹙,冷冷的道:“發炎了,你自己搞的藥,也沒什麼用,必須要打針消炎才行。否則他這胳膊,有可能就得廢了。”
我聽的心驚跳,“那怎麼辦我們去醫院吧”
“醫院不會收留我們。”蔡越倒是格外平靜,“廢了就廢了吧,反正也是為了小初,我認了。”
我心里頭咯噔一下,格外愧疚。
傅如桉冷冷的道:“我去開藥,你們在這休息,他們也不認識我。”
“那好”我激的看著傅如桉。
等傅如桉走后,我拿著棉簽一點一點的給蔡越消毒。
蔡越時不時倒吸一口氣,仿佛很痛的樣子。
傷口都這樣了,能不痛麼
“我盡量輕一點。”我聲說。
清理了一下傷口,竟然弄的我也是滿頭大汗。
當我松了一口氣抬眸的時候,竟然撞進了他的視線中。
蔡越的眼睛里,緒百轉,萬般復雜。
“你”
“藥水拿回來了。”傅如桉的聲音從我后冷不丁的傳出。
我連忙直起子,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有些不敢看他。
傅如桉從我邊經過的時候,我明顯能的到那抹停駐在我上的清冷。
“先要消炎,然后打針。”傅如桉拎著個袋子,里頭放了好多藥水,“正好四天的量。”
“讓小初來吧,你一個大男人,笨手笨腳的。”蔡越道。
傅如桉和他對峙,劍拔弩張,冷言冷語:“懷著孕,不能太勞,你也不想讓一直彎腰吧”
蔡越沒說話。
“躺著。”傅如桉命令著道。
他讓蔡越盡量躺出床邊,腦袋枕著凳子上,肩膀懸空,下方放著一個盆。
“先給你消毒,可能會有點痛。”傅如桉看著他的傷口,涼涼的說。
“來吧。”蔡越一臉的不在意。
傅如桉打開了瓶子,瓶子里頭濃郁的藥水味傳了出來。
他毫不猶豫的歪了一下手,藥水傾瀉而下,穩穩的澆在了蔡越的傷口上。
“啊”
撕心裂肺的喊聲傳了出來,嚇得我子一震。
蔡越的五瞬間扭曲,瞳孔裂,眼底猩紅一片。
他的子躁不安,想要逃離。
我沒想到,傅如桉的消毒方式如此的簡單暴竟然直接倒了上去
“摁住他。”傅如桉平靜的說。
我回過神,連忙摁住了蔡越另一側,不讓他跑掉。
那麼大的一個傷口,遇到一點消炎的藥水估計都疼的不行,現在卻這麼多,是看著我就疼。
蔡越的咬著,順著角蜿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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