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點點頭,試探的開口“但是也不能等著事結束之后再去弄設計圖,這樣一來二去的,時間也不夠啊!”
我看著,“陶姐的意思是?”
“不如我先設計著,你要是覺得不錯,我們立馬就工制作。然后等你把事解決后,再把婚紗上市,你看如何?”陶姐問,“這樣也是一舉兩得,方便一些。”
我沉默了片刻,想起傅如桉之前的話,開口道“陶姐,設計的事,還是我來吧。”
陶姐的臉一下子就變了,“小初……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陶姐,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而且你平日也為公司盡心盡力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歇一歇。”我道。
陶姐的眉頭以眼可見的速度擰了起來,“何初,以前傅總在的時候,可沒打算撤我的職。”
“我這哪撤職啊……”我苦笑“你可別誤會。”
“現在公司這樣,你卻讓我回去休息,這不是撤職這是什麼?”陶姐有些激的質問我。
我沉默了片刻。
“何初,做人不是這樣的,你這樣子,未免太傷人了吧?是,你的作品銷量是比我的高。可那還不是因為傅總之前賠償一事拉攏了人心,所以才這樣嗎?”陶姐的聲音有些尖銳。
我也懶得跟爭執,于是順著的話“是,您說的對。”
陶姐深吸了幾口氣,“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設計,出了作品,一起上市。我們就好好比一比,到底誰的銷量更高,如何?”
我淡淡的掃了一眼,現在這個關頭,我哪有心和比這個?
公司里頭一團糟,我手里頭的事堆積山。
“我沒這個雅興,陶姐要是想設計,那就設計吧。”我說。
陶姐冷笑一聲,“等我設計好后,你就會想法設法的挑我的刺吧?畢竟我今天用這樣的態度跟你講話,你肯定不了樂意吧?”
我哭笑不得,十分無奈的著,“陶姐,我是這樣的人麼?你都認識我這麼久了,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啊?咱們這頂多就是一些爭執而已。再說了,我讓你休息,是因為我聽如桉說了,你自從來他公司上班后,幾乎沒怎麼歇息過。年后上班,你都會給出好幾張設計作品出來,顯然年假都沒好好歇息。我尋思著反正這事一時半會也解決不完,還不如讓你休息休息。可你這話說的,倒好像我要給你穿小鞋似得。”
陶姐的神變化,從剛剛的生氣變了愧疚,“真……真的?”
“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我攤了攤手,“陶姐你就是太多心了……我本沒有別的意思的。”
陶姐咬著,咬的紅發紫,“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實在是……瞧我這,也不會說話,我還以為你……你……”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想休息,那你就去做設計去,我也是擔心你的。前段時間我瞧著你沒化妝,黑眼圈很重。想必平時晚上也是一忙忙到半夜……”
“沒想到你觀察的這麼細致……不過我不累。給咱們公司做事,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陶姐激的道。
“嗯。”我笑了笑,“那你先去忙吧。”
“嗯嗯,好!不過你要是有空的話,我們真的可以比試比試!”陶姐臨走的時候說。
“如果有機會的吧……”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收起了笑容。
下班后,我拖著疲憊的子回家,才開到要進別墅的路口時,就看見一輛車橫在我的面前,穩穩的攔住了我的路。
我擰著眉頭摁了幾下喇叭,那車沒,反而開了門。
蔡越朝著我走開,輕叩了幾下我的車窗。
我放了下來,“蔡先生,您擋著我的路了。”
“嗯,我故意的,一起去吃個飯?”蔡越問。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我冷聲道。
“那你就在這過夜吧。”蔡越微微勾起角,帶著點笑。
我無奈的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上車吧。”
“竟然能坐上你開的車,真是不容易。”蔡越坐在我邊,系好了安全帶“安全氣囊能彈出來吧?不會死吧?”
我無聲的翻了個白眼。
隨意找了一家餐廳,我才把車停穩,蔡越就道“不愧是小甜心最懂我,知道我喜歡吃哪家的菜。”
我沒理他,把車鑰匙裝進包里,坐上電梯往餐廳樓層上去。
找了個靠窗的雅間,隔絕了一切聲音。
“傅如桉還有命活麼?”蔡越一出口,就讓我有種想打人的沖。
我直接拎起包,恨不得抬就走。
“別激,我鬧著玩的。”蔡越嘿嘿的笑,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我一肚子的悶氣,“那你還有命活麼?”
“有點長,起碼一百多吧。”蔡越一本正經的說。
我喝了一口水,不想理他。
“不過你們公司倒是倒霉的啊,連著出了兩件婚紗,都以失敗告終。不過你的天鵝是真的不錯,勢頭也猛,比起我公司的,銷售翻了好幾倍。要是按照這個架勢下去,和萊希他們的合作,肯定是非你們莫屬了。”蔡越夸贊著說,“不過實在是可惜啊……就這麼夭折了。”
“你很開心?”我淡淡的看著他。
“能不開心麼?競爭對手都沒了,誰不開心啊?要是換做是你,指不定早就抱著傅如桉樂的哈哈大笑了。”蔡越調侃著我。
我了鼻子,好像也是。
“那你找我干嘛?就是為了嘲諷我幾句?再表達一下你的歡樂?”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
蔡越給我舀湯,放到了我面前。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很想和萊希合作。不如,我們做個小小的換,如何?”蔡越問。
“什麼換?”我不解的看著他。
“你陪我一個月,我立馬撤回我的婚紗,你隨意上市一個,穩贏啊。”
我第一反應不是高興。
而是被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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