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聽到傅如桉低低的說:“我不該這麼魯,更不該晚到。”
后面的話,我就聽不到了,因為我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洗的香噴噴的,在的大床上。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是頭有些暈,胃里頭也很不舒服。
傅如桉推門而,手里頭拿著一碗粥,淡淡的道:“醒了?”
“嗯……”我拍了拍發漲的腦袋。
“別拍,喝了太多酒,難是正常的。”傅如桉坐在了我邊,給我披上了條薄毯子。
我了鼻子,看著他手里頭的海鮮粥,胃里頭直冒酸水,“好香啊。”
傅如桉薄一勾,有些得意,“嘗嘗。”
我迫不及待的想喝,可他卻不不慢的崴起一勺,徐徐的吹著,等的我口水直流,不由得催促:“別吹了,快給我喝一口。”
傅如桉的眉心略微一擰,還是遞到了我的邊。
我連忙挨了上去,一口喝下,滾燙的直蔓延我的管,燙的我說不出話來。
“好燙……”我忍不住的道。
傅如桉無奈的開口:“再等會吧,畢竟才出鍋的。”
我只能眼饞的看著,悶悶的哦了一聲。
沒有粥的,我的大腦也開始回想著事,“我記得,我當時見到了小公子,怎麼會在這啊?”
傅如桉的臉驟然沉,他森冷的問:“那你想出現在哪?小公子的床上麼?”
我訕訕一笑,連連搖頭,“當然不是,就是好奇……”
“你還真是喝的不,我是后來趕到的。”傅如桉淡淡的道。
“哦哦……”我撓了撓頭,“我記得我當時清醒的啊,也沒覺得怎麼醉,怎麼一覺醒來,忘得都差不多了呢?”
“醉酒的人,都不會說自己醉了。”傅如桉無奈的說。
我悻悻的扯了扯角,決定不和他杠,“哦對了,你是不是還吻我了?”
“嗯。”
我驚奇不已:“我的天啊!我沒漱口你都能親的下去?”
傅如桉:“……”
空氣當中有著凝重的氣息在蔓延,我自覺我說錯了話,連忙搶過他手里頭的海鮮粥,沒想到手心一陣鈍痛。
他又拿了回去,慢悠悠的繼續攪拌。
過了好久,我才聽見他的聲音:“對不起。”
我還以為我聽錯了,“什麼?”
“我昨天早上去了公司,事很多,也有很多記者需要打理。理完后,我又見了好幾個客戶,接著開了個會,手機一直靜音放在小梁那,他又被我打發弄合同去了,等我看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傅如桉絮絮叨叨的說了很長的一段話,恨不得將枝葉末節都給我講一遍。
看著他這麼認真,我心頭的悶氣也緩緩消散,“沒事啊,你的事多嘛,忙這樣……也是正常的。”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傅如桉愧疚的說。
“我不是也沒什麼事嘛……”我轉移了話題,“就是不知道傅為什麼會舉報,明明是去談合作的啊。”
傅如桉冷哼一聲,“把柄在手,對方還敢不和他合作麼?”
我詫異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合談合作的那兩個老板,都是有妻兒的,小三小四都不知道排到第幾十個了,只是一直沒有曝過。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指不定會有記者報道,他們要不想敗名裂,就必須被傅控制。至于你,帶過去只是不讓對方起疑心,并且陪酒的人罷了。好在那些人沒對你打什麼歪心思,否則的話,我讓他們償命!”話到最后,狠戾凜然,殺氣升騰。
“原來如此……不過,為什麼要這樣?家里頭有妻兒,還要出去找?”我問出這話就后悔了,我這話問的,怎麼跟個小孩子似得。
沒了新鮮,膩了,肯定會去找別的人。
“新鮮是每個人都喜歡的,不論男,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他淡淡的回答我,“這種事在圈太多太多,別說是這種有權有勢要什麼有什麼的人了,就是普通人,也會這樣。”
聽著他的話,我冷不丁的想起了我大學時候的姊妹,當時我倆關系特別好,住一個宿舍,也有個追了一個多月,在一起一年多的男朋友。
后來,覺得時機到了,就約我和還有男朋友見了個面,誰知道男朋友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在微信上聯系我,說話的語氣很怪異。
我雖然沒談過幾次,但也能覺的出不對勁,所以能聊天就不聊天,可是那男人開始對我死纏爛打起來。
最后,他和我姊妹分手了,我姊妹知道這件事后很生氣,不了這個打擊,還看了很久的心理醫生,在大三結束后就去了別的城市,我們的聯系也越來越。
那個男人后來又追求我很久,見我實在是不搭理他,就轉移了別的目標。
我當時長松了一口氣,不是因為甩掉了他的糾纏,而是在慶幸還好他們不是在婚后發生的這樣的事,否則這婚是離還是不離?
誰都清楚,離婚對人來說,更劣勢。
說句很多人不聽,但卻是事實的話:
男人年紀越大越值錢,資歷越多,越吃香,越有人要。三十多歲事業有,不管未婚還是二婚的,都會有人喜歡,畢竟年紀大的會人啊!
可三十歲的人呢?談過很多對象的,可能會詬病為私生活不檢點,沒談過幾次不想結婚就想打拼的,又會被說是黃臉婆母老虎沒人要。
這也為什麼很多人在上了三十歲后不敢離婚的原因。
更是現在無法改變的事實。
好在,我和傅離的不算晚。
我才二十四,不算老,還有可以重新開始的機會。
“想什麼呢?”傅如桉問我。
我回過神來,直勾勾的盯著他,“那你呢?”
“嗯?”他有些不解,尾音上揚,“我怎麼了?”
我沒有毫拐彎抹角的問了出來:“你會出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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