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桉瞧見我還驚奇,走到我邊拉了一下秋千上的繩子,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我邊,他重比我重很多,我明顯覺秋千朝下墜了一下。
“在這吊個秋千,還不錯的。”傅如桉夸贊著說:“家里頭還有很多沒有打理,你作為我的賢助,你可要加把勁了。”
聽著他鼓勵我,我十分開心,覺得渾上架都是沖勁,“好,我會的!”
“那我去做飯。”傅如桉起,往別墅里頭走。
我連忙跟了上去,卻因為步子的太大而扯到了某個地方,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氣。
傅如桉扶著我坐下,責備的道:“你乖乖在這玩,飯菜一會就做好,好了我你,別折騰了。”
“好。”
說實在的,我有點慚愧,畢竟傅如桉忙了一天了,回家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平時就算了,今天畢竟我在家,也應該我做飯幫他減輕一點負擔。
吃完了飯,傅如桉就去書房理公事了,我本來以為很快就會理好,誰知道一忙忙到了后半夜。
我都睡醒一覺出去,發現他書房的燈還亮著。
我推門進去,擔憂的看著他,“傅如桉,你還不睡啊?”
“馬上了,你睡吧。”傅如桉頭也不抬的道。
“那我等你。”我窩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隨意扯了個薄毯子披在了上。
明明我說的好聽,可沒一會就不住那襲來的困意,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我躺在傅如桉的懷里,抬頭看著還在睡著的他。
他是真的累極了,連我都沒有到。
他睫很長,可眼下卻有著淡淡的烏黑疲憊之。
他很辛苦。
我悄悄的在他上落下一吻,下床給他做了頓早餐,又沒忍心他起來,就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我發現秦黎黎今天竟然難得的早到了,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真是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啊。傅如桉打個電話一句把你調走了,就沒見你有什麼音訊,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請個假?”
“所以你的意思是,傅如桉的面子不夠大嘍?”我不急不緩的說。
秦黎黎不屑的嘁了一聲,“在我這里,誰的面子都不夠大!”
“難怪你也不把爺爺放在眼里。”我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有不把爺爺放在眼里!”秦黎黎瞬間急了。
“不是說誰的面子都不夠嗎?”我斜睨著,“秦小姐有這個時間啊,不如多關心關心公司的事,別在這和我摻和了。”
“你以為我想?”秦黎黎丟給我一張請柬,“也不知道你踩了哪門子的狗屎運,這場酒會里竟然邀請了你。”
我納悶的接過,發現是一家名門族的邀請函,邀請人我認識,是以前偶爾見過幾次的小姊妹,關系只能說是一般,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特意帶上我。
“好好打扮打扮吧,里頭有不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沒準你能吊到一個比那個老男人好的呢,到時候也不用做小三了。”
秦黎黎直接把我劃為了小三,我也懶得跟解釋。
我看了一眼酒會的時間,心里頭稍微有了個譜。
晚上的時候,我打算跟傅如桉說這件事,可我才開口,他的聲音比我快上一些,直接蓋過了我:“我后天晚上有事,就不回來吃飯了。”
后天?
我正好也是后天要參加酒會。
“你后天,干什麼去啊?”我問他。
“有個酒會要參加。”傅如桉冷冷的道。
我心里頭一喜,“酒會的話,是不是要帶伴的啊?”
傅如桉嗯了一聲。
我正打算說好巧我也是,不如我們一起去的時候,他就說:“已經有人選了。”
我要出口的話堵在了嗓子口。
“這次不適合你去,等我以后帶你。”傅如桉手了我的頭發。
我尷尬的扯了扯角,強歡笑,“沒事啊,那就以后有機會的唄……”
說完,我就低下頭去吃飯,可滿腦子都是他的話。
他要帶的伴,該不會是林染吧?
萬一我問了,他說不是怎麼辦?
算了,反正都是去那個酒會,到時候我就看看唄。
酒會那天,下班后,傅如桉果然沒有來接我,我出了公司,惆悵的想了想,家里頭好像沒有禮服,我得去買一件才行。
好巧不巧的是,傅如桉也在那家店。
我正打算過去,試間里頭就走出來了一個人,林染穿著潔白的禮服,像是墜凡間的天使一樣,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清純。
“如桉,好看嗎?”在傅如桉面前轉了個圈。
我連忙躲在了禮服后面,的抓著一件禮服的一角。
傅如桉淡淡的恩了一聲。
林染走到他邊坐下,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話語輕快:“我真沒想到,這麼盛大的酒會,你會帶著我去。”
這個酒會我也了解了一下,北城大半有名的人都會來,林染和傅如桉真的出席了這個酒會,那也就代表著,北城的人都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了,也算是徹底坐實了他們的曖昧和謠傳。
可是,傅如桉明明和我結的婚。
我真想立馬沖出去把林染從傅如桉邊拽開,可傅如桉說了,讓我相信他……不能不信任他。
而且依照之前我聽到的和高總的談話,好像是想從這邊拿什麼東西,指不定傅如桉是在陪做戲。
這樣安了一下自己,我的心里頭也舒暢多了。
導購員在一旁為難的看著我說:“這位小姐,請您不要扯禮服。”
我連忙松開了手,低低的說了一句“抱歉”,就拿起禮服走進了試間。
等我出來的時候,傅如桉已經結賬和林染離開了。
我看著上的這件藍禮服,再沒有想挑選的意思。
寶石藍襯托的我很白,抹的款式將我的材勾勒的十分有料,下方擺稍微朝外擴散,并不是很張揚的款式,但也表示出了對主人的尊重。
我拿出傅如桉的銀行卡,刷卡付錢,又去容院容了一下,順便給頭發做了個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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