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小區的保安,不過我覺得背後應該另有其人。”
保安?
蘇以檸皺了皺眉,回想了一下,跟小區的保安從來沒有過任何流。
而且小區的保安,也不可能對說歡迎回來這種話。
見蹙著眉,沈肆沉聲道:“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來理,這段時間豆豆我也讓司機接送,你就跟我一起上下班,這樣起碼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想到昨晚那些簡訊,蘇以檸心裡又浮現出那種不寒而慄的覺。
點點頭,“好,我聽你的。”
吃好早餐,司機送他們兩人去公司。
路上,沈肆問蘇以檸他們之間的關係需要保嗎?
蘇以檸思索片刻,看向他道:“不用了,就算是瞞也瞞不了多久,就順其自然吧。”
沈肆的雙眸閃了閃,“好。”
車子在地下室停下之後,兩人一起下了車。
現在臨近上班時間,一路上遇到了不清鴻的員工。
看到蘇以檸跟沈肆一起來上班,所有人都不自覺瞪大眼,但卻不敢討論,只能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要不是沈肆命令止在公司討論他跟蘇以檸的,現在肯定已經炸開了鍋。
電梯等候廳裡,明明有二十幾個人,但卻詭異的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沈肆看向蘇以檸,見神如常,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中午你來我辦公室,我們一起吃午飯。”
蘇以檸眼裡閃過驚訝,本想拒絕,想了想還是點頭,“好,不過我實驗不一定什麼時候結束,可能會晚點。”
“沒事,我今天也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我等你。”
很快,電梯就來了。
沈肆跟蘇以檸上了電梯,發現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進來,眉頭皺了皺。
“你們不坐電梯?”
聞言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員工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沈總,現在還早,我們等下一班。”
沈肆沒再說什麼,關上了電梯。
蘇以檸想了想,還是看向他道:“你之前在清鴻公司群裡說如果發現有人討論我們的事就辭退,估計嚇到清鴻的員工了,所以剛才我們等電梯的時候,沒人說話,也沒人敢跟我們坐一部電梯。”
“那不是正好,我不希你變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見他一臉霸道,蘇以檸有些無奈,“你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
沈肆挑了挑眉,“我也從來沒想堵住所有人的,只有能堵住大多數人的就行了。”
蘇以檸還想說話,卻已經到了所在的樓層。
“我先去工作。”
“好,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嗯。”
雖然沈肆止討論自己跟蘇以檸的事,但兩人早上一起來上班的事不到一個上午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跟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沒人再敢當著蘇以檸的面冷嘲熱諷。
就連梁俊,也開始夾著尾做人。
畢竟要是誰真的把他嘲諷蘇以檸的話拍下來發給沈肆,那他就真的完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蘇以檸把謝紅進辦公室。
“謝紅,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實驗頻頻出錯?你不是這麼不仔細的人。”
以前謝紅做實驗的時候,非常認真細緻,很出差錯。
可今天不僅犯好幾次錯誤,還時不時走神,剛才更是差點把試劑加錯導致實驗裝置炸。
謝紅搖了搖頭,一臉愧疚地垂下頭,“學姐,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我保證下午絕對不會出錯了。”
見神疲憊,眼底一片青黑,看樣子是真的沒睡好,蘇以檸也沒有再批評。
“好,你去吃飯吧,中午好好休息。”
“好的,謝謝學姐,我整理好文件就去。”
蘇以檸沒再說什麼,起離開辦公室,去頂樓找沈肆。
離開後沒多久,謝紅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螢幕上閃的號碼,臉霎時一片慘白,沒有接。
然而電話像是催命符一樣,一遍又一遍打過來。
拿起手機想拉黑,但將號碼拖黑名單那一刻,還是猶豫了。
很快,電話再次響起。
謝紅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我所有的錢昨晚都已經轉給你了,我沒錢了!”
“小紅,你哥哥已經被要債的人抓走了,他們說今晚十二點之前,要是還不上錢,他們就要剁了你哥的一隻手,現在只有你能幫他,你難道真的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嗎?”
謝母的聲音尖刻無比,像是一把利刃落在謝紅心上,霎時鮮淋漓。
從小到大,父母就一直重男輕。
剛讀完初中就想讓輟學打工掙學費給哥讀書,如果不是以死相,本就不會有讀高中的機會,也不可能考上大學。
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家裡一分錢沒出,全是謝紅自己各種做兼職掙來的。
最窮的時候,上只有十幾塊錢,一個饅頭都要分早中晚三頓,但從來不覺得苦,因為知道,如果初中的時候就輟學,的日子會比現在苦不知道多倍。
平時除了兼職,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為了獎學金,也為了逃離那個重男輕的家庭。
直到被保研,父母似乎終於發現了讀書的好。
一個研究生夠他們在村裡直腰桿了,而且研究生這個份,還能讓從他們眼中的賠錢貨變相親市場的香餑餑。
每次回家看,父母都會給介紹相親,要不就是打聽將來一個月能掙多錢,想讓把所有的工資補家用。
見對相親抗拒,某一次父母還直接把綁了送上一個男人的床,如果不是拼死抵抗,就被對方得逞了。
後來主提出工作後每個月給他們一半的工資,父母才消停。
如今,又把所有的存款騙,真是的好父母!
“我這幾年省吃儉用的二十萬,你全部拿去給他還賭債,還騙我說是要拿去給治病,如果不是找到機會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本就不打算跟我說實話?”
“我能有什麼辦法啊?他是我兒子,是老謝家的命子,你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著他被要債的人打死嗎?謝紅,你不能這麼喪良心!”
謝紅冷笑了一聲,“我沒有良心,他既然想賭,又還不上錢,被砍一隻手也是活該,別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放下手機,謝紅正準備繼續整理文件,餘突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影,猛地轉過頭。
看到是何新峰,臉變了變。
“何組長,你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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