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涼涼看他一眼,“我看你最近是真的很閒。”
“沒沒沒……一點都不閒,我下午還有好多檔案要整理……”
孫行連忙低下頭,暗自想下次一定要按捺住那該死的好奇心。
冰敷十幾分鍾,臉頰沒有之前那種火辣辣的疼痛之後,季以檸就回了自己的工位。
剛坐下,之前那個同事向語就椅子到季以檸邊,低聲道:“以檸,同事們都在討論你跟柳怡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突然打你?”
季以檸並不打算把這件事鬧大,畢竟鬧大了,柳怡寧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剛來不久就走柳怡寧,別的同事肯定會覺得心機深沉,以後在公司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至於柳怡寧,雖然這次確實是篡改了資料,但以前也研究出了一些果,能力不差,公司應該會私下理這件事,不會選擇鬧大。
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一些私人恩怨。”
見不打算說,向語也沒繼續追問。
“嗯,那個人表面裝的善解人意很好說話,其實心眼非常小,這次你們鬧這樣,以後一定會針對你,你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
季以檸心裡也清楚,之後柳怡寧一定會針對。
不過也沒什麼好怕的,只要不做什麼虧心事,就不怕柳怡寧的算計。
另一邊,柳怡寧給柳承志打了個電話,聽完之後柳承志沉聲道:“知道了,我去打個電話。”
柳怡寧焦急地等待著,就算要離開園,也不能因為篡改資料這個原因,否則以後還有哪個製藥公司會要?
好在柳承志那邊作很快,沒過多久就給打電話過來,讓不用擔心,都打點好了。
柳怡寧的事沒造多大損失,公司本來也只打算小懲大誡,扣柳怡寧一個月工資,口頭警告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臨近下班的時候,蔣茹把柳怡寧去辦公室,說了總部那邊的解決方案。
柳怡寧對蔣茹把這件事上報的行為心生不滿,但現在還在蔣茹手下,跟蔣茹鬧翻沒什麼好。
“茹姐,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引以為戒,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
蔣茹神淡淡地看著,“嗯,這件事公司是私下理的,你扣工資的事,也不要大肆宣揚,否則這件事要是鬧大,公司就不得不嚴肅理了。”
“我明白……但是舉報我的人,不知道公司準備怎麼理?”
一個月工資對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咽不下這口氣。
了懲罰,季以檸也別想好過!
“對方是匿名舉報,查不到是誰,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你不用再管。”
柳怡寧咬了咬牙,開口道:“一定是季以檸,舉報材料上的實驗是來的這一個星期我們才開始做的,資料和時間也對得上。”
沒想到蔣茹聽了之後皺眉看著,冷聲道:“你說是季以檸,你有證據嗎?”
“這份材料上都是這一週我們做的實驗就是證據。”
蔣茹看著的目有些不滿,“你怎麼沒覺得可能是你團隊裡的人想讓季以檸背鍋?他們一直跟你做研發,你篡改資料的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隨便擷取一段時間的資料都能做一份舉報材料。”
“不可能,他們不會背叛我!”
“如果你覺得是季以檸,就拿出證據來,沒證據就閉,這件事公司已經網開一面,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對上蔣茹察一切的目,柳怡寧只覺得自己那點小心思全部被看穿了,不自覺有些心虛。
垂下頭,底氣不足地道:“茹姐,我知道了,我先回去工作了。”
蔣茹沒回,拿起一份檔案開始看。
察覺到在生氣,柳怡寧也沒再說話,轉灰溜溜地離開了。
回到研發部,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季以檸的工位前。
“以檸,背後算計不算什麼本事,我勸你以後還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畢竟你的實習期有三個月呢,要是中途出點什麼意外,就不能轉正了,你說是不是?”
見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季以檸臉上沒什麼表,垂下眸繼續看文獻。
柳怡寧還沒說話,一旁的人就怒道:“喂,你聾了?還是啞了?沒聽見怡寧跟你說話嗎?”
“哎呀,優優,你別這麼兇嘛,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只是讓有些只敢在背後搞小作的人心思落空了。”
鄭優優冷哼了一聲,“要是誰再敢算計你,我讓在研發部待不下去!”
季以檸眉頭微蹙,這兩個人在耳邊嘰嘰喳喳的,煩的文獻都看不進去,臉也冷了下來。
“柳怡寧,背後搞小作那句話形容你更切,你要是真這麼閒,就去多看看文獻,彌補一下知識上的不足,免得下次做實驗資料太過難看還找不到原因。”
柳怡寧臉變了變,盯著季以檸的目像是淬了毒。
“好得很,我們走著瞧。”
說完,拉著鄭優優離開。
耳邊終於安靜下來,季以檸心想終於可以好好研究文獻了。
一連看了好幾篇文獻,一邊看一邊記錄,不知不覺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發現竟然六點多了。
看到是沈晏之,不太想接。
但如果不接的話,沈晏之可能又會到出租屋門口堵。
想到這兒,季以檸還是接了。
在沒有能力跟沈晏之抗衡之前,還是不要跟他比較好。
“怎麼了?”
或許是的聲音太過冷淡,所以對面沉默了幾秒。
“以檸,最近天氣要轉涼了,聽王嬸說你秋天的服都沒帶,我來給你送點服。”
季以檸垂下眸,“你現在在哪?”
“你公司樓下。”
“等我五分鐘。”
結束通話電話,季以檸迅速關電腦收拾好東西離開。
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到黑卡宴停在路邊,沈晏之一灰西裝斜倚在車上,高長,加上長相英俊,吸引了不目。
快步走到他面前,季以檸神淡淡地道:“服在哪?”
看到,沈晏之眼裡先是閃過驚喜,隨即臉變了變,不自覺手向的臉頰。
季以檸一時沒有防備,直到臉頰被他乾燥溫暖的掌心包裹,才猛地退後了一步。
他的雙眸鷙沉冷,周也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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