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打人?你這是犯法,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
馮蕭夾著連忙退到了樓梯口準備隨時跑路,同時指著江北辰大道。
湘源酒店的經理和幾個服務員都是一臉無語的表,明明是他先讓手下對付江北辰的,這下反倒倒打一耙,居然說江北辰犯法?
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行,你報警,我倒要看看執法者怎麼說!”江北辰不屑冷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就是地流氓,執法者怎麼可能會同這種人同流合汙。
而那頭馮蕭果真就打電話了,不一會兒一輛警車便開到了酒店外邊,一名三十多歲的瘦高個男子帶著兩名執法者朝著包間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瘦高個男子看著地上哼哼呀呀的幾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高聲問道。這人是新區分局的,王樂。馮蕭開保安公司的,經常跟王樂這幫人打道,一來二去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所以兩人雖然表面看上去沒那麼,其實私下裡來往十分切。
“王警,我就是來吃飯的,這小子竟然挑釁手打了我的人,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馮蕭向王樂使個眼神,連忙指著江北辰大聲告起狀來。
“哦?是他先的手?”
王樂頓時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江北辰,臉無比威嚴,說道:“這位先生,能來這種地方吃飯,想必你也應該有些份吧,居然在公共場合打架鬥毆?不覺得很惡劣嗎?”
“你就聽了他的一句話,就斷定,是我先的手?”江北辰眼神何其敏銳,瞬間便看出來這兩人有關係,於是忍不住冷笑起來。
“不是你先得手,那地上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王樂皺著眉頭反問道。
“你難道沒見過我們最近的標語嗎?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不論以何種理由,你都不應該手!”王樂眼神嚴厲地開口道。意思很明顯。不管怎麼樣,手打人就是不對。你想逃避罪責是不可能的!
“長同志,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他們……”
“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打人就是不對,二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樂本不聽張苗的解釋,如果馮蕭把人打了還難辦一些,但傷的明顯是馮蕭的人,這下,把這小子弄到局裡簡直是順理章的事。
“行,我可以跟你走,但這個人也要跟我們一樣回去調查吧?”江北辰指著馮蕭問道。如果對方一視同仁,他也不會說什麼。
但王樂卻搖了搖頭,“他?他不需要,他又沒手,況且這些人還要送到醫院救治,對了,這些人的醫藥費,恐怕也得你來掏,讓家裡人把錢準備好吧!”王樂冷笑著說道。
“哈哈!小子,聽到了嗎?老子的人是白打的?我不但要讓你賠醫藥費,我還要讓你坐牢,你就等著在監獄裡好好吧!”馮蕭在一旁無比囂張地開口說道。
“行了,跟我們走吧!”王樂皺了皺眉頭,脖子一歪說道。
江北辰點了點頭,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王樂的確是有意袒護這個馮蕭的。頓時心中有數了。
眾目睽睽之下,江北辰和張苗兩人便被帶走了,湘源酒店的經理等人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如果他們替江北辰說話,過後恐怕就要面臨馮蕭的報復。所以即便他們知道江北辰是冤枉的,此刻也不敢站出來說。
出來的時候,王樂讓其他兩個手下先押江北辰和張苗上車。然後自己故意落後一步,這時候馮蕭便悄悄跟了上來,把王樂拉到一邊,“王哥,這人我可就給你了,你可要幫我狠狠地弄這小子,最好讓他坐牢!放心,事之後,你兒子上貴族小學的事……”
“行了,他打了人,自然會到法律的制裁,這事你就不用管了!”王樂擺了擺手阻止他說下去,旋即朝著副駕走去。
而來到新區分局,江北辰和張苗直接就被分開了,張苗被帶到審訊室,而江北辰則是直接被帶到了板房門口。
“你還沒經過訊問,就要把我關進板房?”江北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即便是要關,也要走個流程吧?對方竟然連流程都懶得走了!
“呵呵,不要意思,你這個案子,太明顯了,不需要審。好好進去待著吧,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那個伴通知你的家人,多花點錢,或許能讓你在監獄裡蹲兩年!”王樂冷笑著開口道。
“你還想讓我坐牢?”江北辰皺了皺眉頭,旋即便有點明白了,這人一定是收了馮蕭什麼好,不然不可能如此肆無忌憚地對付自己。
“行,我可以進去,但是我進去容易,你再想請我出去,恐怕就難了!”江北辰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廢話,趕滾進去!”王樂讓人開啟門,冷冷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
讓老子請你出去?
開什麼玩笑!
王樂心中不屑冷笑,為了兒子能上貴族學校,這個案子怎麼寫,他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
而另一頭,張苗被帶到審訊室詢問幾句之後,便被放了。隨後張苗想要見江北辰,結果沒有獲得允許,覺有點不太對勁,連忙跑到外邊給何浮生打了電話。
“喂?老董事長,江先生被抓了,我們在新區這邊……”張苗將事的經過簡短地說了一遍。
何浮生一聽公子被抓了,這還了得!連忙命人備車,直奔新區分局。
同時在路上給雷洪打了電話。“阿雷,馮蕭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何老,馮蕭這人我認識,新區混的,他是副區長,平時囂張的,跟我井水不犯河水!”雷洪連忙在電話裡回道。
何浮生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公子被抓了,都是這個人害的,我不管他有什麼背景,你一定要把這小子親自帶到公子面前!”
“妥!何老,我明白了,媽了個子的,敢跟公子作對,這姓馮的死定了,老子早特麼看他不順眼了!”
掛了電話,雷洪連忙打電話給王騰和趙四,讓他們通知各個堂口的兄弟,所有人開車直奔新區馮蕭地盤。
而另一頭,江北辰剛進板房,便覺到氣氛有點不對。
一群五大三,上還有紋的漢子,紛紛起立,湊了過來,唯有四個面板黝黑,有點南邊面孔的男子待在角落裡,一副事不關己的表。
“小子,怎麼進來的?”一個帶著金鍊子的頭男子冷笑著問江北辰。他是最早進這板房的,也是這裡的老大,新人進來第一個規矩,就是例行詢問。
如果是小小進來的,還好說,如果是一些不乾淨的事,那對不起,恐怕就要撿皂了。
而江北辰什麼份?
一個地流氓,有資格跟他問話?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便走到一邊端坐下來,也不搭理一群人。
“呵,還狂?”頭男子不以為意,角冷翹著說道:“我可是聽剛才那位長說了,讓你家裡準備錢呢,看來你犯的事不小啊?來,跟哥說說,你……”
“滾!”
江北辰一個字,直接打斷了對方的廢話。
頭男子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而就在這時,角落裡的四個人,眼神也紛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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