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的黑人並沒有阻止他說這話,想來他對劫槐方才的諷刺到很不滿。
原因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跟在襄王邊做事,深得襄王的看重,何來過這樣的氣。
隻是劫槐是誰,不但不會被他這三兩句話給激怒,接著道:“那就要找下你們的原因了,王爺有你們這樣的手下簡直就是扯後。”
說著他停頓了下,角一勾,繼續開口道:“不是本座有意貶低你們,就憑借你們這點能奈,王爺要想靠你們去扳倒戰王,還真不是件容易之事,也難怪王爺與他對抗了那麽多年都沒能將他除掉。”
劫槐這話說得可謂是殺人誅心,一針見。
黑人被他說得無言以對,隻能雙眼通紅握拳忍著看他。
沒想到毒王不但用毒毒,也毒,竟說得那人講不出話來。
突然一陣風從外邊吹進來,剛還在諷刺人的劫槐雙眸立刻變得淩厲起來。
對著前麵兩人罵了聲“看你倆幹的好事”,然後便立刻飛閃出屋外。
兩黑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劫槐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見他扔下一句後便飛快閃出去,兩人突然反應過來,不會是……
想著兩人也迅速跟了出去。
當兩人來到屋外,劫槐已從外麵跳了回來,還不等他們開口問,劫槐便先一步走到他們麵前,輕哼一聲道:“你們把人帶回來了知道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辦事能力,被人跟蹤還不自知。”
剛才他聞到一道陌生人的氣息才會衝忙追出來,但還是晚了一步,對方已經不在。
黑人聽得心裏一驚,還真是,隻是這怎麽可能,他們回來可是走得很小心的,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在外麵轉了好幾圈,確定過確實沒人跟蹤才進的來。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難道是他們?”
“誰?”劫槐問道。
另一個黑男子拉住說話男子,搶先開口道:“我們在外麵守著時,看到那位侯府世子坐著馬車出門,就想跟上去看一下,隻是跟到半路,他們好像發現了我們,然後馬車就一直帶著我們在原路打圈,再然後我們就跟掉了。”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黑袍男便搶先一步幫他說了:“也不知襄王怎麽會派你這兩個蠢貨跟本座過來,若是因為你倆壞了王爺的計劃,你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
“你……”
先開口說話的黑人還想反駁,卻被另一名拉住打斷:“大人教訓得是,請大人息怒,屬下們定會好好聽從大人的安排的。”
說完他接著又道:“屬下雖然沒探清是誰破大人製造的這場疫癥,但屬下知道今天除了戰王他們帶著醫進村外,還有另外兩人進過村裏,而且這兩人進去後一直到深夜才離開。”
見黑袍男興趣,黑男立即回道:“是回春堂裏的坐堂大夫,也是這裏醫最好的一位大夫。”
翌日一早,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淩浩天,突然被一道驚喜聲吵醒。
“了,就是這藥。”司徒靈給床上一名陌生男子診完脈後驚喜道。
忙活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沒有白費。
剛醒來,還沒從睡夢中回過神來的淩浩天,打了個哈欠道:“咦,我怎麽睡著了?”“昨晚看你坐那太累了,讓你先去休息又不去,我便給了你一針,不要太謝我哦!”司徒靈走到他後,手將他上的
“什麽?好了……我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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