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好就行。”

    沈姿的想法很好，沈律珩看過不案例，知道這些事不是一個紀錄片可以改變的。

    他不忍心潑冷水，小心提醒一句，“不要站在幫助別人的角度去講這件事，我們很渺小，能力很有限，就站在你自己的角度講這件事。就當是一次心理治療，講完就徹底忘掉，去過你的生活。”

    —

    解飛廉聽聞，先是表示了支持。

    拍攝當天，還請假一天陪著一起去。

    沈姿坐在錄像機麵前跟的心理諮詢師以訪談的形式，講述了大三那一年發生的事，也講了患病時，是怎麽想的，又是怎麽走出來的。

    “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那麽幸運，有從始至終都不曾放棄我的家人、朋友、人，所以我很恩，很努力地想好起來，不讓他們擔心。希正在看視頻的你不會經歷這些。”

    錄製視頻的前一天，沈姿想了很多話，可坐到攝影機麵前隻是完整地講述完的故事，並沒有給出任何建議。

    選擇參與錄製，一來是為了謝心理醫生對的治療，二來是和這件事作個告別。

    已經在這件事裏耗費了太多時間、力。

    錄影機關閉，有社工過來問：“聽說你現在開了一家蛋糕店？”

    “是的。”沈姿遞上的名片。

    社工說：“我們正在找一些店鋪給心理病人做實踐點，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沈姿沒有猶豫，幹脆地拒絕掉。

    牽著解飛廉離開。

    坐到車裏，解飛廉隨口問：“我還以為你會說願意。”

    沈姿係好安全帶，“我不會。因為我沒有那樣的能力。

    沈律珩說過，無底線的忍讓和善良會給別人和自己造傷害。我現在還沒有幫助別人的能力，我如果承接了超出能力範圍的事，會讓邊人煩惱的。所以我現在隻要做好自己。”

    **

    蛋糕店就開在警|局對麵，解飛廉轉去文職，不再上一線。

    如果他下班早，會來蛋糕店幫忙。

    有空閑沈姿也會做蛋糕送去給他。

    警|局同事會投來羨慕的眼神，再調侃他們幾句。

    沈姿不再害臊，大方挽住他的手，“他工作起來好拚命，拜托大家要幫我提醒他按時吃飯。”

    同事哄得更厲害。

    解飛廉打卡下班，牽著沈姿離開。

    蛋糕店還沒關門，店員有事要先下班，兩人回到店裏接手。

    晚八點蛋糕店會出五折的字樣。

    打折告示一，沒半小時東西就賣完了。

    沈姿留下一份抹茶蛋撻和解飛廉分著吃。

    夜風輕送，窗口掛著的風鈴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解飛廉抬眸，發現窗邊掛著一個晴天娃娃。

    他記得沈姿說過喜歡下雨天。

    “怎麽換晴天娃娃了？不是喜歡下雨天嗎？”

    解飛廉正式職後，雨天調休的福利就沒有了。

    暴雨天事故更多，他就會更繁忙。

    沈姿將窗前的雨天娃娃換了晴天娃娃。

    隻是這是屬於的小。

    神一笑，沒有回答。

    解飛廉瞇眼，“怎麽了？還有小瞞著我呢？”

    “是啊……”沈姿低頭抿茶，躲開他問詢的目。

    店外已經掛了‘close’的字樣。

    解飛廉兩手掐住的腰，往上一提，將人抱到他上，“真有事瞞我？不行。這樣我可要鬧了！我什麽都告訴你了，你卻有事不告訴我。

    這不公平！”

    他低頭，著親。

    沈姿被逗弄得沒辦法，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掰想躲。

    解飛廉稍一用力又勾回來，“這招防還是我教你的，現在拿來對付我？合理嗎？”

    沈姿噘，“好啦。我告訴你嘛！”

    解飛廉低頭，將耳朵到邊，“不好意思就小點聲說，隻告訴我一個人。”

    沈姿一字一頓地說：“其實我喜歡你好久好久啦！”

    解飛廉臉一紅，鬆開。

    這次主的人換沈姿，揪住他的服湊近他，在他側臉猛嘬一口，“最喜歡你啦！”

    “我也是。”解飛廉以熱吻回應。

    兩人糾纏一會，慢慢分開。

    解飛廉著的角安緒。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這個店為什麽彩虹雨啊？不是喜歡晴天了嗎？”

    “下過雨的天空會更晴朗，會出現彩虹。經歷過風雨的人生也會有厚度！怎麽樣！是不是很有哲理！”

    “好老的語氣。沈律珩教你的啊？”

    “不是啊！我自己想的！哼！你在說我老？”

    “沒有。沒有。我們小姿最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