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看他，認真承諾，“我會好好你的。我們要好好在一起。”

    沈律珩啞聲應‘好’。

    **

    第二天，沈姿找過來，問是怎麽回事。

    沈姿記憶恢復得差不多了，沈律珩不再瞞著，將沈昭出軌方蔓的事告訴，“我初中就知道了。”

    沈姿震驚，“所以你那時候才會……”捂著，緩了好久，聲音還是抖的，“沈律珩，你傻不傻，幹嘛一個人扛著，可以跟我說啊！”

    沈律珩笑笑，“不想你那麽早就對爸爸失吧。”

    解飛廉也來了，就坐在旁邊。

    沈律珩鄭重地將沈姿的手到他手裏，“現在我有更想要保護的人了，就給你了。你能讓我放心的，對嗎？”

    解飛廉點頭，“我會的。”

    最近，兩人在看裝修店鋪要買的東西，逛建材市場時，順帶買東西將解飛廉的房子裝修了。

    解飛廉將房子買在沈姿的房子附近，跟沈律珩的小區也很近。

    沈姿說：“我不住療養院了，下周要搬去他那住了。我跟爸、媽說過，他們同意了。”提到父母，沈姿心裏很堵，有些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麽說，“昨天我回家，你不在，媽媽在房間裏哭了很久，跟我說了很多話，說很對不起我們，沒有做到一個當媽媽的責任。”

    “有給你打電話，但你都沒接。”

    沈律珩搖頭，“我不想談他們的事了，你不是我，不會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麽過的。”

    解飛廉拍肩膀，“我們先走吧？讓他緩一緩。”

    兩人離開後，沈律珩掏出手機。

    從有舒櫻的電話號起，他的通訊錄順序一直是——

    ‘A舒櫻

    A沈姿’

    沈律珩手指一劃，去掉沈姿前麵的‘A’，隻留下舒櫻。

    現在他要關心和在乎的隻剩舒櫻了。

    倒也輕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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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7、原來過得很快樂

    年人的世界沒時間悲傷, 無論沈律珩是否願意，都得被生活推著往前走。

    舒櫻要去參加外語考試，這陣子都在培訓機構上加強課。

    培訓機構跟新醫院離得遠, 兩人都是各做各的事, 晚上回家再分白天的事。

    最近一周, 沈律珩會開車來接。

    車子停在停車場，他則捧著鮮花或茶，等在培訓機構大廳。

    隻來了兩天，就有不同學向舒櫻投來羨慕的眼, 問在哪找的這麽帥又聽話的男朋友。舒櫻笑著挎上背包, “初中就認識的哥哥。”

    被人拉著八卦，稍微耽誤了一會, 沈律珩走進班級, “可以走了嗎？”

    舒櫻小跑兩步，“嗯！走吧。”

    “牽著我的手。”沈律珩手。

    “好啦。”舒櫻過去, 挽著他胳膊, “幹嘛特意繞遠過來接我。門口就有直達公，我坐車回去就好了嘛。”

    “坐男朋友的車不比公舒服多了？”

    “不想你累嘛。”

    “怎麽會。我是樂在其中。”

    兩人牽著手去逛超市。

    大概是住在一起，連逛超市舒櫻都覺得曖昧。

    家裏的需求，沈律珩比清楚，“你的衛生巾用完了吧？要去拿一袋麽？”

    “嗯！”走出兩步，“我自己去就好啦。”

    沈律珩推著車往食區走。

    舒櫻拿完東西，去食區晃了一圈卻沒看到他。

    正懵圈地掏手機要打電話找人, 抬眸瞥見他推車站在走道中間看東西。

    循著他目轉頭，是一對年輕夫妻推著嬰兒車在選寶寶用品。

    “沈律珩？”

    沈律珩看得迷, 沒及時回應, 微張, 抿出一道弧。

    舒櫻以為他是要回自己。

    沒想到他隻是在逗嬰兒車裏的小寶寶笑。

    小寶寶咯咯笑開，攥拳的手抬起，揮兩下，纏著上的鈴鐺應聲落地，滾到他腳邊，沈律珩彎腰拾起，塞回嬰兒車。

    年輕媽媽輕聲道謝，推著車離開。

    “我們走吧？”

    “嗯。”

    沈律珩雖應聲，子卻沒，仍定在原地，盯著寶寶用品區的廣告牌愣神。

    牌上有句標語是——

    ‘迎接孩子的降生是一個家庭的幸福。’

    “你說我出生的那刻，媽媽應該也是高興的吧？”

    “當然！”舒櫻靠到他側，“不是說安阿姨的日記裏也有說你考上心儀專業，很高興嘛。”

    沈律珩有他的想法，兩眼空，自顧自地分析道：“其實站在媽媽的角度，跟爸爸結婚確實有太多不開心了。如果沒懷我，就不會跟爸爸結婚，會出|國留學，有更好的發展。爸爸也許會找個更的伴，力也不會這麽大。小姿會投生到一個溫馨的家庭。”

    “要是我沒出生，大家就都開心了吧……”

    這兩天，沈律珩的心好轉不，昨天還跟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看到捧腹大笑。舒櫻就以為難過勁是過去了，沒想到他是鉆進死胡同了。

    舒櫻扣他掌心。

    沈律珩眉頭舒展，笑著牽住，“。”

    “我就不開心！你不出生，我就沒有男朋友了！”舒櫻哼哼兩聲，故作不滿地鬆手，推車往前走，沈律珩著步子在後麵追。

    喊了兩聲，舒櫻沒回應，沈律珩著急地快走兩步，兩手抓住推車，圈懷，“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