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清楚，你想知道，去問他吧。”

    舒櫻沒想到這麽多事都跟他有關係，“還有嗎？”

    黎宇建撓頭，“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住院那次，要不是我跟消化科的醫生關係好，也不會知道他來照顧你。他沒想讓你知道，也不讓我們說。”

    “那你還說。”舒櫻故意揶他，黎宇建噎住，角一撇，哀怨道，“因為我是他好朋友唄，覺得他做那麽多，你都不知道，他好虧阿。”

    季晫恒看黎宇建有長篇大論的趨勢，趕拉著走了，“別人的事，我們摻和。死了，快去吃飯。”

    林夢楠挽著舒櫻跟在後麵走，“聽完這些，你對他還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先吃飯吧。”舒櫻不是不想回答，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沈律珩的細心和執著超乎的想象。舒櫻暗他的時候，雖然沒表白，但對他的關心都擺在明麵上，也會得到沈律珩的謝和回應。如果不是他的回應，可能早堅持不下去了。

    農莊裏客人不，老板給每桌客人送了一盤菜。

    舒櫻看到店裏有個中年男人總是盯著看，時不時地對微笑。

    趁著去冰櫃拿飲料的時候，問：“叔叔，你認識我嗎？”

    “你不記得啦？你以前在我家住過。”

    “啊？”舒櫻仔細看過他，還是沒印象，而且舒櫻沒再別人家住過，剛想說‘你認錯’了，忽然記起來，這是在同鄉區，沈律珩帶來過一次。

    “你說的是沈律珩吧？”

    “我不知道那位先生什麽。我兒子是鎮裏第一個想做農家樂、旅遊的，但沒做起來就關門，去外地工作了。那位先生應該是在網上看到，找過來說想租我家的房子。

    我跟他說我們早不做了，房子也空了小半年，沒辦法出租。他說他自己會整理，還給了我們雙倍的價格，租了一周。他要上班，都是晚上十一點多才開車過來打掃房子。我們看他那麽晚才來，就幫著清掃了一下。”

    “我以為你們是喜歡郊外空氣好，會多住幾天，沒想到你才來住了一天。而且那天早上下雪，我起來關臺門，看到他站在隔壁院子裏，我還跟他說雪一會會變大，讓他趕回屋。結果隔了會出來，看他還站在那，像個傻子一樣，不知道在想什麽。”後一句說出口後，他覺得不妥地說了聲抱歉後走開。

    舒櫻知道他想幹嘛，他是想接幾片雪花讓看。

    但那人說得也對，沈律珩就是好傻，得不到回應的事為什麽還願意做。

    知道了這麽多事，度假的心全無。

    舒櫻買了幾隻散養，告別幾人，提前回家。

    先去的溫雅姐姐家。

    姨婆年紀大了，一個人生活不方便，溫雅姐姐退休了，家裏還有保姆，就將姨婆接到家裏住，方便照顧。

    舒櫻送了一隻散養過去。

    溫姐姐留吃晚飯。

    舒櫻跟他們家來往不多，隻是想問沈律珩的事才留下來吃飯，客套地聊了幾句後，切到正題，“姨婆最近怎麽樣呀？是不是常去社區醫院開藥呀？”

    “對呀。現在我們跟社區醫院簽約，開藥很方便的。”

    “哦……”舒櫻在想要怎麽問，溫姐姐主提，“嘉禾市這兩年在弄什麽醫生進社區，很多大醫院的醫生會流到社區來坐診。上次那個新來坐診的醫生就很好，跟我加了微|信說有不懂的就直接問他。

    ”

    “沈醫生？”

    “對。你怎麽知道？認識阿？”

    舒櫻扯出抹淡笑，“認識。”

    腦管病患者多為中老年，沈律珩有預防和康復方麵的研究課題，想多接一些有基礎病的中老年患者，偶爾會去社區的老年科坐診。

    溫姐姐指指櫃子裏的糖儀和計說：“我不懂要買哪個牌子的好，就發微|信問他了，沒想到他直接幫我們買好，送過來，還教我們怎麽用，也沒收我們錢。說是他有什麽研究課題，讓我們填了幾張問卷，就把機送我們了。”

    吃過飯，舒櫻下樓回家，回的溫雅家。

    要去療養院看沈姿，特意回家從櫃裏找出大學時期的服。

    **

    次日，沈律珩開車來接去療養院。

    兩人穿得很活潑，心卻很沉重。

    他們都在往前，沈姿的時間卻停留在那，也被扣在小小的房間裏。

    “等一下。我準備一下，再進去。”舒櫻在外麵大廳繞著走了兩圈，手在口，用幾次深呼吸緩解張緒，再跟沈律珩進屋。

    “你們聊。我先走。”沈律珩把東西放到桌上，關門出去。

    沈姿每天要麽坐在桌前看書，要麽用烤箱做甜點。

    “我最近學了一種新蛋糕，我做給你吃呀？”

    “好啊。”

    屋裏有個開放式廚房，為滿足沈姿的烘焙需求，沈律珩買了一張很大的桌子用來當案板。

    兩人邊做邊聊天，主要是沈姿說，舒櫻聽。

    沈姿的記憶停留在準備語言考試那個階段，狀態沒有，比舒櫻想得好太多了，能說會笑的，放配料時，嘟噥一句，“放點糖，你不喜歡太甜的吧？”

    “櫻櫻最近怎麽樣？醫學很難讀吧？”

    “難的。要背的好多。還有……”舒櫻想說學生會和社團，又怕提太多大學的事會勾起的傷心回憶，趕改口，“還有好多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