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珩和沈姿的通訊停留在暑假前,“現在是期末,估計在忙吧,等春節回家再問吧。”
“小姿在讀語言,飛廉哥哥去外省執行任務了,大家都在努力前進啊!”
沈律珩指的筆記本,“你也很努力阿。”
舒櫻問:“上次聽你說新房在裝修,裝好了嗎?”
“那是我開學跟你說的,現在都期末了。你覺得呢?”沈律珩挑眉。
舒櫻尷尬地撓頭,兩人聯係頻繁的,但事一多,時間就嘩啦啦地流走,幾個月前的事好像就在昨天。
“我都住進去好久了。”
“哦……”
“等你期末考完來我那看看?”
“好啊!”
房子是沈昭給沈律珩的十八歲生日禮,可是他要麽住校,要麽回家,房子一直空著,去年實習領工資的時候,他意識到要社會了,是時候離開家搬出來住了。
可惜舒櫻沒聽出他話裏更深層的意思。
他趴到桌上,熱切地看,“知道我為什麽搬出來住嗎?”
“不喜歡跟爸、媽住一起?”每次提到家庭問題,舒櫻都特別小心,和父母的關係是沈律珩唯一的肋,他不像沈姿,不會跟舒櫻抱怨父母對他怎麽不好,提到類似的話題偶會說一點,更多時候隻是抿著沉默,許久才淡淡說一句‘我不想聊這個’。
“是一個原因吧。還有其他的。”
“什麽呀?”
沈律珩沒出聲,隻用口型一字一頓地回答:“方、便、跟、你、辦、事。”
“壞蛋。”舒櫻住他的,“不許你說話了!”
**
期末考結束,舒櫻真的要開始麵對考研這個難題了,想在圖書館學習幾天,等封寢再走,可一翻開練習冊,就焦慮的不行,不知從何下手。
沈律珩把書合上,“休息一天,帶你去坐新開的地鐵。”
嘉禾市的地鐵一號線於去年年底開通,其中有一段會從沖出地底,通過海大橋,坐著地鐵就能看見藍天、白雲、大海。
舒櫻不解,“坐地鐵有什麽好玩的?”
一心浸在學習裏,也沒看本地新聞,對這方麵很遲鈍。
沈律珩:“是海線。你不是喜歡漫?聽新聞說海那段的景很好,跟漫裏的一樣。”
“真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地鐵開通的時間不長,一號線經過嘉禾市的另一所大學,像他們這樣的學生不。
上車時,好多小牽著手,坐在靠窗的位置等海段。
沈律珩早有預料,先帶舒櫻打車到首發站,看了場電影,又吃過午飯,才去坐地鐵。他站在門的位置,快到海段的時候把舒櫻從旁邊位置上拉起來,一手抓著吊環,一手從後麵環著舒櫻的腰,把圈在他和門之間。偌大的門玻璃,能看清楚地看到海岸線。
地鐵沖出地底的瞬間仿佛從黑夜進黎明,舒櫻往外看去,蔚藍的大海一無際,遠的藍天如寶石般湛藍清澈,落在海麵,金閃閃的。
類似的場景隻在漫裏看過,如畫一般,好又充滿希。
最近耳機裏總在單曲循環楊千嬅的《的祈禱》。
這一刻,地鐵穩穩地勻速前進,男朋友橫在腰上的手有力、溫暖。
歌詞裏的景真實地浮現於眼前,顧不得周圍還有人,回摟住沈律珩,把頭埋進他懷裏,像歌詞裏描寫的虔誠祈求上天的,在心裏默念‘唯求與他抵達未來,哪怕車毀也不放開,無論路上歷盡任何傷害,任由我決定不’。
時期的一次次勇敢,終於換來與他在車廂中擁抱。
可能是開始準備考研,對考試有點沒底,對未來也很擔憂,但這刻所有疑慮好像都在他的懷抱裏煙消雲散,在醫學這條路上、長的路上,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這個人和平穩行進的列車一樣,會帶從黑暗走向黎明,走向未來。
—
下午又坐地鐵線回來,黃昏時分的金海岸線更夢幻了。
兩人沒站在玻璃前看,而是一人一邊地著耳機分那首歌。
沈律珩會意地牽住的手,十指扣的。
到換乘站,舒櫻起要走,被沈律珩拉回來,“再過兩站下。今天去我那,好嗎?”
舒櫻瞳孔一震,很開又笑開,靠回他肩膀,“嗯!”
兩人下車,沈律珩帶去逛超市。
沈律珩在裝修時就考慮過舒櫻會來住,家裏什麽都準備了,小到牙刷、牙杯,大到床單、被子,全給準備了一份,甚至櫃裏還存著供四季穿的家居服和。
隻是有樣東西還真要帶來買。
兩人先逛了零食區,往結賬走時,沈律珩推車,著腳步,走得很慢。
“櫻櫻,知道今天要幹嘛嗎?”
“要……在你家過夜,還有……的事。”舒櫻當然知道,但不好意思說。
沈律珩也明白知道,還是忍不住要問,要說清楚。看向他的眼睛又純又亮,沈律珩總覺得懵懵懂懂的,所以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親吻他都反復確認,要說得很直白,要讓清楚表達出願意二字,他才能放心。
現在亦是如此。
“的事是指什麽?”
舒櫻環顧四周,悄悄扥他角,“不要說了嘛,好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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