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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上穿得厚,在這裡呆一晚上,應該能扛過去。思兔
想及此,君如甯的心態放寬了,又抱了一堆乾草過來,當被子蓋在上,接著躺了下去。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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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君如甯的腦袋有些昏沉,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開鎖的聲音。
驚喜地坐了起來,門果然開了!
進來的人卻不是紅,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守衛,手裡端著一碗飯,直接擱在了地上。
「小兄弟,這是穆王爺命小人送過來的,你趁熱吃了吧。」
那人只說了這句,就退了出去,接著又把門鎖死了。
君如甯看了看地上那碗飯,筷子勺子都沒有,甚至眼可以數得出來,碗裡就十幾粒米,兩青菜,沒了?
狗男人,這是想把死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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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甯心中惱火,縱使肚子再,對著這幾粒米也提不起胃口,便沒吃那玩意兒。
往地上一趟,沒多久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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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外,又到了換班時間。
新來的守衛問:「裡邊關著的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還要一直有人盯著?」
白天來送過飯的守衛「害」了一聲,「聽說是犯了事的朝廷要犯,王爺特地叮囑,要好生看著此人。」
「犯了事的不就是個階下囚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可別大意了,王爺將此人關在柴房而不是牢房,肯定別有用意,可別怠慢了人家。」
「行了行了,我曉得怎麼做,你趕歇著去吧。」
新來的守衛站在了柴房門口,開始站崗。
屋頂上,江威了一片瓦片出來,總算是看到了柴房裡的景。
只見孩捲著草堆里,似乎睡得正香。 (5,0);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但心中的怒火卻是越來越強烈。
要下去救人,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喊:「什麼人!」
江威冷眸一沉,此時還不是暴份的時候,走為上策!
嗖的一下,江威飛走了,後面有幾個暗衛追了出去。
柴房中的君如甯對這些事毫不知。
睡得十分不安,腦袋又脹又痛,像掉進了棉花堆里,怎麼也爬不出來,嚨又干又疼,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種狀態太過糟糕,以至於沒有緒的眼淚一直流不停,染了的側臉,也沾了的發。
「穆霆堯,你再不氣消,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像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孩,在這間與世隔絕的柴房裡,度過了一段漫長歲月。
不知又昏睡了多久,君如甯又一次被醒。
捂著生疼的胃,哪怕給一口水喝也好,真的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一點會因飢引起各種併發癥,最終慘死在這間柴房裡。 (5,0);
不行,一定要自救!
人的逃生本能作祟,君如甯使盡全力坐起來,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柴房門口,抬手拍門。
「紅……」試著開口,但嚨是了,聲音卻發不出來。
不得已,只能繼續敲門。
咯噔、咯噔、咯噔……
敲了很多遍,本得不到外面的人回應。
門外那看守的守衛,早已坐在牆下呼呼大睡……
君如甯渾乏力的靠在門後,這一刻,才意識到不尋常。
已經被關了兩天,就算狗男人還沒氣消,至也會讓紅來問候問候才對。
為什麼已經兩天了,一個看的人都沒有?
難道,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會死了吧?
狗男人,你可千萬別死了,我不準你死! (5,0);
君如甯的心莫名變得不安,又加重力氣去敲門,還試圖發出聲音:「紅,紅,王爺怎麼了?」
只是的聲音太小,又太沙啞,外面的人本聽不見。
敲了幾下門,最後實在使不出力氣,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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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甯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睜開了眼,看到的卻依然是那間又髒又冷的柴房。
開始有些絕。
穆霆堯不會真的死了吧?
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久了都不來看。
可惜,已經使不出力氣去關心他了,這時的都自難保。
這時候,外面終於傳來了悉的聲音:「裡面關著的人怎麼樣了?」
是紅的聲音!
狗男人終於要把放出去了嗎?
君如甯想開口喊紅,但的嚨痛得像卡著一把刀,一下宛如嚨被割一刀,發出的聲音亦是微乎其微。 (5,0);
門外的守衛回:「回紅姑娘,裡面那位小兄弟一切安好!」
紅馬上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沒有我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
等那兩個守衛退出後院,紅快步走到柴房門口,的把門鎖打開。
推開門那一刻,看到腳下捲著一個虛弱的子,心瞬間懸到了嗓子口:「王妃!」
紅蹲在地上,將子抱了起來。
君如甯的已經完全不了了,有氣無力地問:「紅,你家王爺……是不是……出事了?」
的聲音太小,又太嘶啞。
紅聽了半天才分析出來說了什麼,急忙回話:「王妃,王爺沒出事,就是太忙了,一夜間死了十八個手下,就連資也不見了,王爺心裡難,每天都在查案,才沒有顧得上王妃。」
「原來是這樣……」君如甯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也惱火了起來。 (5,0);
他居然忙得忘了?
就算他要查命案,就一點也不重要了嗎?
他又不是不知道的,在這間冰冷冷的柴房裡,本就不了!
紅看著奄奄一息的模樣,心疼得快要哭了。
「王妃,地上冷,屬下先扶您到草堆上坐著……」把孩扶了起來,讓回到草堆上。
君如甯又問:「他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紅言又止。
這幾日王爺每天都在調查九隊十八人死亡的案子,對王妃的事絕口不提,也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才肯鬆口。
君如甯被囚了幾天,脾氣實在好不起來,帶著質疑的語氣:「他還不是打算……把我關一輩子?」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