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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凝婠回家,才知道戰寒爵是真的生氣了。思兔
讓人收拾床鋪,主搬去書房睡,連聲招呼都沒給打。
戰老太太知道這件事,特意跑過來詢問葉凝婠。
葉凝婠不想讓戰老太太擔心,笑著說:「陳媽,我們沒事。不過是夫妻間鬧點小彆扭,放心,我能哄得好。」
陳媽一聽,樂滋滋地道:「就是心寬闊,大度能容。我回去告訴老太太,讓老太太不用擔心。」
「辛苦陳媽了。」葉凝婠客氣地說。
陳媽高興地離開。
葉凝婠想了想,讓廚房燉了一碗湯,親自去給戰寒爵送過去。
不過,當來到書房門口,卻聽到書房裡有說話的聲音。
而且,還是個人的聲音。
葉凝婠挑眉。
吳管家正好經過,被招招手過來:「家裡來了客人?」 (5,0);
「是,李小姐來了。」吳管家說。
「哪個李小姐?」葉凝婠問。
「李青青小姐,就是那個大明星。」吳管家解釋。
葉凝婠嗤笑,這麼快就登堂室。
「別生氣,李小姐是我們家的常客了,跟爺認識很多年。」
「我沒生氣,我也認識李小姐,我進去瞧瞧。」葉凝婠說。
吳管家連忙幫敲門。
得到允許後,葉凝婠端著湯進去。
戰寒爵冷冷問:「你來做什麼?」
葉凝婠說:「來給你送湯,聽吳管家說,你今天吃的很,怕你到。」
這還是第一次關心他吃的多,溫的仿佛一個賢妻。
不過戰寒爵知道,只是不想跟自己冷戰。說這些話不是真的關心,而是想求和。
「我不,出去。」戰寒爵冷冷說。 (5,0);
李青青就在一旁坐著,淡淡的看著這一切。
葉凝婠深吸口氣,沒想到他會當著李青青的面,這麼不給自己臉。
不過,這時候生氣,就輸了。
微微一笑道:「好,我知道了,馬上端出去。李小姐今天晚上在這裡留宿?時候可不早了,要不要我讓人收拾客房?」
戰寒爵說:「不用你心,我會安排。」
李青青聽到這裡,才終於緩緩開口,對葉凝婠說:「多謝戰太太好意,不過我是戰家的常客,倒不用戰太太忙碌。時候也不早了,戰太太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葉凝婠哼笑。
心想,你也知道時候不早了,還賴在別人老公邊不走,幾個意思?
是沒整明白,對戰寒爵到底是不是。
可是不管怎麼樣,兩個人都是夫妻。
對戰寒爵忠誠,戰寒爵就不能給頭上整點綠。 (5,0);
「李小姐真細心,那我先回去休息,你們也別談的太晚,都早點休息。」葉凝婠貌似大度的叮囑。
叮囑完後,人就走了。
葉凝婠一走,李青青就對戰寒爵嘆:「戰太太果然是對你沒,不然,怎麼可能不生氣吃醋?這天底下,就沒有一個人真正寬容大度,可以無視自己老公跟別的人深夜談。除非,是不喜歡,所以才不在乎。」
「要怎麼樣才能讓喜歡?」戰寒爵聲音沉沉地問。
李青青說:「想讓一個人喜歡,這個問題就複雜了。有的人喜歡金銀珠寶,有的人喜歡財富權勢。有的什麼都不用做,是一張臉,就能讓人神魂顛倒。不過我看戰太太,這幾樣都不行。你知不知道,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
「應該……沒有。」
作為葉凝婠,他對所有的生活經歷一清二楚。
被葉家送到鄉下,在鄉下足不出戶,除了吳淘淘和吳為兄妹倆,從不跟任何人來往。乾淨純粹,像從未染過世俗的雪蓮花。 (5,0);
可是作為白芷神醫,他卻不甚了解。
白芷神醫神,他不知道接過什麼人,跟什麼人來往過,又去過哪些地方。
但是他想,應該沒有喜歡的人。
否則,當初也不會答應嫁給自己,更不會……和他做真正夫妻。
「那就是喜歡戰先生,卻不自知。」李青青捂著笑。
戰寒爵疑地看向。
李青青說:「這樣的我也見多了,戰太太一看就是純粹乾淨的人。像這樣的孩子,很多都自恃才高,不肯輕易承認喜歡別人。亦或者,其實喜歡上了卻不自知。因為一切都來的太容易了,只需要站在那裡,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又怎麼會珍惜別人求之不得的好?」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知道?」戰寒爵問。
李青青說:「讓吃醋,讓吃醋就知道了。」
戰寒爵眼眸深沉。 (5,0);
他也希能吃醋,可是冷靜的像天上的神,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本就不吃醋。
「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李青青問。
「不行。」戰寒爵下意識的拒絕。
李青青搖頭:「戰先生,您這樣不行。您都不給機會吃醋,怎麼會吃醋?」
戰寒爵沉默。
李青青說:「如果我表姐和周蕓還活著,肯定也希你能幸福。作為們共同的親人、朋友,我想幫你。」
「留下吧!」戰寒爵鬆口。
李青青勾點頭。
眼底劃過一抹不明的緒。
有些話沒有告訴戰寒爵,自持才高、清冷孤傲的人還有一個病。
驕傲。
多有人,卻因為驕傲而錯過彼此!
「李青青今天晚上住哪裡?」 (5,0);
葉凝婠把傭人小荷過來。
小荷是負責照顧葉凝婠的小傭,從小在戰家長大,也是比較機靈的一個小姑娘。
「我聽吳管家說,沒有給李小姐收拾客房。以前李小姐過來,從來都沒有留宿過,戰家本沒有的客房。」小荷說。
葉凝婠嗤笑,那還騙。
說的好像是戰家常客,戰家特意給留了房間似的。
「所以吳管家也著急,不知道該收拾哪裡。爺又沒說,所以……」
「所以不會,今天晚上就住在書房吧!」葉凝婠回過味。
小荷咬,訕訕地點頭:「現在應該是這樣安排,爺已經讓吳管家去休息了。」
葉凝婠握了握拳。
戰寒爵可真夠可以的,居然真打算給頭上弄點綠。
「,您可不能坐以待斃,得去把爺搶回來。您才是戰家的,是爺的妻子。」小荷義憤填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