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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游醫》 第51章 治傷

吳北的目,直接忽略王驍騰幾人,落在冷如煙上。這冷如煙居然還沒走,之前仗義執言,吳北對印象不錯,更何況還是位大

“冷小姐,我們去喝酒,一起嗎?”吳北笑著邀請

冷如煙不認得徐季飛,卻認得這個卓康,點點頭,笑道:“那就打擾了。”

卓康一笑:“不打擾,你是,來的越多越好!”

幾人,坐進一輛加長的商務車,車十分奢華,真皮沙發坐椅,足夠坐下七八個人。

吳北向冷如煙介紹:“這位是徐三爺。”

冷如煙心頭劇震,徐宗師?連忙恭敬地執晚輩禮:“見過宗師!”

徐季飛微微點頭,他雖為神境宗師,卻沒什麼架子,為人很隨和。

“不必多禮。我看你的食指和小指,晶潤如玉,氣息藏鋒,莫不是得了冷絕的真傳,練了拈花指?”

冷如煙一驚:“前輩慧眼如炬,正是家父傳授給晚輩拈花指。”

徐季飛點頭:“不錯。冷絕還是比較有悟的。只可惜,你們冷家的拈花指不全,否則威力將比現在強數倍。”

冷如煙:“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當初我冷家祖先得到的本就是殘篇。”

徐季飛:“可惜!”

車子行駛了一段,駛一家山莊,名為紫玉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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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山莊,是卓康為徐季飛準備的,風景極佳,只是卓康平日不住這里,只有貴客來時,方才在此宴請客人。

山莊建了幾棟小樓,其中一座四層的樓房,專門用來飲宴之用,省府的幾位名廚,已然盡聚于此。

來到客廳坐下,卓康笑道:“吳先生,您能治好我爺爺和我小師妹,想必醫一定非常了得。我年輕的時候經常找人比武,落下了一的傷,現在每逢天下雨,就渾痛,難得很。先生有沒有什麼好法子,讓我好一點?”

吳北掃了一眼卓康,發現他果然一的暗傷,有些還十分嚴重。特別是右肩膀位置,一神經有了炎癥,筋也遭到損壞,這種況一旦疼起來,能讓人生不如死。

他于是道:“我為你把一把脈。”

卓康把手過來,吳北凝神把脈,對照脈象和傷的關系,這麼做,可以提升他的醫學水平。總有一天,他就算沒有維度之眼,也一樣可以醫治百病。

“你的確了不傷,以右肩最為嚴重,是不是有時疼痛難忍,而且一疼就數天之久?”

卓康豎起大拇指:“吳先生,您真神了!沒錯,我這右肩被人用朱砂掌打過一掌,了暗傷,后來找名醫調理過多次,可效果都不理想。每逢天,特別是連天的時候,我疼的死去活來。為這,每到梅雨天氣,我都會到有晴天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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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北:“你的傷病,右肩的最嚴重,我幫你針灸按幾次,再吃幾副藥,應該就可以治愈了。”

卓康瞪大了眼睛,治愈?他一下跳了起來:“先生能治好我?”

徐季飛冷冷看了徒弟一眼,卓康連忙又坐下,他幾十歲的人了,可是在徐季飛面前,跟個孩子似的,大氣都不敢出。

吳北笑道:“這不是什麼大病,當然能治。”

卓康大喜:“那就多謝先生了!”

徐季飛也是高興,習武之人,哪個能不傷?如今結識了吳北這麼一位神醫,他們以后的命,算是有了保障!

吳北取來金針,當場為其針灸,他行針之時,真氣順著金針注他堵塞的經絡,經絡一通,也就不痛了。

這向針下去,卓康就覺自己的右肩極痛,但這種痛是那種很舒服的痛,他忍不住雙眼放,說:“我覺這是要恢復了!”

武者對自己的都很了解,他一到這樣的痛,就知道在恢復。

冷如煙好奇地在一旁看著他下針,見他時而捻,時而提,明明不怎麼費力,可十幾分鐘之后,吳北的頭上已然全是熱汗。

便拿出手帕,為他汗,吳北微微點頭,道了聲謝謝。

又十幾分鐘,他收了針,然后為其按。他的雙掌,都打通了二級經絡,運滿玄黃真氣之后,就似烙鐵似的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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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歸燙,可卓康很舒服,吳北按了沒幾分鐘,他甚至舒服的直哼哼,說:“覺太好了!吳先生,我這肩膀,一輩子沒客以舒坦過!”

吳北笑道:“這說明經絡被打開了。”

持續了半個小時,吳北又一次滿頭大汗。按完后,他坐下來凝神調息,別人都不敢打擾。

卓康則晃了晃肩膀,一臉的喜,低聲對徐季飛說:“師父,真的好了!”

徐季飛笑道:“這朱砂掌的暗傷,我也沒辦法治,吳老弟真乃神醫!”

調息了幾分鐘,吳北睜開眼,說:“我開個方子,服外用,大概半個月就能徹底恢復。”

卓康連忙道:“先生辛苦了!”他現在,是真的對吳北又敬又服。

這時,換了服,洗過澡的丁森走了進來。一看到他,卓康面沉似水,冷冷道:“給我滾過來!”

丁森低著頭,來到他面前,不敢看他。

“給吳先生跪下,求先生原諒你!”卓康寒聲道。

丁森不敢違抗,過來就要給吳北跪下,吳北閃到一邊,淡淡道:“事過去了,不必。”

卓康笑道:“這小子就是欠敲打,吳先生這回教訓的好!”

然后他沖外面道:“把那個人帶進來!”

很快,蘇雯被人推了進來,滿眼是淚,看樣子十分害怕。見到丁森,連忙抱住他手臂:“森哥,我錯了,都是盧俊飛在利用我。”

丁森面無表地盯著蘇雯,一字一句道:“滾!滾遠些!”

蘇雯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卓康“哼”了一聲:“白癡!被人當槍使而不自知,我平常是怎麼教你的?”

丁森低著頭:“爸,我錯了。誰能想到,吳先生是位高人。”

卓康擺擺手:“下去吧,看見你老子就煩。”

丁森微微欠,離開了大廳。

他一走,徐季飛說:“你對孩子太嚴厲了,這孩子在恨你。”

“恨我?”卓康神平靜,“沒關系,他早晚會明白。”

酒菜終于上桌,卓康連敬了吳北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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