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笑瞇瞇的看著眼前幾位,知道他們心了,但是還不夠,這只是一部分好,還有其他好呢。
他前世雖然是個飯店小老板,但是他知道,跟員工談什麼奉獻、團隊、夢想都是扯淡,只有明明白白給好才是最實在的。
好到位了,員工自然而然的就天天干勁十足,好沒給到位,說破天也懶得搭理你。
真當你喊幾句兄弟,就能茍富貴勿相忘了啊?
當年某東還沒出事的時候,跟快遞員們吃飯喝酒,左一個兄弟又一個大伙的,可實際上呢,他轉過頭莊園、豪車、私人飛機度假去了,而他那些兄弟們則拿著每月幾千塊錢吃糠咽菜。
所以,說什麼好聽的都是扯淡,只有錢給到位了,才是真正的凝聚力。
張諾慢慢的給對面幾位倒上酒,然后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充分給對方思考和反應的時間以后,才繼續說道,
“還不僅如此,以后寨子里,不管是誰家孩子,六歲學堂研習,讀至十二歲,所需費用一律寨子里包了!”
“況且六歲以下三分糧,六歲到十二歲五分糧,也由寨子里包了。孕婦加三分,臨產到產后四個月不下田,寨子里再加糧三分。老無力者,寨子里出五分糧,無子無依者,寨子里全包了!”
張諾原以為這麼好的政策說出來,三人應該或者吃驚或者大贊,再不濟也得拍拍他馬屁說一聲當家的宅心仁厚的。
可對面這幾個怎麼一臉蛋疼的表?
半晌,秦瓊才磨磨蹭蹭的說道,
“當家的,您諒下屬、照顧妻小,本是好事,吾等也樂得如此,可這開銷可不小啊,還有行軍打仗,那開銷更大,哪怕您富可敵國,也撐不了多時日啊!”
秦瓊說得很委婉,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句話,你丫沒錢說個屁。
其實不怪對面三人擔心這個,因為按照張諾這個搞法,這簡直就是掏錢供養一家老小了。
這得多錢才能養得起?
一個寨子就等于一個封閉的小國家,養小的要錢,養老的要錢,打仗要錢,戰后的賞賜要錢,這一條條一樁樁的都不是小數目。
而且,他們心里可明白,這次陛下是打算撥一萬大軍的,加上妻兒老小,基本上就是五六萬人口了。
這麼多人,別說小張掌柜這一個商戶了,就是朝廷養起來都頭疼啊。
張諾弄明白秦二這意思以后,哈哈大笑,手一揮,一面鏡子砸在了桌面上。
張諾朝鏡子努努,笑著說道,
“你們看看這東西能賣多,這東西賣給西域商隊能換多錢?”
程咬金也是大家族出,雖然不是頂尖豪門,那也是見多識廣的,拿起東西一看就知道,這東西只怕價值萬金。
正面那纖毫畢現的鏡面,就聞所未聞了,更別說旁邊那鋼打制的手柄了,這東西要是流傳出去,那天下間的人都要為之瘋狂。
張諾看著三人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說道,
“這樣的貨我多的是,但僅僅這樣還不夠,但是你們可知,我不但有個名滿長安的酒坊,還有個印書坊?”夢想中文.wx.
“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就我那酒坊,釀多出來都不夠賣,老李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要增產了。”
“以后咱寨子里,男老全去酒坊里面做工估計都不夠,更別說還有個印書坊,書房里面可還有造紙的活計!”
“說實話,我不怕人多,我就怕沒人!”
張諾這說的可不是開玩笑,而是大實話,這幾個月他的酒幾乎已經賣瘋了!
除了固定送給皇宮里的那一批以外,幾乎東市和西市只要擺上了,基本上就會被人買走。
現在更是發展到好多人家一大清早就排著隊在酒坊門口等,出來了就直接拉走。
程咬金等人本就好酒,自然知道張氏酒業的大名,轉頭一想還真是,如果這樣的酒坊真擴大規模,幾萬人還真就塞進去了。
這還只是在長安本地售賣,還沒往外地賣呢,如果真往外地賣,幾萬人的酒坊都不一定夠。
別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嘛,這酒坊看似是私人產業,實際上里面還有陛下的份子,這天底下誰敢跟陛下搶生意?
或者說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去找陛下生意的麻煩?
這麼一說,幾人就眼前一亮了,倘若如此,還真就能養活幾萬人啊。
這會兒的酒坊可不是后世那些自化設備堆的廠子,這會兒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人力,一個大酒坊里面需要的人,真是海了去了。
沒見后世一個大酒廠都能好幾千人?
這會兒的酒坊,只要產量上來,幾萬工人都是小意思,全大唐獨門生意,多都不夠賣的。
張諾其實還有一肚子買賣沒說,畢竟現在說再多也沒用,寨子還沒影子呢,人也還沒到手,說再多有個屁用。
等真哪天寨子圈起來了,人也到位了,張諾就能放開手腳的開始干了。
三人問清楚這些以后,心里也算是有個底了,至這當家的心里有數,且諒下屬,不是個苛責之人。
看來他們是不用擔心被坑了,但是,這畢竟是要上戰場的買賣啊,單單有錢還不行,還得看將領會不會打仗啊。
畢竟他們不同于底層小兵,小兵們沖著老有所養、小有所依的,就能嗷嗷著沖過來了,可他們不一樣,他們追求的是軍功啊。
這小張掌柜不知道在兵事上有沒有什麼神奇之?
正好,還沒等他們發問,張諾就主說起了打仗的事兒,畢竟他還得完系統任務呢。
而且他現在心思也野了,覺著不好好在這個時代走一遭都對不住自己那個爭王稱爸系統。
那麼,要外出打仗,自然得跟手下人先通好思想,三軍用命方可克敵制勝。
“你們都是上過戰場的,自然知道,打仗這事兒披堅執銳兵強馬壯勝面自然就高,我呢,雖然沒正兒八經上過戰場,但是恰好,我知道怎麼讓咱們兵強馬壯!”
說完,張諾再一揮手,一把黑黝黝的小刀落在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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