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一直這樣,我寧可再斷一條手臂。”
大概是這種覺過於好,傅景梟突然忍不住慨道。
“你說什麽傻話,再斷一條手臂,你就真的要廢了。”
見他說這樣的話,唐笙忍不住輕聲斥責他道。
傅景梟也不惱,隻是一臉欣的看著唐笙那張致的小臉,“沒事,隻要你能留在我邊,我就是廢了雙,也心甘願。”
“你別總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我不聽。”
見他總是說一些自己不喜歡聽的話,唐笙不免手去捂住了他的,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傅景梟征了征,隨後出右手,一把將細膩的小手握在掌心裏。
“好,你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說,我會陪你到天荒地老,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他將唐笙的手放在邊吻了吻,滿臉溫的對發誓道。
唐笙被他的話說的心裏的,但最後還是將手從他的掌心了回去。
“我去洗碗。”
說完,便端著吃剩的碗轉去了衛生間。
關上衛生間門的那一刻,唐笙打開水龍頭,捧了一把水衝在臉頰上,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
剛才傅景梟對說的那番話,其實不是沒有被到,有那麽一瞬間,甚至想撲進他的懷裏,告訴他,也想跟他生生世世不分離。
可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的心就會變得格外糾結和愧疚。
孩子無辜,不舍得把他打掉。
可傅景梟對實在太好,又怎麽忍心用孩子去傷害他?
從洗手間出來,唐笙看到傅景梟已經躺在了床上休息。
他側躺著,將後背留給了唐笙。
唐笙盯著他寬闊的後背,猶豫了一會兒,隨後小聲叮囑道,“你先休息,我去韓墨病房看看。”
聞言,傅景梟的子微微了,但是沒有開口說話。
唐笙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不做回應,還以為他睡了,便悄悄的拉上房門退了出去。
聽到後傳來門響,傅景梟這才慢慢的轉過,黯然神傷的盯著唐笙離去的方向。
剛才他把話都說的那麽明顯了,可還是拒絕了他。
看來,那個封司涵,在的眼裏,真的是太重要了。
而他,即便是拿命去救,卻仍舊無法換回在心中一丁點的位置……
韓墨病房。
唐笙握著銀針包,剛要推門走進去,這時候,角落裏一個悉的影突然轉瞬即逝。
這個影,像極了方瑜。
盯著影消失的方向,不覺愣了一下。
唐雅欣在孕產科,韓墨則在外傷科,兩個科室差了好幾棟樓的距離,方瑜沒事跑這裏來幹什麽?
“笙姐姐,你來幫我哥哥針灸啦?”
就在唐笙猶豫著要不要追上去的時候,後突然傳來韓菲菲的聲音。
唐笙回過頭來看了韓菲菲一眼,隨後點頭道,“是啊,我既然答應了你和你父母,就肯定會過來的。”
“太好了,笙姐姐你真好,其實你不用針灸,隻要我哥能每天看到你,相信他就一定能清醒過來。”
韓菲菲一邊拉著唐笙的手往韓墨的病房走,一邊發自心的慨道。
見又開這樣的玩笑,唐笙嚇得連忙提醒道,“菲菲,我和你哥真的隻是普通的朋友,你不要胡說,不然景梟會不高興的。”
“我知道,我就是慨一下而已,唉,要是我哥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可惜了……”
韓菲菲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比任何時候都要失。
唐笙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韓菲菲,突然覺得,可能是個假的哥哥控,不然為什麽總想撮合和韓墨?
韓墨今天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不過,氣看起來比昨天要好了很多。
唐笙觀察了他一會兒後,將一枚銀針納韓墨的曲池,試了一下他的脈搏,發覺他的脈搏比之前平穩了很多,便放下心來,隨後依次又取出三枚銀針,刺韓墨的道。
大約十幾分鍾後,唐笙拔下銀針,對蘇雅儀解釋道,“阿姨,我剛才為韓墨疏通了一下脈,不過中醫講究慢工出細活,他也不可能一下子醒過來,所以我還需要再多針灸幾次。”
聞言,蘇雅儀連連點頭,對唐笙表示謝,“唐小姐,你能來,已經是對我們韓家最大的恩惠了,不管將來韓墨能不能清醒過來,我們韓家一家上下都會激你一輩子的。”
以為唐笙昨天不過是敷衍自己,畢竟傅景梟也傷了,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在百忙之中還時間過來為韓墨針灸。
這孩的心,可真是善良。
唐笙對蘇雅儀客氣道,“阿姨您別這樣說,我說過了,韓墨是我的朋友,看到他這樣,我也難的,所以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從韓墨病房出來時,唐笙假裝不經意的提醒韓菲菲,“對了菲菲,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在你哥哥的病房門口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影,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韓菲菲一聽,立刻就警惕了起來,“是誰?”
“是方瑜,唐雅欣的母親。”
“什麽?那死人怎麽來了?”
聽聞唐雅欣的母親曾來過哥哥的病房,韓菲菲立刻驚訝的喊了出來,“那人不會是看我哥住院了,想借機報複吧?”
唐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隨後說道,“是不是咱們說不好,但該防備的還是要防,畢竟你昨晚被人綁架的事,本就極為蹊蹺。”
韓菲菲昨晚從龍騰會所出來後,哪裏都沒去,直接回家休息了。
可回去沒多久,突然有人給打電話,韓菲菲接通後,裏麵卻傳來了哥哥韓墨的聲音。
對方謊稱自己手機丟了,所以換了號,然後要開車來韓公館,說有事和說。
韓菲菲覺得對方的聲音和哥哥很像,也就沒有在意,哪知道剛來到韓公館門口,就被人套了麻袋打暈。
現在想來,的綁架的確是太蹊蹺了,對方不但掌握了所有的行程,竟然還能模仿韓墨的聲音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這要不是人作案,都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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