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方墨調整了一下思緒一屁爬起來看向窗外,現在不管發生什麽事,哪怕是天大的事在他這裏,也不如寧姐馬上就要生娃了重要。
外麵早已天大亮,隻不過這裏並不是一輛警車的車廂中……
看樣子更像是機場的布局。
天大亮,鋼筋混凝土的結構完善。
周圍一片嘈雜,人來人往,空曠亮的天臺帶來耀眼的日。
方墨就坐在一節候機大廳的等候座位上,一陣喧囂。
然而更讓他到不習慣的是這裏的環境。
“wele to佛羅裏達!”
就在這時,眼瞅著他醒了,一左一右兩道人影出現在他旁邊。
其中一道黝黑人影還出了雙臂一臉歡迎,不過並非方墨想象中的李正樂和夏子然。
方墨盯著那張致俏臉和黝黑麵孔錯愕了良久。
整個人懵了好半晌。
我不是在讚比亞嗎?
我不是在車上嗎?
這兩人不是應該已經乘坐飛機走了嗎?
許三多眼瞅著方墨視線中的錯愕,眼底湧現出一抹自責,下意識的出聲道;
“方,您被車撞了,然後你就暈倒了,我尋思按照你的手應該不至於被車撞,當時沒注意到,結果沒想到你就這樣被撞飛了。”
“我們現在於佛羅裏達,你有印象嗎?你還知道我是誰嗎?怎麽眼神如此迷茫?”
“我靠,‘蕓’王,方是不是腦子被撞壞了?”
許三多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沈碧瑤,快語連珠。
沈碧瑤一雙柳眉也是緩緩蹙起。
方墨怔了好半晌,腦海中記憶和現在眼前的場景怎麽都沒法耦合。
黃沙,狼群,服務區,讚比亞……
這才是我睡前的記憶啊,我怎麽會和他們在一起?
我什麽時候和他們在一起的?
不是在機場就分開了嗎?
他下意識地道;
“等等!我怎麽會和你們倆在一起?”
“我不是因為簽證過期沒法坐飛機,所以隻能租車,然後到了一個傻……不對,李正樂和夏子然呢?”
“這兩個人去哪了?我原本應該在從讚比亞搶來的警車卡車上,怎麽就出現在佛羅裏達了?”
我原本在非洲,結果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出現在了米國!?
方墨心如麻,腦海中的記憶和眼前場景怎麽也對不上號!
還有,‘蕓’‘苓’兩王不是丟下我去轉機了嗎?
他們怎麽又會和我出現在一塊?
方墨的記憶一陣混,完全沒辦法和現在的場景對上,一肚子疑問。
隻不過‘蕓’‘苓’兩王表現得比方墨更誇張;
“啥?什麽傻?什麽轉機?”
“你是不是記憶混了?我們一起從讚比亞出發的啊!”
“你簽證過期不假,但是許三多不放心你一個人租車去坦桑尼亞,就一起開車陪你到了讚比亞。”
“那邊就有華夏大使館,臨時給你提供了份證件,我們直接在讚比亞坐飛機到了米國啊!”
“話說,李正樂和夏子然是誰啊?”
“大白天怎麽開始說夢話了?”
“還有什麽搶劫的警車,你啥時候搶劫過警車啊?我們從讚比亞直達的佛路利達啊!”
“剛下飛機,你在轉機的出口被車給撞了,許三多想著息事寧人,就沒報警,再加上你當時一直嘟囔著要找老婆。”
“我們都尋思你一個神醫,自己的總歸不可能不清楚吧?”
“索也沒當回事,就帶你來了候機大廳。”
“馬上前往華夏的航班就要起飛了,你確定你沒事?”
【請所有飛往江城的乘客注意,航班B0421前往華夏滬上的飛機即將起飛,請前往BA11登機口登機,途經華夏港城,冀州,徐州……】
隨著沈碧瑤的話音落下,廣播也是徐徐傳來。
方墨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不是本來在非洲讚比亞,和兩個人在囧途路上到的同伴一起準備前往坦桑尼亞。
中間還被李正樂坑了個半死。
結果我一覺睡醒,就這樣直接出現在了米國佛羅裏達?
那,那兩個人去哪了?
這一切是夢?
我本來就沒有被兩王撇下,我和他們一起回國的?
之前的那些都是夢?
“喂?還沒醒?”
“難道是車禍後癥?”
對上許三多和沈碧瑤兩人關切的視線,方墨錯愕地搖頭擺手。
有些茫然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扶住額頭陷沉思。
那些……真的是夢嗎?
李正樂,夏子然,那兩個家夥都是我夢境中出現的人?
可是為什麽我覺我的肋骨這麽疼呢?
肋骨疼……
方墨瞳孔一,了肋骨位置,似乎是牽了傷口,他下意識的咧了咧,發出一陣痛呼。
肋骨的傷口不是在李正樂開車睡覺,第一次害得我撞上了一棵大樹時候造的嗎?
“那如果是夢的話……我怎麽覺口這麽疼啊?”
聞言,旁邊沈碧瑤見狀,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大哥,你被車撞了,肯定疼啊,凡人之軀你又不是鋼鐵俠,你不疼誰疼?”
“你轉機的時候被車撞了,當時沒啥事,後來到了候機大廳你說有些不舒服,我倆去給你買水一回來就看你睡著了,索也沒你!”
“別,萬一有什麽傷怎麽辦,我已經讓機場的護士給你拿繃帶去了。”
“你自己是醫生,自己的最清楚,待會包紮一下吧。”
聽到這話,方墨瞳孔中的錯愕才漸漸退卻,微微釋然。
是這樣嗎?
我剛才在機場的時候被車撞了?
所以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沒去過讚比亞機場,也沒被警察通緝?
我隻是做了一個比較癲的夢而已?
這一路,我一直都和‘蕓’‘苓’兩王在一起?
他微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麽。
心中關於那個夢的容依舊清晰,就像是真實發生在上的一般,總是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