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驚風癥這話一出,男人的眼神終於多了一分搖。
“你真是小雨的徒弟?”
時渺點點頭,用手機拿出自己在京都大學考試時製作的服照片。
男人只看了一眼,雙眸倏然瞪大。
“法式刺繡……你、你真是小雨的徒弟!”
“嗯.”
時渺點點頭,略帶抱歉地說:“師父走的時候,我本就該來送最後一程,奈何那時候我還在山裡閉關,一直到今天才過來.”
男人搖搖頭:“這不怪你,你能過來已經很有心了.”
說著,他主出手說:“忘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慈商。
很抱歉,恕我這副子沒法下床……”“您不用客氣,我正好略懂醫,您不嫌棄的話,可以讓我給您把個脈嗎?”
“當然,就是太不好意思了……”“這沒什麼的,您是師父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慈商這才出手來。
“那就麻煩你了……”時渺按上對方的脈搏,細細診脈。
小慈沐也沒閒著,去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山峰,一杯放到了時渺旁邊。
時渺投過去一個激的眼神,隨即繼續診脈。
片刻後,鬆開了手。
慈商把慈沐支開,而後才詢問道:“時小姐,我這病……是不是沒得治了?我還有多時日?你但說無妨.”
時渺微微一笑,說:“您這病,簡單,能治好。
並且,今天就能治好.”
慈商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他聲音抖地問:“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從不騙人.”
“那我這病到底……”“您這病,跟驚風癥相似,都是旺熱,熱而生風。
是脾臟出了問題,久而久之,您會越來越瘦,直至脾臟風熱過度,肝臟衰竭而亡.”
時渺一邊說,一邊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慈商。
“我這兒正好有一顆健脾平肝的藥,吃了之後,配合我的針灸療法,很快就會有效果.”
慈商驚喜不已,也不管時渺的醫到底如何,拿過藥丸就吞了下去。
他本以為自己時日不多了,現在時渺這麼說,自然就了他最後的生的希。
這救命稻草,無論如何也要抓住。
時渺隨後又為慈商用九行針進行了針灸。
最後寫下一張清火散風湯的藥方給慈商。
“你現在應該已經好很多了,晚上你按照這張藥方每日煎服一帖,不出三日,你的病就能徹底痊癒了.”
慈商的確覺自己全通暢。
他大喜過,掀開被子就要給時渺下跪磕頭,謝的救命之恩。
時渺連忙讓山峰拉住要磕頭的慈商,把他扶起來。
“慈先生,你不用這麼客氣,我說了,你是師父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慈商紅著眼睛點頭:“謝謝,我還是要謝謝你……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
以後時小姐你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只有我能辦到,一定竭盡全力!”
時渺“嗯”了生,說:“不必客氣,您快起來.”
慈商這才沒有堅持要跟時渺下跪磕頭。
“對了.”
慈商問:“您剛才說,我的病跟驚風癥類似,類似的意思是,我不是您說的驚風癥嗎?我的一直都很好,這兩年卻突然出了問題,去醫院查也查不出病因,就這麼靠吃中藥一直拖著……不知道我這病到底是怎麼原因造的?我以後也好注意一下.”
時渺道:“沒錯。
你的癥狀和治療辦法,的確都是按照驚風癥來治療的,不過你也的確不是驚風癥。
驚風癥是自的原因造的,但你的驚風,是因為人為造的.”
慈商是個很聰明的人。
他立刻明白了時渺話裡的意思,眼皮狠狠一跳。
“你是說,我是被人下毒了?”
“沒錯.”
慈商睜大眼睛。
“怎、怎麼會……我平時待人都很好,沒有仇人的……”時渺半瞇起眼睛問:“沒有仇人可能是你以為沒有仇人。
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人,跟你有很大的利益關係和衝突?”
“利益……”慈商思索著,突然就變了臉。
時渺觀察著慈商的臉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人?”
慈商躊躇著開口:“唯一跟我有利益衝突的人,只有我大哥……但我大哥、應該不會這麼對我的.”
時渺淡淡道:“這可不一定。
說實話,我昨天剛見識過,兩個兄弟為了爭家產,其中一個不惜要對方的命。
你仔細想想,你大哥真的沒有任何嫌疑嗎?”
慈商跟佟啟震不同,他雖然同樣熱誠善良,但不會盲目相信一個人。
一番思考之下,慈商道:“我變這樣之前,的確是我大哥請我吃了一頓飯。
吃完那頓飯回到家後,我的就慢慢變差了。
而且,我病了之後,大哥以我的病可能會有傳染的理由,讓我搬到了這個偏院……”時渺問:“我師父留下來的財產,是不是也都在你大哥手裡?”
“嗯……他是家裡的大哥,小雨沒有丈夫,沒有後代,按照道理,小雨的錢是應該由他來分配.”
“那你又分配到了多呢?”
慈商陷了沉默。
時渺冷笑著說:“看來,你本就沒有分到任何財產,否則又怎麼會連孩子的學費都很難湊齊呢?”
慈商驚愕地問:“沐沐沒有錢學費?”
“你不知道嗎?”
“大哥明明說了,我的醫藥費、還有我妻的費用,他都會負責……”時渺無奈地搖頭:“看來是你的妻子不願意這些事影響到你的心,所以一直瞞著你.”
慈商攥拳頭,說:“我這就去找他!”
“不急.”
時渺攔住慈商說:“你的剛剛恢復,而且剛進行了針灸,不宜立刻下床走。
我的針灸手法比較特殊,你至要躺床靜養一個小時才能下床.”
慈商很想立刻就去質問他大哥,但聽到這話,也只能老老實實躺回床上。
“對了.”
時渺問:“你們家,現在不管誰進家門都要收門票這事兒,你知道嗎?”
慈商剛躺下,聽到這話立刻又坐了起來。
“你說什麼?!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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