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笑了半天才停下來。凜兒聰慧早,已經許多年沒見凜兒這樣犯傻的模樣了。
笑完之後,皇後問紀凜:“你覺得這樣行嗎?”
紀凜點頭:“行!”
在皇後含笑的注視下,紀凜的神不那麽確定了,他猶豫道:“行……行嗎?”
皇後沒有直接回答,讓他自己想:“你想一想,有什麽困難呢?”
紀凜的角落了下去,他的比同齡的小孩子更薄一些,抿起來看著有些倔強。
“父皇不會同意。”
“江妹妹住進宮裏,份也是個問題,沒有侯府家的姑娘住進宮裏的先例。”
紀凜越說越沮喪,聲音低落下去。
皇後張開雙臂,左手摟住紀凜,右手摟住江雲舒,把兩個小孩子都摟在懷裏。覺自己幸福極了,金玉一起圍繞著。
“你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沒想到。”皇後對紀凜說道。
紀凜皺眉:“什麽?”
皇後溫地說道:“你沒問過江妹妹想不想進宮住呢。”
紀凜愣住了,他連忙問道:“江妹妹你想不想進宮住?”
江雲舒忍著笑,輕輕搖了搖頭。
紀凜猛地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為什麽?你在侯府過得又不好!”
皇後不讚同地看向紀凜,其實也看出來江雲舒在侯府裏的日子怕是不容易。
兩次進宮,江雲舒頭上的首飾雖然有不菲的珠寶,但明顯不適合這個年紀,顯然那些首飾並不是的,隻是進宮時戴一戴。
嫡母和嫡姐對的態度更不必說了。侯夫人有城府,在外一副慈母的模樣,可江昭華年紀尚小,還不像侯夫人那樣會假裝。
皇後把江雲舒到邊坐的時候,江昭華一直瞪著。
一個小庶,姨娘早逝,在嫡母手下討生活,想必不是那麽容易。
可是凜兒竟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
皇後不讚同地瞪了紀凜一眼,張地看著江雲舒,生怕五歲的小姑娘傷了臉麵,被紀凜說哭了。
可紀凜還在說,他從皇後的臂彎裏探出半個子,扭頭看著江雲舒:“江妹妹,進宮後孤護著你,保證你吃的用的都比侯府好!”
江雲舒抿一笑,出兩個小小的梨渦。
之前見到太子,覺他嚴肅極了,像個小大人一樣。可是今日見到太子,江雲舒發現他在某些方麵還稚的。
心中的太子哥哥變了太子弟弟。
江雲舒頓時不怕小太子了,搖頭說道:“多謝太子哥哥好意,我不想進宮。”
紀凜口而出:“為什麽?”
江雲舒:“侯府是我的家,就像皇宮是太子哥哥的家。”
“太子哥哥在宮裏的日子也不完,可你也沒有離開。”
江雲舒想到自己才五歲,說得十分直白。
紀凜怔住了。
片刻之後,他長歎一口氣:“孤竟然還沒你通……”
江雲舒看到小太子一本正經地稱孤,老氣橫秋地歎氣,捂忍笑。
紀凜想,原來江妹妹和自己的困境是一樣的。
或許正是因此,紀凜才會看出江妹妹過得不夠舒心後,立刻想要幫他吧。
江妹妹在嫡母手下討生活,正如他要勝過所有兄弟,事事都讓父皇滿意。
他和江妹妹……同病相憐。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