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被他拉著出門,口而出,“孟梵川,你別這麼霸道。”
話說出來自己都愣了愣,莫名的悉湧來,岑蓁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說過這句話,可又想不起。
就在這愣神的功夫裡,孟梵川已經把帶進了電梯。電梯裡恰好有位清潔大叔在打掃,岑蓁沒戴口罩,不想被人看到電影主角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的畫面,急之下趕轉過,一頭扎進邊男人的懷裡擋住自己。
孟梵川措手不及,微頓,卻又無聲一笑,配合地手抱住。
清潔大叔的確好奇地落過來一眼,上下打量孟梵川,又默默收回視線,心想年輕人談就是不一樣,電梯裡都要摟摟抱抱。
電梯到一樓,清潔大叔羨慕地走出去。
再關上門時,岑蓁覺得自己的臉已經跟著清潔大叔的簸箕一起被掃走,找不回來了。
是還沒醒酒嗎,為什麼要往他懷裡鑽啊……
負一樓門開的時候,岑蓁努力整理好緒,抬起頭為自己解釋,“對不起,但請你別想,我只是不想讓人發現——”
“沒關系。”孟梵川很禮貌地回應了,而後若無其事地踏出電梯,“和昨晚你乾的事比起來,這不算什麼。”
“……”
岑蓁直接僵在原地。
孟梵川走出幾步發現沒跟上來,回頭看,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他的語氣讓岑蓁頭皮開始發麻。
“不記得也好。”孟梵川遙控打開超跑,“上車。”
岑蓁一顆心因為他幾句話懸得七上八下,可不敢去問,默默走到車旁,剛要坐進去,視線無意間落到超跑側微微凸起的線條上。
這是孟梵川這輛黑武士車門特有的設計,岑蓁目微垂,若有所思地看著黑車門上的線條。
記憶突然就沒有征兆地,一幀一幀跳出來——
勾住孟梵川的脖子,主去吻他。
他們在大馬路上接吻……
怪不得早上睡醒後腰的痛,他們靠在車門上吻了好久好久……
“想什麼?”孟梵川見岑蓁站在車旁發呆,“上車。”
他不知道岑蓁的心跳已經飆升到了120,記起原來兩人昨晚激吻這件事,從車上就已經開始。
岑蓁的手指暗中蜷,強撐鎮定地坐到孟梵川旁邊,從未像現在這樣希自己能像一縷空氣消失。
“臉怎麼那麼紅。”孟梵川不知道岑蓁忽然怎麼了,手去探,“不舒服?”
毫無準備地,像電流竄過,岑蓁心虛地正襟危坐:“沒事。”
孟梵川便沒再問,踩下油門往外開。
小鎮節奏慢,年輕人大多湧去了城市,到晚上就顯得格外安靜。孟梵川路上沒說話,也好在他沒說話,給了岑蓁足夠的時間平複心。
雖然還沒有完全回憶起昨晚的事,但從僅有的碎片來看,他們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也是理之中。
只是有點荒謬,是在這樣的況下。
岑蓁深深吸了口氣,打算讓自己默默接這件事。孟梵川的手機這時響,他接起聽,回答對方,“馬上到。”
岑蓁這才想起出來的重點,問他:“到底要去見誰。”
孟梵川:“一個從前不該見,但現在必須見的人。”
岑蓁被他說得雲裡霧裡,直到車幾分鍾後停在一家茶樓門口,孟梵川解安全帶下車,似是讓岑蓁放心,“裡面沒人,進去吧。”
他這套戲做到這個份上,岑蓁也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到底什麼是過去不該見,現在又必須見的人?跟著下車,隨孟梵川進茶樓,很快就在空無一人的大廳看到了溫蕙。
微怔,還沒回神就看到跟在溫蕙邊,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人。
那個高挑的材。
岑蓁怔住,腳下忽然就停下了,一些痛苦的回憶湧來,的似乎本能地抗拒繼續往前。
孟梵川察覺到了的退和突然而至的不安,手垂下,很自然地牽住,“沒事,我在這。”
其實岑蓁這一刻腦子裡是空白的,當初與眼前這位模特的遇見,便是清醒認識到現實,陷痛苦的開始,不想再面對一次,卻被孟梵川強行帶著走到對方面前。
“孟爺。”模特朱迪,此刻的姿態看似恭敬,卻不難從眼裡看出幾分不甘。
孟梵川沒搭理,帶著岑蓁坐下。溫蕙見任務完,自覺離開,“我在外面等你。”
一張小的玻璃圓桌,三個人當面坐到一起,有些事已經不言而喻。
比如,孟梵川牽著岑蓁一直沒松開的手。
岑蓁低著頭,不知道孟梵川為什麼要帶自己來見這位模特,見他的前任,這只會讓更加無所適從。
好幾次想掙開孟梵川的掌心,卻怎麼都掙不開,直到突然聽見孟梵川生疏地對方:朱小姐。
“說吧,朱小姐。”孟梵川語氣冷淡,“就在這,說說我跟你‘往’的過程。”
朱迪囁喏幾下,不知是不是在醞釀措辭,可孟梵川連這點等待的耐心都沒有,“或者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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