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漸近的男人,蘇櫻驚慌失措。
“你,你怎麼找到這里的?”
蕭慎彎下,手臂撐在兩側的扶手上,凸起,紋理清晰有力,展現著屬于男人的力量和野。
“南嫵……哦不,應該喊你蘇櫻才對,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把我耍的團團轉,還想拍拍屁一走了之?真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蘇櫻,你到底是太天真了!”
他的眼睛里噴著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摧毀一切。
蘇櫻肩膀篩竇,心虛的不敢和他對視,“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是迫不得已!再說,四爺你好像也沒什麼損失,我一沒騙財,二沒騙,四爺你說是吧?”
男人如同聽到了巨大的笑話,啞聲笑了起來,眼底毫無笑意,“你這個騙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這麼騙我,沒有人!”
他視線鎖著,聲線沉冷且蒼勁有力,脖子上的青筋依稀可見,他在生氣,在發怒。
下一秒,他掐住了蘇櫻的脖子。
隨著他的手掌逐漸收,氧氣一點點被掠奪,南嫵臉憋得通紅,雙目突出,快要窒息。
不停的怕打,抓他,撓他,仍舊無濟于事。
“耍弄我的人都沒好下場,去死吧,蘇櫻!”
“不要,四爺,我不是故意的……”
“小櫻,小櫻?你醒醒……”
在一陣搖晃中,蘇櫻睜開了眼睛。
環顧周圍,最后視線落在眼前這張放大的臉上,長出一口氣。
“做惡夢了?瞧你臉煞白煞白的,快嚇死我了,喏,喝點水驚!”
蘇櫻撐坐起來,一口氣將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半天才說話,“蘇聞?”
蘇聞正在倒騰他的手機,聞言抬頭看過來。
“你說,寧城那些被我的假份欺騙了的人,會不會來找我報仇?”
“誰啊?”
蘇櫻破防,“你別管是誰,就回答會不會?”
蘇聞繼續低頭擺弄,“那得看人家有沒有損失了,你要是對人家騙財騙,肯定找你報仇啊,要是沒什麼損失,不找你也罷,最多覺得膈應!”
蘇櫻一下如泄了氣的氣球,那完了。
按照蕭慎有仇必報的格,他肯定會找過來,但話又說回來,他日理萬機的那麼忙,應該沒時間吧?
蘇聞見不對勁,一臉八卦的湊過來,頂了下胳膊,“怎麼回事?你騙誰的了?跟哥說說,哥幫你拿主意!”
蘇櫻翻個白眼,重新躺回去,目呆呆看著頭頂的葡萄藤,“寧城的事已經翻篇,以后誰也別再提了!”
蘇聞若有所思起來,旋即點了點頭,“也是!不想出國就不出,我看這也好的,等過了這段風聲,咱們就帶著外婆游山玩水!”
這一點上,兄妹倆達一致。
蘇櫻了的手機,最終又強迫自己放了回去。
告別過去,放下一切!
……
當天晚上,南嫵就乖乖把錢轉到了江賬戶里,這些都是方蘭欣給的零花錢攢的,只要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點錢花的就值。
第二天商圈有個流會,凡是被邀請來的,在寧城的富豪圈都有著一定地位。
說是流會,實則就是社會,以方便每位豪門在這里結識新的可合作的大客戶。
這是南嫵回歸后第一次參加的社活,之前的很宅,社恐,際能力差,之前很跟著南東學他們出席任何活。
但現在不一樣了,為蕭家長孫媳,陪著長孫蕭嘉出席社場合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推都推不了。
南嫵思想傳統,尤其被蘇櫻告知,的丈夫蕭嘉和江早有一,甚至他還在外面搞時,更是不能接,但想到自己的責任,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試圖化蕭嘉,讓他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好好跟過日子。
看著從試間走出來的南嫵,蕭嘉僵了一下,旋即頂著一副嫌惡的表冷嘲熱諷,“穿這麼保守,南嫵,你又在搞什麼把戲?我可沒家暴你,犯不著捂得這麼嚴實,讓別人懷疑我,就顯得你高尚是吧?”
南嫵低頭看看自己,很是誠懇的解釋,“嘉,我沒有,我只是……”
“行了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見不得我好是吧?你放心,我玩也是私下里,不會影響咱們夫妻和睦的假象,你也是,敢讓別人知道你和野男人廝混的事,我饒不了你!”
南嫵張了張,頭一扭,無聲的噙著眼淚。
陳婉如叩門進來,“小嫵,你今天最好穿得……”
等瞧見南嫵的穿著,愣了一下,接著哼了一聲,“你總算沒白跟著老師學規矩,以后就這樣,已婚婦,在外不要穿得那麼張揚,為蕭家的長孫媳,你的一舉一別人都看在眼里,要時刻保持端莊優雅!”
蘇櫻個張揚,材玲瓏,隨便一穿都襯得段凹凸有致,而且眼獨到,很有品味,隨便一件服,都會惹得那些千金名媛甚至豪門貴婦私下里詢問哪家牌子,可以說,蘇櫻甚至稱得上豪門的穿搭偶像。
可陳婉如不喜歡兒媳婦這麼張揚,一個人,風頭怎麼能蓋住老公和婆婆呢?
可誰知,今天表現的這麼好,簡直出乎陳婉如意料。
南嫵乖巧俯,“知道了媽!”
陳婉如淡淡嗯了一聲,“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好就趕出發,遲到了讓人笑話!”
“是,媽!”
陳婉如把兒子拉過來,“你們倆最近什麼況?”
蕭嘉扭了扭領帶,“媽您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嘶……你老婆最近好像聽話了許多,以前總是跟我唱反調,兒子,你該不會打了吧?是上不得臺面,但家暴的事咱們可不做,要是被你爺爺知道……”
蕭嘉不耐煩的打斷,“媽,您胡思想什麼呢?”說完先一步離開。
陳婉如暗自納悶,難道真是想多了?
可是南嫵確實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啊。
嗯!也可能被這個婆婆的威嚴所震懾到,所以才不敢再造次,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