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南嫵拎著一個小型拉桿箱從樓上下來。
這是最后一箱子,其他的東西不要也罷。
“姐姐,這是要帶蕭家去的嗎?看著怪沉得,要不要我幫你啊?”江一臉獻的湊了過來。
南嫵將行李箱換到另一只手上,離江遠一點,口氣冰冷道,“用不著!”
江故作傷,“那好吧!看來姐姐是真的討厭我了,王媽,把剛榨的果端過來,讓姐姐嘗一嘗!”
“姐姐,你最喜歡的柳橙,你嘗嘗新鮮不新鮮!”
南嫵對這副虛偽的樣子很是惡心,抬手推開,“麻煩讓一讓吧!別浪費我時間。”
誰知江手一歪,果盡數灑在了南嫵前。
“啊!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江一臉疚。
南嫵瞪,“疚的話,麻煩你也往自己上倒一杯吧!”
“我……”
“大小姐,我幫您!”王媽要來幫忙。
“不用,我上樓換件服,幫我把箱子提車上!”
“欸!”
瞧著南嫵奔上樓,江眼底劃過一謀。
南嫵剛下上,房間門“嘭”得一聲被用力踹開。
立刻將服拉上去,低吼,“江,誰允許你進來的,不知道敲門嗎?滾出去!”
江愣在原地,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眼底滿是錯愕和震驚。
“給我出去,以后再隨便進來,小心我翻臉!”
南嫵毫不客氣將人拎出房間。
門“嘭”得摔上,江這才回神。
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南嫵左后肩胛骨上有一鴿子蛋大小的深胎記,之前找醫機構去都去不掉,而這個南嫵背后干干凈凈,本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
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南嫵,本是假的。
之前是準備不充分,但這一次,一定不能讓這個假南嫵跑掉。
南嫵換好服下來,發現客廳多了兩個人,江雪和南東學,嚯!一家三口整整齊齊,整的跟要開家庭會議似的。
“爸!”南嫵不打招呼不行。
“小嫵你過來!”南東學那張老臉沉的,簡直比鍋底還要難看。
南嫵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江,隨后往前邁了幾步。
“什麼事啊,全家搞得這麼嚴肅!”
“來人,把門關上,省的一會讓這個騙子給跑了!”江吩咐家里的傭人和保鏢。
南嫵瞧著這陣勢,不笑了,“江,你這是唱哪出戲啊?”
“哪出戲?我的好姐姐,事到如今你就別演了,我們南家寬宏大量,倘若你現在主代,我替你在爸面前說幾句好話,爭取給你個從輕理,你要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就別怪我們無了!”
南嫵翻了個白眼,“什麼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說什麼?”
江惋惜的搖搖頭,“事到如今你煮的鴨子還是,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姐姐?我姐姐人現在在哪?”
南嫵臨危不,“你神經病吧,還是眼瞎了?想找事也不是你這麼找的!什麼冒充?你究竟在說什麼,我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點了點,接著心有竹的湊到南東學面前,“爸,您還記得姐姐左后肩胛骨上有一深的胎記吧?”
江雪話,“記得記得,當時小嫵還去了好幾家醫院想要去除,結果都沒效果!”
江指著南嫵,“但這個人后背上,本沒有這胎記,也沒有去除胎記留下的疤痕!所以,這個人,本不是南嫵,不是我姐姐!是冒牌貨!”
南東學直勾勾盯著南嫵,眼角的瘋狂,一副風雨來的危險。
江雪打著配合,“,這肯定是弄錯了,眼前這個就是小嫵,哪哪都一樣,這話你不可以說,會影響你們的姐妹誼!”
“爸,媽,你們仔細想想,這一年來是不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姐姐子沉悶斂,弱弱,也不怎麼社,你們再看看看這個南嫵,囂張傲慢,明的很,甚至還積極進南氏接手業務,爸,您可別忘了,之前您讓姐姐進公司的時候,可是親口拒絕過的,現在突然答應,您不覺得好奇嗎?即便一個人的容貌會改變,但子絕對不會,所以,這個人,有問題!我有沒有說,咱們一看便知!”
說著,江沖傭人使了個眼,“扯開服看看!”
“江,你別太過分,你就是看我過的比你好,所以羨慕嫉妒,對吧?我是南家大小姐,我看誰敢我?”南嫵掙扎。
南東學砰地一聲拍了下桌子,臉兇戾,“開!”
有了一家之主的命令,傭人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就開了南嫵的領。
“讓轉過來,讓大家好好看看!”江拔高聲音,就等著揚眉吐氣。
等南嫵將肩胛骨亮給眾人,江雪和南東學不約而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瞧著他們的反應,江出了得逞的笑容,“爸媽,你們看到了吧?這個賤人背后本沒有那塊胎記,我們大家都被騙了,就是冒牌貨,詐騙犯,依我看,趕把送進警員局,讓吃牢……”
“啪!”
江雪一耳甩到了江臉上。
江一整個蒙住,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媽……”
“,你萬不該為了逞一時之快就這樣侮辱你姐姐,你……太讓我失了!”
江雪說完,趕讓傭人松開了南嫵,“小嫵,真是對不起,我代跟你道歉,就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別跟一般見識!”
江順著看過去,整個人一震。
南嫵的左側肩胛骨上竟赫然有一塊深胎記。
了眼,確定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
怎麼會這樣?
“爸媽,你們相信我,我親眼看到背后本沒那塊胎記的,怎麼突然就有了,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試圖瞞天過海,你們千萬別被給騙了,既然能混進咱們南家,一定本事了得,你們不能看這張臉啊!”
說著江撲了上去,試著徒手摳去那塊胎記,“我就不信了,這肯定是弄得家玩意兒,看我怎麼給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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