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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纏情》第285章 季厲臣為她放棄一切

第285章 季厲臣為放棄一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季厲臣為放棄一切

    盛天澤走後,阮寧心裏總是堵得慌,明明隻是洗清了自己的冤屈,為什麽會到這種無端的指責。

    就在煩悶的時候,張媽笑拿著電話過來,“五爺問您午睡沒,要是沒午睡給他回個電話。”

    阮寧在南灣別墅躲了一周,起初兩天季厲臣還會給打電話,之後就放一個人自生自滅,倒也覺得清淨,隻是不知道季家的況,難免讓心裏不安。

    此刻聽到季厲臣得空,阮寧立刻就撥了電話過去。

    幾乎是在同時,季厲臣就接通了電話,他像是沒消失過一般,細細問況。

    “還犯惡心麽?”

    “晚上睡得好不好?”

    “孩子鬧沒鬧?”

    阮寧聽不下去,“它現在還是個豆芽,有什麽能鬧的。”

    季厲臣低笑一聲,“嗯,是我糊塗了。”

    許是電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讓覺不到季厲臣上的那種迫,的態度也平和很多,追問到,“季家那邊怎麽樣了,老爺子他之後有說什麽嗎?他還想打掉我的孩子嗎?”

    季厲臣耐心聽完,反問,“就這些 沒別的要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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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是有的,還想問,這件事有沒有影響到他,可是對他到底是有隔閡的,咬著說不出關心的話來。

    季厲臣倒也沒,順著的話道,“季家現在在理盛家的事,老爺子說了很多,但是我以死相,他不會打你的孩子了。”

    他的嗓音含著挑弄的戲謔,阮寧皺著眉,“你能不能正經些,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

    季厲臣笑了聲,“好,不逗你,我已經卸任權,老爺子對我失頂,不會再理會我。”

    “卸任權?!”

    阮寧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是季家的繼承人了?”

    “不止,季氏集團總裁也由季如海暫代了。”

    季厲臣說的輕飄,可是阮寧卻如遭雷擊。

    雖然跟季厲臣那兩年僅限於床上那些事,但朝夕相對,很明白季厲臣骨子裏有多狂傲不可一世,他是天生的掌權者,生來就高人一等。他是季氏集團最年輕的繼承人,是金融圈百年一遇的商業奇才。掌權以來,他讓已經頂峰的季氏集團上了一個又一個臺階,眼下他居然要放棄這一切?

    阮寧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再次道,“別開玩笑了,如果老爺子不同意,你可以把我送走,避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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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舍得你大著肚子奔波。”季厲臣嗓音低了些,“更何況,那麽多人都覬覦我的老婆孩子,我怎麽能放手,嗯?”

    聽到老婆兩個字,阮寧覺得自己的心跳掉了兩拍,垂下眼,“你不用這樣哄我,我既然決定生下這個孩子,就不會後悔。”

    “我知道。”

    季厲臣的嗓音不不慢,“是我太貪心,有了孩子又想要個名分,寧寧,這次我們不去國外了,我們在國領證,隻是暫時得委屈你婚,等到我理好一切之後,我再給你一個明正大的婚禮。”

    “……”

    臨近中午,廚房飄來了飯菜的味道,正午過窗戶落在腳邊,隻要腳,就能夠到那金黃

    就在有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時,話筒那邊再次響起男人那抓耳的聲音,“寧寧,嫁給我好不好。”

    阮寧像是被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掛斷了電話,甚至把手機直接關機,塞到沙發抱枕下麵才算完。

    做完這一切,的心髒狂跳。季厲臣居然要為放棄季氏集團的總裁職位,還要跟結婚?

    覺得這一切簡直不可思議到詭異的程度,如果不是周圍的一切沒什麽變化,簡直要以為自己誤了什麽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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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按著自己的心髒警告的心不要在對季厲臣有任何幻想時,門外傳來響,不等反應過來,那個攪心神的男人就出現在了的麵前。

    穿著深灰西裝的男人手裏捧著一束白洋桔梗,有玫瑰的芬芳麗,又不帶刺。他踏著帶有花草芬香的步子,踩著地上的,一步步向走過來。

    應該跑的,可腳下像是生了,別說跑,連彈一下都做不到,隻能呆愣愣的看著他步步靠近。

    喚醒的是指尖炙熱的孩纖細的手指被男人收進掌心。

    阮寧像是了電,猛地就要回去,卻被男人握的更,他緩緩半蹲在麵前,英俊的臉自下而上的看

    “寧寧,你願意給我個機會,跟我,跟孩子,重新開始嗎?”

    今天的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還沒從種種變故中緩神的阮寧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已經在季厲臣上吃夠了苦頭,對他失到麻木,不想重蹈覆轍。偏偏現在,肚子裏有了他的孩子,出於母親的天想給寶寶一個完整的家庭。

    不僅如此,今天他的所作所為,刷新了對他的認知,覺得,季厲臣似乎真的變了。

    空氣安靜,季厲臣沒有催促,而是耐心地握著的手,拿出了一枚戒指。

    對比之前他讓給他做人時的那枚鑽戒指,這枚素戒簡直是樸實到簡陋的地步。

    似乎是看到了的不解,季厲臣給戴上戒指之後,低磁悅耳的聲音緩緩道,“不怎麽好看是吧,我也是第一次做,等到我們正式婚禮上的戒指,一定會比這個好看。”

    原本想摘下來的阮寧聽到他的話,愣了下,終於看向了季厲臣,“這戒指是,你做的?”

    “是。”

    季厲臣拿出了另外一枚,放在的手心,“本來,男戒是要你來做的,但是我做過之後,覺得太過辛苦耗神,就幫你一起做了,寧寧,幫我戴上,嗯?”

    戒指落在掌心,不算太重,但阮寧卻覺得自己手心沉甸甸的,連帶著的心口都跟著發沉。

    就算季厲臣不說,也很清楚給他戴上戒指意味著什麽。

    阮寧視線過戒指,又落在小腹上,……還有重新開始的勇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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