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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阮被他這一眼看得舌發麻。
從認識顧應觴的第一天起,他就是強勢的、專橫的,不可一世。
可是,現在卻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脆弱。
而還沒等回過神來,
男人已然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
他氣息灼熱得嚇人,池阮只覺得被他到的都像是著了火一樣,半邊子都麻了。
下意識地手抵住了男人的肩膀,可這點兒抗拒在顧應觴看來完全無足輕重,反倒更像是拒還迎。
作臺面冰涼,但是顧應觴的手卻是滾燙的,尤其是像他這般一再往深去。
池阮的臉紅得似是能滴下來,拼命地咬著自己的.瓣,生怕會發出聲音。
很快,廚房裡似是約約地有水聲傳來……
男人在耳邊息著,偏頭吻著的額頭,眼角,邊,作溫極致,可下卻是兇悍得駭人。 ,
池阮只覺得腳趾都要蜷起來,腦袋更是一團暈暈沉沉,滅頂的歡愉幾乎要將淹沒。
「唔……」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
一時間,廚房裡更添了幾分旖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見著池阮渾得快要在作臺上坐不住了,顧應觴這才將攔腰抱了起來,一邊仰頭吻著,一邊往樓上走去。
這樣的姿勢折磨的池阮快要發瘋了,還沒等到臥室時就被弄得又哭又。
沒過一會兒,大床便發出不堪重荷的聲音,仿佛連地板都跟著震,發出吱吱的聲響。
一個小時後,池阮才被顧應觴抱著從浴室出來,可這會兒累得連手指頭都快要抬不起來了。
足足緩了有十幾分鐘,池阮這才覺得上的力氣回來了些。
只是,雙.和腰肢還是得厲害。
「休息好了嗎?不?」 ,
顧應觴抬手將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沙啞,得要命,「不是說中午要陪我出去吃頓飯的嗎?
池阮這會兒哪兒都不想去,方才被折騰得太厲害了,現在就只想睡覺。
只不過,出去陪他吃飯又是早上就答應好的了。
池阮生怕他又生出其他折騰人的念頭,再加上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這會兒的確是有些了。
「你、你先去,我換服。」
顧應觴被這副含的模樣逗笑了,「兔,你上哪裡我沒見過?」
不見了,還吃過。
池阮紅著臉不說話,但是態度卻是堅決的。
顧應觴倒是也不在意這些,輕笑著了的頭髮,這才起走出了房間。
等到池阮換好服下樓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沒辦法,方才顧應觴弄得太激烈,上好多地方都留了印子,而現在又是夏天,服原本就單薄,本也遮不住什麼,所以,只能用化妝品遮蓋一二,這才算是勉強能出去見人。 ,
只是,剛下了樓,池阮就瞪了顧應觴一眼,顯然還在氣他方才那般折騰人。
明明都哭著求他了,卻還是不肯放過,反而弄得越發深重。
可池阮原本就生了一副含的眉眼,這副瞪眼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反倒更像是在撒。
「怎麼了?誰又惹你了?」
顧應觴將人箍在懷裡,鼻息間都是的馨香,讓他忍不住地纏著一縷髮在手裡,發梢蹭著掌心,像是到了心裡。
眼見著氣氛陡然曖.昧起來,池阮連忙想要從懷裡掙,卻不想扯到了頭髮,疼得『啊』地了一聲。
「瞎什麼?」始作俑者卻沒有半點兒愧疚,反而勾著笑。
「你弄疼我了。」池阮連忙扯著自己的頭髮從男人的指間解,忍不住地又瞪了他一眼。
「兔,你有不疼的時候嗎?」顧應觴手握住的手腕,指腹曖.昧地挲著,「弄深了說疼,弄快了也說疼,你就不能說一句舒服?」 ,
池阮被他一的葷話弄得滿臉通紅,「你、你別說了!」
顧應觴笑了笑,「走,帶你吃飯去。」
……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如意閣。
池阮倒是也沒意外,一路跟著顧應觴上了樓,只是,就在推開包間房門的那一剎那,池阮聽見了房間裡熱鬧的靜。
正詫異著包間裡為什麼會有旁人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張張悉的臉,赫然是陳政勛和顧蓁蓁!
「池阮?!」
陳政勛猛地站起子,滿臉震驚。
一旁的顧蓁蓁則是狠狠地瞪著池阮,完全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眼見著氣氛膠著,一旁的陳夫人連忙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陳政勛,暗示他注意不要失態。
被這麼一提醒,陳政勛才回過神來,勉強出一笑,「二爺,您怎麼會跟池阮在一起啊?」 ,
顧應觴牽著池阮的手走到空著的椅子坐下,瞥了他一眼,「怎麼?我跟誰在一起,還要跟陳報備?」
陳政勛的臉一白,「不、不是這個意思。」
而此時的池阮只覺得手心都在冒汗,低垂著眼眸,哪怕不用看都知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在自己的上。
如果早知道所謂的『吃飯』是這樣的局面,就算是打死,也不會來的!
因為自己如今的份實在太過尷尬。
以前同陳政勛有婚約,後來又逃了婚。
雖說後來陳家取消了婚約,轉而同顧家聯姻,可像這樣面對面的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還是尷尬地讓池阮只想逃離這個局面。
眼見著氣氛尷尬,顧若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試圖緩和氣氛,「好了,好了,既然應觴來了,那就讓服務生上菜吧。」
陳夫人也連忙附和,「對,先上菜,我們邊吃邊聊。」 ,
很快,飯菜上桌,顧若嵐和陳夫人兩人還在努力活躍著氣氛。
「嘗嘗這個。」
可偏偏顧應觴旁若無人地往池阮的小盤子裡夾了塊羊排,「子骨太弱,多吃點。」
「……」
池阮就不敢抬頭,只覺到投自己上炙熱視線像是要將自己穿了似的。
尤其是顧蓁蓁,那模樣簡直要將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個賤人!
前腳剛勾搭了陳政勛,後腳竟然就爬上了二哥的床!
一看就是個狐子!
也不知道二哥那麼明的人,怎麼就偏生著了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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