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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人是崔景浩的經紀人。
也是前些天跟池阮在網上聊天說要定製樂曲的人。
只是,後來池阮只用了一天時間就發給三首堪稱佳作的曲目,讓高興之餘也起了貪念。
其實,像這種悄無聲息地昧下著作權的事,算得上是輕車路,就算事後有人提出異議,也自然會讓人擺平,大不了就打司,拖它個四五年,一般人本就沒有這個耐。
更何況,之前旁敲側擊過,這個孩兒目前還在上大學,想來就是個沒份沒背景的普通人,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可萬萬沒有想到……
而此時,一直盯著的林疆很快就察覺到了胖人的異常。
他眉頭微微一蹙,當即冷著臉一把攥住了胖人的手腕,「說,怎麼回事兒?」
「啊,疼,疼死我了……」胖人完全不顧形象地疼得大,「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5,0);
可林疆卻不為所,見不答,又加了一的力。
林疆的手勁兒連鐵都能掰斷,別說是人,就算是男人都扛不住。
「說,我說……」胖人終於支撐不住地跪在地上,眼淚鼻涕齊刷刷地往下流,「是、是我鬼迷心竅貪了一個小姑娘的作曲,給、給了景浩,讓他當自己作曲填詞打造全能歌手的人設……」
而這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要知道,崔景浩如今可是最為炙手可熱的流量歌手,甚至開過好幾場大型演唱會,哪想竟然會做出貪人作曲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原本他們還以為就只是一場爭風吃醋的鬧劇,沒想到還能牽扯出這麼一樁醜聞。
「嘖,這小白臉原來還是個廢。」顧應觴一臉嫌棄地鬆開了手。
一旁的林臻立馬遞了張紙巾過去。
顧應觴一邊著手,一邊去看馮泰奇,「馮總旗下的藝人素質堪憂啊……」 (5,0);
可憐馮泰奇這麼個集團老總被當眾兌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終,他一臉恨恨地瞪向崔景浩和胖人,「把這兩人扔出去!」
「馮總,我不敢了,饒了我這次吧,馮總……」
眼見著兩人被拖了下去,馮泰奇這才了額頭的冷汗,「二爺,真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
顧應觴懶懶地瞥了他一眼,「跟我道什麼歉?」
馮泰奇先是一怔,隨即看向一旁的池阮。
他雖然不知道顧二爺跟這個餐廳員工是什麼關係,但是,在他看來,男之間應該也就是那檔子的事兒……
「小姑娘,今天的事讓你委屈了,你放心,你的樂曲酬金,我們會三倍……不,十倍補償。」
——十倍?
池阮不有些意外,可還沒等說什麼,馮泰奇已然笑著同顧應觴說話去了,將忽略了個徹底。
池阮自然不可能這會兒子去找不痛快,更何況,沒有人跟錢過不去。 (5,0);
雖然十倍補償有些多。
但也是對方自己願意給的。
沒理由不要。
如此想著,池阮的心裡輕鬆歡快了不,就連臉上都浮上了幾分歡喜明的笑意。
而此時,正在聽著馮泰奇旁敲側擊尋求合作的顧應觴,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了池阮的上,見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角也不由得跟著微微揚起一弧度。
——瞧這點兒出息!
……
一場風波很快翻篇。
只是池阮一回到後臺,眾人就齊刷刷地圍了上來,七八舌地問有關於崔景浩的事。
池阮回答的敷衍,也沒往多說什麼。
直到有人問了一句,「阮阮,你跟那位顧二爺是什麼關係啊?」
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就齊刷刷地投聚在池阮的上。 (5,0);
池阮不傻,自然能看得出他們眼神里的意思。
只不過,還要在這裡工作一個月,不想因為顧應觴的存在背負什麼不自在的因素。
「他、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哥……」
「表哥?真的假的?」顯然有人不信。
們雖然不認識那位顧二爺,可看今天晚上包場的馮總對他都那般畢恭畢敬,想來份不簡單。
如果池阮真的有這麼一位厲害的表哥,怎麼可能淪落到跟他們一樣在餐廳打工的地步?
「都說了遠房表哥,而且早就出了五服了,關係遠的……」
「那你這表哥結婚了嗎?」有生滿臉期待地看。
「沒有……」
「那有朋友了嗎?」
池阮抿了抿,「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眾生臉上掩飾不住的失,只不過,倒是也對池阮了幾分熱。 (5,0);
連有沒有朋友都不知道,顯然是真跟方才說的那番就是個遠房親戚,估計關係也不親。
……
而等到生日宴結束,池阮故意跟眾人一起打掃完衛生,才磨蹭著一起出了餐廳。
下意識地四下張了一眼,沒有看見那輛惹眼的黑邁赫,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阮阮,你怎麼回去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坐公車就好。」
池阮衝著同事揮了揮手,剛想轉朝著公站牌走去的時候,後突然停下了一輛車,接著,車窗落下,出男人一張矜貴俊的側臉,「上車。」
池阮的後背一僵,有些不願地抿了抿,卻還是慢吞吞地去拉副駕駛座的車門。
「後面。」顧應觴不耐煩地皺眉。
池阮無法,只能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只不過,上是上來了,的人卻著車門坐著,中間留出好大一塊位置。 (5,0);
顧應觴直接給氣笑了。
「兔,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吧?」
池阮的後背一,只覺得心都涼了半截——來了!
顧應觴衝著勾了勾手指,示意過來。
池阮看了他幾眼,然後默默地往他的位置挪了一下,可卻還是隔了好遠。
顧應觴不再跟客氣,長臂一攬就箍著的腰抱到了他的上,然後毫不客氣地探進了擺去……
池阮被他的作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地用兩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嗓音帶著,「二爺……」
「別,先給你熱熱……」
池阮瞬間耳尖發燙,只覺得男人的指腹太過糲,讓恥得幾乎連腳趾都要蜷起來。
沒過一會兒,便約約地似是有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