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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爺?」池阮試探地喚了一聲。
下一瞬,浴室的開關被人打開,一張帶著邪笑的緻俊臉映眼簾。
池阮瞪大了眸,滿臉的不敢置信。
竟然真的是顧應觴!
他、他竟然真的進來了。
他這般堂而皇之地進的房間,是不是養父養母他們都知道了?
池阮這會兒嚇得臉都白了,「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顧應觴勾了勾,「翻牆進來的。」
「……」
顧應觴的視線落在裹著一浴袍的池阮上,眼眸暗了暗。
因為剛剛洗完澡的緣故,池阮的皮上還沾著幾分意,越發襯得皮瑩白,白得像是在發一樣。
如今溫香玉在懷,顧應觴嗅著鼻息間那木蘭花的清香味道,不自覺地湊近,連帶著嗓音都低啞了幾分,「用的什麼沐浴,這麼香?」 (5,0);
說著,甚至不給池阮回答的機會,大手順勢扣住的後頸,吻就這麼覆了下來。
「唔……」池阮被吻得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
奈何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本就推不開,只能任由男人霸道炙熱的吻得更深,將所有的嗚咽與掙扎都盡數吞噬。
浴袍的腰帶被扯開,池阮被裹進一個更熾熱的懷抱。
雪肩被吮咬出一串串曖.昧的紅痕,「二爺……別……」
「也給我洗一洗……」低啞的嗓音裹著重的息,得一塌糊塗,「我也想要這麼香。」
可偏偏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道敲門聲,接著是池歡略帶不耐煩的嗓音,「池阮,開門。」
池阮的臉大變,像是了驚的兔子似的一樣劇烈地掙紮起來。
顧應觴的眉頭微皺,這才微微鬆開,只是墨瞳里著尚未紓解的火氣,「誰?」 (5,0);
池阮卻不敢讓他出聲,連忙手去堵他的,低嗓音道,「不要說話。」
相比較池阮的心驚跳,顧應觴倒是好整以暇地勾了勾,甚至著池阮的手心親了親,灼熱的氣息燙得一。
可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池阮的臉一白,知道池歡已經打開門進來了。
幾乎倉皇失措地撿起地上的浴袍往上裹,然後滿臉哀求地衝著顧應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顧應觴這會兒倒是想把人摁住就這麼辦了,可他卻也沒有讓人看活春宮的好。
當即無聲地了,說了句『快去快回』。
池阮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胡地點了點頭,這才連忙出了浴室。
……
而此時的池歡眉頭皺地坐在池阮的床上,眼見著裹著浴袍滿狼狽地從浴室出來,這才頤指氣使地開口道,「我有話問你!」 (5,0);
池阮沒想到池歡大半夜的打開自己的房門就是為了問自己一句話。
只不過,卻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跟池歡理論這個的時候,得儘快把打發走才行。
「什麼話?」
只見池歡將手機到池阮面前,上面赫然是一張被放大的照片……
池阮只覺得心頭一——上面的人……
「這個是趙雪寧嗎?」
池阮沒想到那天有人拍到了照片,而且還正好拍到了趙雪寧的正臉。
那時應該是顧應觴收拾那個李家爺的時候,趙雪寧因為擔心自己才從後臺出來查看況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照片沒有拍到的臉。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時的正好被林疆遮了個嚴嚴實實……
池歡見許久不說話,不由得擰著眉,滿臉不耐煩道,「愣著幹什麼?問你話呢!」 (5,0);
「我不知道……」
「你……」池歡皺著眉頭剛要發火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冷嗤一聲道,「看來就是趙雪寧了,哼,以為說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了嗎?」
池歡趾高氣揚地站起來,只是待瞥見池阮那張被熱氣熏得滴的臉蛋,就嫉妒得不行,故意起時狠狠地撞了一下。
「啊……」池阮一個猝不及防,膝蓋直接撞在了板凳上,直把疼得眉頭皺。
池歡卻是滿臉得意的笑著離開了。
池阮手了膝蓋,見上面出了一團青紫,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頭,這才起將房門反鎖好,然後又有些不放心地搬來板凳將房門從裡面抵住。
等到忙完之後,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當即轉想要回浴室。
可是堪堪回頭就撞進了一堵溫熱堅的膛。
池阮不由得低聲驚呼,連忙從顧應觴的懷裡退了出來,眼見著後背都要抵著板凳了,這才一臉張無措地看向顧應觴。 (5,0);
池阮的房間算不得太大,可卻也寬綽有餘,只是,如今多了一個高快一米九的男人,只覺得空間陡然變得狹仄起來,好似連空氣都有些稀薄。
可顧應觴卻像是沒事兒人似的,饒有興致地四下掃視著,倒好似是第一次進孩房間似的模樣。
「二、二爺,你……隨便坐……」池阮咽了口唾沫,滿臉張道。
「隨便、做?」顧應觴笑得意味深長,「這麼大方?」
池阮滿臉不解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客套話怎麼就了『大方』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顧應觴當即大手一撈,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池阮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可重力的失衡讓下意識地勾住顧應觴的脖頸,生怕自己摔下去。
而下一秒,後背上大床的瞬間,顧應觴隨之覆上來。
「二、二爺……」池阮下意識地想要掙扎。 (5,0);
「嗯,在呢……」顧應觴單手將的兩隻手在發頂,然後住的下,朝著而去,嗓音低啞得幾不可聞,「先別急著,你有一晚上的時間……」
「不,唔……」拒絕的話被盡數堵住。
大床上只留兩道影疊。
窗外的月傾瀉進來,外頭似是起了夜風,院子裡的花兒隨風搖曳,被強勢的風兒撞得花枝……
家家戶戶的燈一盞盞地滅掉,黑夜降臨。
而在池阮的房間裡卻依舊響著細細的低求饒聲。
海藻一般的長髮已經在方才的肆意瘋狂中得沒法看,沾了汗水在玉白的肩膀上,妖冶得讓人移不開眼。
「乖,趴好……」
男人的嗓音低啞,帶著微微的,.得要命,「再來最後一次,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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