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詆毀你的意思，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這個同學腦子有點問題。”姜媛昕和厲南薇核對著合同容，順口道，“到底是怎麼考上江城大學的？”

好歹江城大學也算是個重點本科，為什麼這種智障也能進去？

“哦，藝特招生。”厲南薇語氣隨意，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危險，“原來都差點兒被退學了，結果好像和他們系主任有一。”

姜媛昕手下一僵，抬眸看向厲南薇道，“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學校的系主任……”

好像都五六十歲了吧？！

“對，就是那個五十七歲的。”厲南薇眼神誠懇，道，“有人看見上系主任的車，在車里倆人就親一起了。”

姜媛昕有些心復雜。

機械地低下頭，強迫自己看著合同，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好好的一個圣誕節，不要因為這種事被刺激到。

“今天也是半天班啊。”厲南薇打個哈欠，看一眼時間道，“對完這個合同，差不多就可以下班了吧？”

“差不多。”姜媛昕也點點頭，在合同末尾簽上名字之后個懶腰，心滿意足地道，“年底能把這個單子談下來，也算是不錯了。年會好像是要回江城開，你回去麼？”

雖說厲南薇沒有出場的必要。

厲南薇微微揚起眉梢，反問一句道，“你是說讓祁總監回去，還是讓BOSS夫人過去？”

姜媛昕思索一下，覺得好像不管讓誰去都有問題，擺擺手道，“算了，你和你家BOSS恩恩吧，別去了。”

年會那種場合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厲南薇忍不住笑道，“我怎麼聽著這話有點兒酸溜溜的？”

“我有什麼好酸你的？”姜媛昕一個白眼過來，將文件合上，站起道，“今天晚上星塵還打算接著玩嗎？”

外面已經有腳步聲，大家應該是在陸陸續續的離開公司。

厲南薇搖搖頭，“沒說，應該不會吧。”

昨天平安夜可以大家一起玩一玩，但是圣誕節這個日子，還是不要當電燈泡的好。

給各自一些空間。

“那。”姜媛昕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個禮盒，朝著厲南薇扔過去，別開臉道，“給你的。”

厲南薇有些意外地眨眨眼，“圣誕禮？”

姜媛昕點頭，“圣誕禮。”

很給人準備這種東西，因為格問題，所以朋友不是很多。而邊的那些名媛大小姐也什麼都不缺，不喜歡玩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

再加上姜媛昕家里不興這些東西。

所以，這還是第一年認認真真地準備圣誕禮。

厲南薇剛想說話，就低頭看見樓下一輛車緩緩停下，微微一笑道，“我家BOSS來接我了。”

也不知道祁亦霆是怎麼來的這麼準時的。

將一把鑰匙放在姜媛昕的辦公桌上，笑地彎著眉眼道，“圣誕快樂。”

姜媛昕擺擺手，一臉嫌棄地道，“行行行，別矯了，快滾。”

倒是不在乎一份圣誕禮，但是厲，但是厲南薇就這麼干的一句話，心里還是有點兒別扭。圣誕節的傳統不應該是換禮嗎？

……只有自己傻乎乎的準備了禮嗎？

“我辦公室沒關，桌上還有杯咖啡，你幫我扔一下。”厲南薇指著桌面上的鑰匙，笑著開口道，“辛苦你啦。”

姜媛昕眼睛一橫，“你支使我還支使上癮了是吧？”

“姜總人心善，一定會幫忙的。”厲南薇手搭在門把手上，一點兒都不擔心會拒絕。

果然，姜媛昕就只是皺起眉頭，擺擺手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滾吧。”

等厲南薇離開，整個公司里也沒什麼聲音之后，姜媛昕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著厲南薇的鑰匙過去開門，一邊開門一邊念叨著道，“一天天的事兒倒是不。咖啡都能扔著，怎麼不把自己也扔著算……”

的話沒說完，就看見房間里面在最顯眼的地方堆疊著一些禮盒。

一時沒忍住，“這都是什麼？”

桌面上沒有要倒掉的咖啡，反而有一張賀卡，大概解釋一下這些禮的來源。

看著禮盒子上面寫著的“TO媛昕姐”等等卡片，怔愣好半晌，才輕聲笑出聲來。

姜媛昕的手過那些禮，低聲開口道，“圣誕快樂。”

一群傻子。

不過……也是個傻子。

那些放在祁家房間里面的東西，希們可以盡快發現。

——厲南薇一上車，祁亦霆的目便落在的上，評價道，“夫人心很好。”

他的心不太好。

厲南薇好像并沒有察覺，只是笑笑道，“今天是圣誕節，心當然很好。”

祁亦霆沒接話，眨眼看向祁亦霆，神不解道，“祁的心不好嗎？”

“……”祁亦霆斂下眉眼，面看不出任何有問題的地方，他道，“不錯。”

狐疑地打量祁亦霆，發現祁亦霆好像真的沒什麼異常之后，厲南薇才繼續道，“今天星塵應該可以出去玩吧？”

祁亦霆頷首，“嗯。”

厲南薇又繼續道，“星晴和我說，今天他們去附近城市玩，不回來了。”

祁亦霆依舊是點點頭，“嗯。”

厲南薇掰著手指頭數著人頭，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笑一笑，看上去有幾分幸災樂禍，道，“哥今天好像也不回來了，桃桃說被瘟神纏上了，他們兩個應該在一起吧。”

祁亦霆依舊是和之前一樣的反應，“嗯。”

后知后覺的厲南薇終于反應過來，眨眨眼問道，“你不開心？”

祁亦霆抿搖頭，“沒有。”

他總不能和厲南薇說，自己還在對路易斯的事在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問。

所以就只能自己忍著。

“工作不順利嗎？”偏偏厲南薇在這種事上格外的介意。

“沒有。”祁亦霆手握住厲南薇的手，緩緩搖頭，聲音清淡地道，“一切都很順利，我只是有些累。”

昨天晚上幾乎一整夜都沒能睡好，祁亦霆是真的覺得有些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