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兒園長是知道的,當時柳明音找人的時候,還曾經給兒園打過電話。
厲南薇對著園長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旗旗回去不肯說是誰把帶走的。所以我們有點懷疑是人作案,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嫌疑的人。您要是不方便的話,不看也可以。”
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厲南薇的目很顯然冷淡下來幾分。
“這……”園長也知道人家既然和自己提一次,就肯定是想要得到一個滿意答復的,現在人也有些糾結。和厲南薇說吧,不是很確定厲南薇的份,但是要是不說吧,如果真的是祁家的人,那他們以后肯定跟祁家討不到好。
園長為難著,給老師遞過去一個眼神。
“祁士。”老師立即明白,豁出去自己,對厲南薇開口道,“您就說您是旗旗的家長,我們這也沒有見過您,也不知道您的份,要看監控錄像是真的有點為難。”
厲南薇明白過來,微微一笑,從手包里面拿出一張份證來,擺在兩人的面前,道,“這樣行嗎?”
這是祁亦霆給做的假的份證明。
上面的名字是祁微,臉是的這張臉,微微一笑,看著兩人慢條斯理地道,“如果兩位覺得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可以聯系我哥,來證明一下我的份,如何?”
“那不用不用。”兩人哪兒敢真的讓祁亦霆出面,園長趕將份證還回去,然后在前面領路道,“就是為證明一下份,祁士既然有份證,那我們就放心了。祁士,你要看監控錄像的話,跟我來這邊吧。”
等幾人到監控室的時候,已經有人自自發地給厲南薇找當時家長會的錄像。不過厲南薇在家長會的錄像里面看半天,也沒看見什麼眼的人。
轉頭正要問老師,就聽老師也自己念叨著道,“奇怪啊,監控里面怎麼沒有……”
老師仔細回憶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厲南薇,十分尷尬地道,“不好意思啊,祁士。可能是因為旗旗家長站著的位置恰好是監控的死角,所以監控一直都沒有錄上。那位家長來之后一直在后門附近站著,也沒有上前。”
厲南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對著老師和園長笑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不過兩位,如果以后有這樣的事,還是不要讓旗旗和陌生人走比較好。”
兩人一口答應下來。
——因為兒園的事耽誤很長時間,厲南薇出來的時候蘇落都有點著急,看見全須全尾地從里面出來,才松一口氣,轉上車,當一個稱職的司機。
厲南薇腦子里面在想著旗旗這個家長是誰,也沒注意蘇落對自己的態度,等車往前走到路程的一半,厲南薇突然想起什麼,看向后視鏡里面的蘇落,問道,“蘇落,龐清寧真的死了麼?”
蘇落回頭看一眼厲南薇,語氣也很平靜,他淡聲開口淡聲開口道,“說是死了。監獄里面出來的消息,我們也不能去確定。如果二夫人想知道的話,我們可以去查。”
明明這人也沒有什麼太兇悍的樣子,但厲南薇就是覺得他好像總是兇的。
特意去查好像也沒什麼必要,厲南薇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多多有些離譜,所以就嘆一口氣,沒說要查的事兒。如果龐清寧還活著的話,那龐清寧做這些事就很合合理,問題是,現在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就很難辦。
等厲南薇回家的時候,還在為這件事唉聲嘆氣,祁亦霆看這樣也覺得有些好奇,微微揚起眉梢,緩聲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還沒到生孩子的年紀,就去幫姜媛昕的孩子開個家長會,兒園有點吵,很累。”厲南薇把自己丟進沙發里,懶洋洋地往祁亦霆的上靠,順口就道,“我今天還看見旗旗了。”
“在哪兒看見的?”祁亦霆手的頭發,語氣溫和地道,“看見在干什麼?”
“兒園的家長會啊,旗旗也在那個兒園。”厲南薇靠在他的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上特別累,人也有些困倦,低聲開口道,“不過旗旗的家長不是柳明音,也不是卿冬冬,聽說是個年輕好看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誰。”
微微一頓,祁亦霆道,“我覺得可能是上次說的人犯案的那個人。”
“年輕好看的男人?”聽見這兩個形容詞,祁亦霆就沒往龐清寧的上想,他認真考慮一下,才問厲南薇道,“你覺得可能是什麼人?”
厲南薇抬眸來看一眼祁亦霆,好像是想說什麼,不過過一會兒又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窩進祁亦霆的懷里,懶洋洋地道,“我不知道。”
能怎麼說?能說覺得是龐清寧嗎?
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已經死掉的人怎麼可能再活過來呢?
“我帶你上樓休息。”祁亦霆手直接將厲南薇抱起來,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擔心地問道,“你是不是最近有點涼冒了?臉好像有點紅。”
“有嗎?”厲南薇就算是在他的懷里也不想,一下自己的臉,搖搖頭道,“沒發燒。”
是沒發燒,不過卻冒了。
厲南薇現在還能逞強,等晚上的時候人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又是頭疼又是渾酸痛的,連床都不想起來。
付九州過來看的時候就只覺得無奈,他給厲南薇簡單的查一下溫之后便對祁亦霆道,“小嫂子沒什麼別的事兒,就是冒了。吃兩片冒藥,好好睡一晚上應該就能好不。”
雖說付九州也很好奇,厲南薇到底是怎麼冒的。
“這傻丫頭,連自己冒都不知道。”祁亦霆無奈失笑,將要吃的藥都留下之后,直接就趕付九州走,一邊趕人還一邊道,“沒有你的事兒,你可以走了,不要待在這里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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