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卿蘊娜真的可以在和的打斗中獲得勝利,肯定也是上不來的,卿蘊娜手里面沒有守衛要的“過路錢”。
厲南薇在這個時候才明白年當時給幣的意義。
就是給一個復活幣。
“你們都在下面,就只有被淘汰,不是你做的,還能是什麼人做的?”房元白看上去甚至有些急躁,他皺起眉頭看向厲南薇,低聲音道,“之前被淘汰的,是不是也都和你有關系?”
“房元白,你怎麼知道卿蘊娜在下面?”
魏子臣突然開口,對上房元白的目,他語氣冷淡地道,“你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你的手機聯系不上卿蘊娜。在上這一層之前,一直和我們在一個樓層。你是怎麼知道,會在和薇姐一樣的位置的?”
這話一下就問到點子上。
房元白一怔,看向魏子臣的時候連借口都沒想起來,他張口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我看見下去的,就是……在你們去找別的東西的時候。”
這句話聽上去并沒有多的可信度。
不僅僅是魏子臣和祁星塵不相信他,就連聶雙的神看上去都有些猶豫。
聶雙看著房元白,低聲開口道,“剛剛薇姐也說過,下面是一場祭祀,而且卿小姐是被薩滿淘汰的,和薇姐能有什麼關系?你冷靜一點。”
他不知道幾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也不知道為什麼房元白就這麼懷疑厲南薇他們。就算是因為現在厲南薇這邊剩下的人多,但是他們的能力也擺在那里擺著。
憑厲南薇和魏子臣兩個人,就能比他們解題解的早那麼多,兩個人還是解開三層樓的謎題。
而且,原本跟著厲南薇看上去就像是在魚的祁星塵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格外的干凈利落。在聶雙和房元白都沒有解開自己樓層謎題的時候,祁星塵的謎題已經解開。
甚至祁星塵還有心思解決他們的謎題。
房元白皺起眉頭,有些詫異地看向聶雙道,“你居然相信他們?你就沒想過,這麼幾場游戲下來,憑什麼只有他們沒有減員,只有祁微和祁星塵還是一隊完整的人嗎?”
就不要說是祁星塵和厲南薇他們是什麼想法,就連聶雙都是有些震驚地看向房元白,詫異地問道,“你居然是因為這個懷疑的嗎?”
房元白的人看起來有些不滿,他就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聶雙不肯相信他一樣,皺起眉頭道,“這還不夠明顯嗎?不是因為他們一直在算計別人,就是有什麼黑幕。”
魏子臣揚眉,神里帶著幾分不屑,卻沒說話。
祁星塵倒是直接一些,直接嗤笑出聲,雙手環道,“所以呢?所以你要怎麼辦?現在是準備想個辦法把我們都淘汰掉,還是打算自己放棄游戲?”
是和章席靈的關系很好,祁家和沈家的關系也的確是很好,但是就這種程度的后門,祁星塵覺得自己也沒什麼走的必要。
別的不說,就這麼一個綜藝,就其他人這個渾水魚的樣子,祁子,祁星塵覺得換誰來,應該稍微認真一點的,都能走到最后。
房元白被祁星塵問的有一瞬間的茫然,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然后手去按住電梯,開口道,“你不讓我們下去肯定是有私心的!只要我們下去,就一定可以離開這個室!”
看房元白說的那麼堅定,厲南薇也沒有要攔著的意思,就只是微微頷首,然后目看向聶雙,微微揚起眉梢問道,“你呢?”
聶雙看看房元白,又看看厲南薇,搖搖頭道,“我相信你。”
他這一路上也是一直看著過來的,厲南薇甚至有幾次想要自己放棄繼續拍攝的機會讓給別人,現在不可能會為走下去而淘汰卿蘊娜。
房元白恨鐵不鋼地看一眼聶雙,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失的,不過既然聶雙說相信他們,房元白也就沒有再堅持,而是抬腳走向電梯。
幾人就在這里看著電梯慢慢下去,下到最后一層,然后變負數的層數。在電梯變負數之后沒多久,系統就傳來公告。
“玩家房元白因遭遇薩滿涅槃,被淘汰。”
厲南薇聳聳肩,漫不經心地道,“我說過不能下去的。”
但是像是房元白這樣的人,肯定都不會聽勸,一定要自己試試看才行。也沒什麼辦法,就只能讓房元白自己試一試,但是現在這個結果……
也沒什麼辦法。
輕咳一聲,聶雙看向厲南薇,低聲開口道,“我知道你沒有惡意的。”
“其實吧。”厲南薇鼻尖,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嘆口氣之后才道,“不是什麼惡意不惡意的。這只不過就是一個綜藝而已,我也沒打算進娛樂圈,所以沒什麼必要。”
沒必要爭搶,也沒有必要害人。
“現在怎麼辦?”
魏子臣開口,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他指一下電梯,揚起眉梢問道,“現在要去哪兒?”
“下去不行,就只能上去了。”聶雙深吸一口氣,然后低聲對幾人道,“樓上的場景可能不太好看,你們先做好心理準備。”
走進電梯之后,祁星塵才低聲開口道,“這一個個的都是是什麼人。”
明明厲南薇什麼都沒有做,就要被誤解這樣。就算是厲南薇和卿蘊娜都在下面,祁星塵也覺得還是厲南薇更加值得擔心。
誰知道卿蘊娜那個瘋婆娘能干什麼事兒?
“行了。”厲南薇知道是在為自己鳴不平,于是就拍拍的肩膀,低聲開口道,“沒事的。”
就只是一個綜藝而已,為這種事生氣也沒什麼必要。像是房元白這樣連娛樂圈都沒有進來的人,以后想要和祁星塵見面也見不到。
離開這個綜藝之后,就完全是陌生人,沒有什麼必要和陌生人生氣。
電梯停住。
聶雙看向電梯,面容帶著幾分沉重,他往前走一步,擋在幾人的面前,低聲開口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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