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我們的思想、消費觀、生活習慣、好、理想、學歷都不一樣,說話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這樣下去還有意思媽?你給自己留點尊嚴好不好?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每個人都有選擇追求幸福的權利,我們相差12歲,我們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明白嗎?」碧純看著溫大灰狼,盡量把語氣放平和。
「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曾經山盟海誓,我還記得你說過一輩子都會和我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和我分開的,我記得,我一直都記得,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我知道我比你大,但是以前你說過不嫌棄我的年齡的,為什麼現在要說這個話?」溫大灰狼滿臉悲傷。
「對不起,我以前利用了你。」碧純嘆了一口氣,看著溫大灰狼深的眼神,最終還是不忍心欺騙他:「我家裏窮,你願意資助我上學,為了讓你一直給我錢用,我才故意接近你,說喜歡你,說不嫌棄你的年齡,不嫌棄你長得丑,其實都是騙你的,我的目的就是讓你給我錢用,現在我已經畢業了,也參加工作了,我自己能賺錢了,不需要你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該死心了。」
「這……這不是真的,告訴我,你是在騙我,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溫大灰狼如遭雷擊,搖晃了幾下,差點摔倒
。
「你這人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也不照照鏡子,你長什麼樣子自己不知道嗎?就你這個樣子,配得上碧純媽?」黑小短的子實在看不下去了。
如果是門當戶對、郎才貌還好說,這個溫大灰狼又丑又老,上沒有一點可取之,他是憑什麼認為配得上碧純的?碧純如今是研究生,材高挑,容貌艷麗,皮白皙,宛如公主,溫大灰狼在碧純面前,連蛤蟆都不配。
「我……我……碧純,我們六年的,難道都是假的嗎?我腎結石發作時候手,是你整夜守候在醫院,你看我的眼神,那是有的,我很確信,你一定有難言的苦衷,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溫大灰狼並不理會黑小短的子,他的眼中只有碧純,其他人都看不見。
「我承認曾經可能有一段時間對你過,但是那是不懂事,時代總是容易的,但清醒過來就會認清現實,社會在變,環境在變,人也在變,你明白嗎?過去或許很好,但是回不去了。」碧純平靜地道。
「這樣對我公平嗎?」溫大灰狼喃喃道。
「等我賺到錢,我會把錢都還給你的。」碧純道。
「我不要錢,我一點都不在乎錢,我只在乎你,碧純,真的……真的就沒有可能了嗎?」溫大灰狼始終不願意放棄,眼中滿含希翼。
「你這個人聽不懂話嗎?說了多
遍了,你們已經分手了,不可能在一起了,你配不上碧純,一個人就得讓幸福,碧純跟著你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你如果真的碧純,就要放尋找自己的幸福,明不明白?」黑小短的子不耐煩地道,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死皮賴臉的人,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還裝糊塗。
「你走吧,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希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碧純冷冷地道。
「對不起,是我癡心妄想,是我認不清自己,對不起,打擾了!」溫大灰狼語氣哽咽,強忍住落下的淚水,最後看了碧純一眼,轉下了樓。
東方青魚看得很清楚,溫大灰狼的淚水終究是沒有忍住,落在了臺階上,他離開時候落寞的背影讓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沉默了,不人暗暗豎起了大拇指:真男人。
的時候,全心全意,沒有任何雜質,放手的時候,不彼此傷害,雖然很悲劇,但是人品是沒的說的,人長的丑,但是心底很,反觀碧純,確實很漂亮,白貌大長,高學歷,但是心卻不怎麼好。
似乎也察覺到了周圍人那異樣的眼神,西嶽華山客、玩轉數字人生、黑小短生和碧純很快就結賬離開,他們走後,二樓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
「可憐啊,狗狗,到最後,
一無所有。」
「所以啊,給了男人什麼呢?人財兩空,五六年的又怎麼樣?長得丑的人就不配擁有。」
「太便宜那個人了,白嫖五六年的,還白嫖五六年的學費、生活費,一句簡簡單單的我會還你的錢,就認為還清了一切,可能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男人,還有今天這樣的生活嗎?或許在哪個電子廠打螺或者制廠踩紉機呢,輕飄飄的一句話,說的真輕鬆啊。」
「這男的太傻了,不過這樣也好,及時止損,如果真正在一起,估計才是最大的悲劇,到時候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那就更悲劇了。」
……
「到底是什麼呢?」東方青魚搖搖頭,這件事,無疑是這個碧純的子做的不對,可是,溫大灰狼作為一個思想正常的年人,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碧純的變化才對,卻依然一廂願地付出,直到撞了南牆才幡然醒悟,怎麼說呢,這起悲劇,應該說,兩個人都有責任。
不過,使人盲目,或許,局中,很多東西是看不清楚的,他站在局外評論,多有些事後諸葛。
「這個人心機太重,大學白讀了。」王飛燕想得就比較簡單,碧純把人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人品太差。說得好聽是思想層次不一樣,沒有共同的語言,要錢的時候為什麼不這樣說?拿錢的時候就是一個層次的人,錢用完了,
就變兩個層次了,又當又立。
「走了!」東方青魚起,他很慶幸,自己遇上的人都很善良,如果他遇上碧純這樣的人,怕是做不到溫大灰狼那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