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千亦崢跟三人比了個手勢。
靈舟,繼續往前行駛,其他的弟子坐在不遠,只能夠眼地著千亦諾他們四人。
「陸曳師兄,你說陳重師兄他們在聊什麼啊?都不用我們近侍候的?」一位師弟看著那邊坐著的四人,問旁的陸曳師兄。
他是另一位師兄派過來的,就是來盯著赦天譽的,那位師兄可是說了,讓他連赦天譽師兄說的每一句話,都彙報給他的。
可如今,赦天譽師兄他們坐在一起說了不知道多了,他卻一句都沒有聽到。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陸曳沒好氣地白了師弟一眼。
他還想知道呢,藥師大人也同樣給他下了命令的,雖然他也沒覺得要按著藥師大人的指示去辦,但偶爾還是要傳點兒消息回去的。
這什麼話都聽不到,他也著急啊。
可著急歸著急,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夠傻不愣登地衝過去吧?
「要不,你去看看況?」他道。
「陸曳師兄,你這不是害我嘛。」那位師弟立馬出了一個苦瓜臉。
誰去誰去,他可不去,要是惹了那幾位師兄,別一個不高興,讓人將他從靈舟上丟下去了。
這事,可是陳重師兄他們幾個幹得出來的事兒!
「所以呢?你來問我?」陸曳瞥他一眼,反問。
這是自己不想出頭,跑來問他,想要讓他出頭嗎?
想什麼呢,他是那麼有大義的人嗎?就算是有任務在,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也不會的跑上去的。
「呃。」
師弟被噎,頓時紅了臉。
他的目,放到其他幾位師兄師弟,還有師姐師妹的上,看看哪個能上前去。
哪知道,他的目才剛掃過去,其他的都紛紛避開了他的目,瞧著其他地方去了,雖然他們不能夠離開這裏,必須時刻準備著,但也不會那麼傻,主湊上前去找死的。
想要利用他們,那簡直是做夢。
那位師弟見狀,也只能夠嘆了一口氣。
算了,他還是應付應付那位師兄得了,反正他們這靈舟上的事,那位師兄也不了解,他最多跟眼前的這幾位商量一下,統一口徑唄。
……
靈舟,行駛了整整十天。
這十天的時間,陸曳那一批人,簡直無語了。
他們就沒有機會見到陳重師兄他們幾個,候在外面的他們,只知道陳重師兄四人在修鍊,天天窩在船艙。
至於他們,每天都在風中等著。
而船艙里的千亦諾四人,終於是有了反應,不再只待在船艙裏頭了。
「我應到了。」
千亦諾手上的手鐲,終於是有了應,激得他差點兒跳起來。
要不是想到了外面還有人盯著,他還真的會跳起來呢,不容易啊,終於是等到了,這手鐲,終於是有反應了啊。
他立馬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另一個船艙中的大哥。
千亦崢一聽到消息,立即就出來了,來到千亦諾的船艙,至於外面想要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弟子,被他轉頭一個狠瞪眼,又回去了。
「真的應到了?」千亦崢再次確認。
「對,真的應到了,沒有錯,往北方去。」千亦諾點頭。
若是他的覺沒有錯,只要他們再往北方去大概半日的路,就能夠到達命石所在之地了,看來,老天還是向著他們的嘛。
「那明日我們就往北方去。」千亦崢想了想,道。
今日已經晚了,要是突然就去跟那些弟子說,將靈舟駛往北方,指不定所有人都會起疑,最後的結果就是將消息傳回啟天宗去了。
還是明早再說吧,找個理由去北方。
……
第二日一早。
隨時候著的陸曳,被千亦諾到了船艙,冷著臉看著他。
「陳重師兄,您……您怎麼這麼看著我,可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了?」陸曳被他看著心戚戚焉,小心翼翼地問。
他最近都沒有惹陳重師兄啊,甚至除了一日三餐,都見不著陳重師兄。
這麼多天了,陳重師兄都一直在船艙養傷,本就沒給他近侍候的機會,而其他那些弟子,也沒有機會見到其他三位師兄。
他應該沒有惹到陳重師兄吧?
「那個什麼藥師,是不是我的仇人?」千亦諾瞇著眼,冷聲質問。
聞言,陸曳心頭一個咯噔,暗了一聲不妙。
不會是他給藥師大人傳消息的事,被陳重師兄知道了吧?他就說,傳消息不能夠那麼明目張膽的嘛,還規定多時間一次。
哪有這樣子的啊,這不是明擺著會被發現嘛。
「陳重師兄,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您與藥師大人,可都是三長老眼前的大紅人呢,哪裏會是仇人啊。」
不慌,不慌,陳重師兄現在的記憶時有時無的,他還能夠撐得住。
何況,以前陳重師兄也沒有發現藥師大人對他的敵意,也就他們這些在夾中生存的弟子,才知道。
「你確定?」
千亦諾繼續瞇著眼,眼神冰冷地掃視著眼前的人。
「既然都是大紅人,那必定會相爭,還說不是什麼仇人,你什麼意思?懷疑我的睿智?」
「這……」
陸曳張了張,心裏暗罵一句,這讓他怎麼說啊?
「陳重師兄,您英明神武,怎麼會懷疑錯呢?或許是藥師大人藏得太好了吧,所以我都沒有發現他對您有敵意呢。」
眼看著眼前這位已經開始懷疑了,他不得不先將自己給摘出來。
哪怕是等一下陳重師兄問起他為什麼要向藥師大人彙報他的況,自己也可以說,那是他以為藥師大人重視他的傷,不知道藥師大人對他有敵意的。
對,就這麼說,反正藥師大人現在又不在,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說,那什麼藥師,肯定是對我有敵意的!」千亦諾聽他這麼說,一副我猜得沒錯的表。
「要不然,為什麼我的傷都養了那麼多天了,還沒有好,他開的那些葯,本就沒有用!要是他真對我沒有敵意,怎麼會給我開沒有用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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