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惱火了,撲上前來撞了他一下,“夏夏就要給哥哥看,不關大壞蛋的事。”
陸靳白佔有慾強,之所以現在對糾纏不清,還不是男人那點自尊心作祟。
林晚夏無比慶幸當初的理智,始終保持著底線不讓陸靳白,若不然現在絕對想了自己這層皮。
髒到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夏夏,我是真心想要請求你原諒的,霍行淵他是個殘廢,在霍家又不得寵,你嫁給他不會幸福的。”
陸靳白拉住的手,眼底都是誠懇。
林晚夏用力甩開,“不許說哥哥是殘廢!”
“他坐在椅上,不是殘廢是什麼?”陸靳白紅著眼,妄圖從後抱住林晚夏。
張媽剛接了通電話出去了,並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兩人在店裡拉拉扯扯,一旁的營業員以為是小吵架沒敢靠近,反而還避開騰給兩人空間。
林晚夏噁心得不行,躲開,順手拿起旁邊的東西砸向他,“哥哥才不是殘廢,你是窩囊廢!”
陸靳白被模特的頭砸到,疼得齜牙咧,“你以前最的人是我,一定是霍行淵對你說了什麼,對不對?”
林晚夏沒什麼耐心陪他磨,剛想一腳踹廢他,看到底是誰廢,結果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
還真是冤家路窄!
蘇煙和霍行風。
一見到林晚夏,霍行風以為看花了眼,了眼皮,鄹然一瞪。
“小傻子,你竟然沒死!”
林晚夏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探頭出來,轉著眼珠子看著兩人。
蘇煙不認識林晚夏,挽著霍行風的手問:“行風,是誰啊?”
“霍行淵的傻子新娘,林晚夏!”
霍行風兩隻眼睛就跟鉤子似的,嵌在林晚夏上,幾天不見,被霍行淵養得更加剔皙白。
雖傻,確是個小尤。
看得霍行風心難耐!
蘇煙臉一白,下意識鬆開挽著霍行風的手,“既然是霍行淵的人,被撞見我們在一起,那就麻煩了!”
“怕什麼,不過是個傻子!”霍行風滿臉不在意。
蘇煙看了林晚夏一眼,對方衝傻笑,模樣憨又呆,看著確實是個傻子不錯。
但還是擔心會有意外,萬一跑去向霍行淵告狀,和霍行風的事也就瞞不住了。
“姐姐,我見過你,是個天使!”林晚夏眨了下眼。
蘇煙倒吸了一口氣,所以去莊園幫霍行淵看病,這個小傻子就在家。
“對,姐姐是醫生,出來幫忙看病的。這位哥哥是我的病人,你出去之後可千萬不能說哦。”
就算是個傻子,也不得不防,蘇煙還是暫時撇清和霍行風的關係。
“夏夏不說!”林晚夏做了個噤聲的作。
蘇煙又哄了好幾句,讓忘記今天看見的事,林晚夏很聽話的全都答應了。
之後,林晚夏又到逛了幾圈,繼續挑選服。
霍行風見蘇煙擔驚怕的樣子,只覺得過於大驚小怪。
一把掐住蘇煙的腰,不屑低嗤,“就算霍行淵知道又如何,他一個廢拿什麼和我鬥?我看上的人就要得到,就算是他霍行淵的老婆,我想要也別想逃掉。”
林晚夏耳尖的聽到這句話,低頭,眼底劃過一抹冷。
這霍行風是真的囂張,完全不把霍行淵放在眼底。
看來還得找個好時機,好好的教育這個人渣!
“霍二確實有眼見力,霍行淵一個殘廢,本配不上夏夏!”陸靳白靠近了過來。
霍行風這才注意到陸靳白的存在。
“我要沒記錯的話,陸小剛和林二小姐取消婚約,怎麼,現在跑來這,是打算對我小嫂子下手了?”
陸靳白客套道:“霍二說笑了,我一直喜歡的都是夏夏。”
霍行風玩味勾,“確實,像小嫂子這麼單純又漂亮的人,沒有男人不喜歡。”
兩個男人盯著林晚夏看,蘇煙被忽略一旁。
人的妒忌心被勾起,了拳頭,滿臉都是不甘心。
鬆開了霍行風的手,前去找林晚夏。
“晚夏,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林晚夏道:“穿給哥哥看的服!”
蘇煙拿過服一看,整張臉都綠了。
一套真睡,薄如蟬翼!
這小傻子竟然知道穿這種服勾引男人!
昨晚和霍行風糾纏一晚,早上霍行淵讓路青打來電話,說他有事不在莊園,讓不用過去陪他復健。
剛好蘇煙滿心疲憊也懶得出門,結果霍行風關在祠堂憋壞了,非要拉出來逛逛。
就這麼巧,在這裡上了林晚夏。
“你知道這服怎麼穿,要拉多低,穿上之後擺什麼姿勢,說什麼話,做什麼才能勾引男人興趣麼?”
蘇煙覺得很可笑,一個傻子,竟然搞!
霍行淵雙殘疾,不見得能舉,就算有那方面的衝,腳彈不得,怕也沒力和小傻子做那種事。
林晚夏打量了服好幾眼,眨眨眼,“夏夏不會穿,要不姐姐教教我?”
蘇煙懶得浪費力,進了裡面,挑選了幾件青春期孩穿的塞給,“像你這種智商的人,就該穿這種服!”
出狐貍尾了?
林晚夏在心裡冷笑,本以為這個蘇煙比林晚晴手段高明多了,沒想到還是一樣的沉不住氣。
“夫人,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張媽打完電話從外面進來。
看到蘇煙,吃了一驚,“蘇煙小姐,你怎麼也在這?”
蘇煙心裡一慌,剛想轉頭躲開,卻沒在四周看到霍行風,狠狠鬆了一口氣。
從和霍行淵認識至今,張媽這個老妖婆就在霍行淵邊照顧,對霍行淵更是忠心耿耿,要被撞見霍行風也在,保不準要回去說。
“我過來買幾件服。”蘇煙掩飾,反正霍行風不在,也沒什麼好怕的。
張媽道:“那蘇煙小姐逛,我先和夫人回去了。”
張媽說著,過來拿走林晚夏上的睡,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這些不適合夫人,咱不要了。”
之前看上的幾套張媽都買下了,霍總給了卡,代過,林晚夏想要買什麼就帶出去買。
兩人離開店之後,蘇煙剛要轉去找霍行風,人卻突然從後出現,一把將抱住。
“寶貝,小傻子都知道取悅霍行淵那個廢,你呢,是不是也該穿幾套給我看看?”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