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食指和拇指才自己兩邊角比劃了一下,抿著角說:“別問我,我嚴。”
“那就是有事了。”
楚腰立馬下了決斷,眼角直接上指甲了,“不對啊,我最近安分得很,我沒招惹,還是突然閑下來,想到我以前暗坑那些事了?”
南猛地扭頭。
坑什麼?
想問來著,但轉念一想,楚腰連陸臻臻都不聲不響的給坑了,不用說這個腦子了,向來轉不轉這兩個老狐貍,還是不問這一比較好,就怕真問出點什麼來。
和楚腰不一樣,向來是被陸臻臻寵著的,但楚腰是被陸臻臻管著的,就大一歲,可楚腰在陸臻臻面前,那一歲就和虛長了似的,沒什麼屁用。
一直琢磨陸臻臻反常的行為,水都沒心思喝一口,墨庭深過來哄,但南這麼個沒眼力勁的大燈泡在旁邊杵著,好些麻的話他沒臉說出口,灰溜溜的去找薄晏清去了。
直到陸臻臻來,帶著高轍。
楚腰的眼神從陸臻臻臉上,到旁那男人,上下挑了一下,忽然松了一口氣,而後出原來如此的表,掐著笑,眼裡著詭異的危險,對南出個秋後算帳的笑容,“寶貝兒,你是真嚴,看我提心吊膽一下午,你恁是一點氣兒都不給我通,好樣的你。”
南的往後撤,打馬虎眼,“自己的事,我怎麼好意思說嘛,萬一我描述得不行,你理解的又不好呢,會鬧誤會。”
楚腰哼哼的笑兩聲,眼疾手快的把要跑的南給抓回來,一晚上都扣在邊,連哄帶騙的喂喝了好些果酒,和兩杯五六的尾酒,南不常喝酒,一開始哪果酒當飲料喝的,幾口下大了,後勁太大,趴桌上醉倒了。
楚腰了外套披在上,把自己的椅子抬起來,挪著坐近一點,擋住空調出風口。
茶室裡就桌上擺幾杯茶,旁邊全是酒,就們三個孩,薄晏清和墨庭深,還有高轍徐述,都在客廳裡。
屏風當著,沒人會從鏤空的雕花裡看誰,反正不差這點膩歪時間。
“你灌做什麼?”陸臻臻不滿意。
“我就逗逗,只打算讓喝一杯,哪知道這孩子上癮了,趁我沒注意又拿兩杯,早看出醉了,心想拿杯尾酒讓認認,以為是給喝的,攔都沒攔住。”
陸臻臻不信那套說辭,“來,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你灌了。”
楚腰攤攤手,也不找敷衍的借口了,“這孩子哪裡都好,就是酒量太差,一杯倒,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你一個,裴哥一個,現在還有個薄晏清,全都寵著護著,萬一有一天邊恰好我們都不在,有心人用酒來算計,沒點酒量怎麼擋。”
楚腰往裡送了一口點心,又想到個歪扯的理由,“不是快結婚了麼,到時候敬酒,不就穿幫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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