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不聽眼前男人說的話,此刻腦子突然想起一件事。
去“蒹葭巷”買東西時,到薄承和一個陌生人舉止親,原本打算在薄縉生日宴時,私下問問薄承的況,卻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差點忘記這件事。
劉公子一臉篤定的為薄承說好話,安聽著生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想法來。
安并不想聽男人談論薄承的事,直言道,“你們要去哪個包廂?需要我帶路嗎?”
“不、不用。”劉公子見小姑娘一副無于衷的模樣,怔愣一下。
他不暗忖:小姑娘這是相信自己的話?還是覺得自己在敷衍?結果他發現,不管小姑娘抱著哪種心思,都是薄承要面對的事,關他屁事!
“既然如此,祝你們玩的愉快!”明顯是不想和他們繼續攀談下去。
劉公子為人做事十分圓,自然猜出小姑娘的心思,隨口寒暄一句,就和一眾兄弟去了其中的一間VIP包廂。
進去后,其中一個被雷哥的男人湊到劉公子面前,不懷好意道,“你怎麼對薄承的小妞兒畢恭畢敬的,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對呀,咱們的劉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剛才瞧著,對小妞兒這般客氣,兄弟幾個很不習慣啊!”
“莫不是有什麼貓膩瞞著我們呢......”
“哈哈,我也覺得。”
眾人圍在一團,紛紛點頭附和。
劉公子踩著輕快的步子,來到高腳桌旁,指尖隨意的握著一杯烈酒,一口,隨后輕咬下,作利索的放下酒杯后,直接迎上眾人端詳的目,不咸不淡開腔,“別小妞兒的,人家有名字,安!還有,人家可不有薄承罩著,還有薄家的‘那位’也對小姑娘護得呢。”
劉公子并沒有明說“那位”是誰,但大家混跡一個圈子,薄家能讓人聞風喪膽的人,僅有一位而已。
頓時,在場的男人生出一陣唏噓。
其中不乏有男人心生懷疑,“薄承這小子的朋友,為什麼會得‘那位’的青睞?”他們也和薄承打過道,明白薄承并不“那位”的法眼!
在男人說完這句話后,大家互相看看,腦中不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瞬間,大家同時噤聲。
“來來,喝酒......”
“喝酒......”
“......”
大家默契的不再談及此事,紛紛端起酒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樂趣中。
劉公子坐在靠墻的沙發上,這時,包廂的大門被人打開,幾個穿短的人走進來,每個人臉上都出一抹討好似的笑。
包廂幾個落單的男人瞬間起了興致,人在懷,豈不快活。
劉公子仰靠在沙發上,其中一個長相出挑的步履款款朝著他靠近,“劉公子,一個人呆著多沒勁兒,妍妍陪你喝一杯可好?”
“走遠點,爺今天沒興致。”
劉公子眼神微蹙,語氣中的怒意太明顯,聞言,并沒有生氣,噙著笑,十分識時務的退下。
眾人玩得嗨。
劉公子喜怒無常,大家也不是沒見識過,紛紛習以為常,并沒放在心上。
包廂外。
安盯著走廊拐角。
剛才那伙人就在尾端的那間包廂,安對這個男人并不,僅有一面之緣而已。
收拾好心后,的思緒再次回到薄承那件事上。
一定要找個時間問問薄承,盡管薄承和可可談并不關的事,安卻不想可可在這段中到任何的傷害。
從剛才那群男人的談話中不難聽出,薄承這個人對待的態度很隨便。
安希薄承并沒有別人說的那般不堪!
時清從包廂出來,看著怔怔出神的安,一時無言。
“在想什麼?”時清難得對別人的事興趣,之所以開口,也不過是打斷某人的沉思而已。
好歹在上班,擺出這副心慵意懶的表被其他的服務員瞧見,免不得要被說閑話,雖然文魅現在縱容安,可任何事也有一個度!
“沒什麼。”
時清的聲音傳來,安瞬間清醒。
對于剛才遇見的那群人,安不想多談。
時清也沒繼續追問,反而是對另一件事充滿好奇,“我們還要送酒去包廂嗎?”
“這得看你自己。”時清說完,見對方仍舊出茫然的表,便開始解釋,“你只想拿死工資的話,那干你現在的活兒,當個普普通通的服務員,但是,你想要提的話,可以去包廂推銷一些酒吧的高檔消費。”
時清面對安剔清澈的瞳仁,把話說的十分正經。
“什麼高檔消費?”安很想知道。
現在對賺錢這件事很上心。
“推薦一些名貴的酒之類的。”時清轉過頭去站好,擺出一副不愿多聊的神態。
有些事,在酒吧呆久了自然而然就懂,時清不想把暗的一面一腦全灌輸給對方,長的路上,沒有捷徑,需要自己親自經歷!
“哦。”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安心里想的卻是,自己才剛剛職,很多事都不悉,就算自己想多賺點,也要等適應目前的工作,才能像時清一樣,去推銷酒吧的高檔消費。
這晚,安大部分的時間都守在包廂大門前,看見同事領著一群客人走來時,主幫別人打開包廂大門,里還會甜甜喊出一句,“歡迎來到‘夜魅’。”
等說完這句話,那些客人往往會把目在上停留一會兒,安遇見這種況,一般都是迅速垂下頭,出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兒,瞧著甚是怯,讓人心猿意馬,憐漸生!
這些客人往往沒有下一步的越軌行為,不聲的回到包廂。
至于安,遇到兩三次這種事,心態漸漸發生變化,起碼不再排斥別人的諦視。
直至下班,安也沒到薄縉生日宴上的那個男人,許是下班的時間早,而來酒吧消費的人大多數都是玩到凌晨才離開。
這也讓安松了一口氣,不喜歡那群人說話的語氣,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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