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翌日,安桐清早醒來,發現床畔已經空了。
臥室的窗簾還拉著,時間剛過七點半。
了側的床褥,微涼,應該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安桐了個懶腰,抱著被子坐起來,好奇地開始打量男人的臥室。
裝修風格大同小異,但布局和彩搭配更顯低調深沉。
床品是簡約的黑灰,唯一的差別就是安桐自己抱過來的天藍枕頭。
略打量了一番,隨即翻下床,準備回房換服。
途經左側的帽間,門半開,里面還亮著燈。
安桐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自認為應該秉持著非禮勿視的觀念轉離開。
可雙像是灌了鉛,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也顧不上矜持了。
“窈窕淑,君子好逑”這句話,換個意境放在人上同樣適用。
一如此刻,安桐呆著帽間里的正在穿襯衫的男人,很尋常的畫面,也并沒暴什麼,但男人上遒勁的力量和鮮明的走向,讓本移不開眼。
安桐一直都知道,容慎是溫潤如玉的君子。
他給人的覺總是溫和寬厚,也因此削弱了他上強勁的氣勢。
而眼前的帽架,男人只穿了西裝,著上半從柜里拿出了嶄新的白襯衫。
肩胛的理隨著他的作而起伏,寬肩窄腰,高大完的形挑不出任何瑕疵。
無論是勁瘦的材還是的澤,都著結實的荷爾蒙力量。
安桐看得神,嚨有些,忍不住做出了吞咽的作。
片刻,容慎套上了襯衫,扣子還沒系,便似有所覺地側看向了門外。
安桐猝然回神,趿著拖鞋轉就跑開了。
皮帶上方,六塊腹。
雖然匆匆一瞥,但理分明的腹很容易辨認。
此時,男人薄微勾,睨著空的門扉,眸中深意十足。
容慎慢條斯理地系上了扣子,對著穿鏡整理著襯衫下擺,若安桐在這里,就會發現那鏡面恰好能看到斜后方的房門。
從站在門口看的第一秒開始,的一切行為早已被男人盡收眼底。
……
二十分鐘后,安桐穿戴整齊地來到了客廳。
目逡巡著四周,便看到了立在門外花園煙的背影。
靜靜地凝,帽間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很難想象那簡單的襯衫和西裝下,竟包裹著那般健碩壯的格。
另一邊,容慎完煙就折回了屋。
走進客廳的剎那,就見安桐杵在原地呆滯地看著他。
也不知在想什麼,臉頰微紅,一直盯著他襯衫領口的地方來回掃視。
男人在安桐面前站定,抬起的下,低聲戲謔,“在看什麼,臉怎麼這麼紅?”
這下,不止臉紅,安桐覺自己都開始冒熱氣了。
掌心蹭著線,佯裝鎮定地笑了笑,“沒看什麼,今天……天氣不錯。”
容慎順著的視線看向了窗外云避日的天空,饒有興致地挑起濃眉:“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下雨天了?”
安桐撓頭,啞口無言。
古話誠不欺我,確實誤人。
……
早飯過后,容慎準備出門去公司。
安桐像個小尾似的跟在他后一直送到了玄關。
雖然很表達心的,但言行舉止都充滿了對男人的依賴。
玄關走廊里,男人轉出門前又頓住了腳步。
他回眸,目所及是恬靜的孩站在原地送他出門的一幕。
起念就在一瞬間,容慎踩著皮鞋折了回去。
他左手捧住安桐的臉頰,右臂摟住的后腰,帶懷里的同時,俯首吻住了。
不再是淺嘗輒止,而是火熱的法式深吻。
安桐懵然地仰頭承,腦子一片空白。
不記得這是容慎第幾次這樣吻,只知道這樣的熱吻很發生。
男人在面前素來克制,即便擁吻也大多溫細膩。
幾乎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兇又急。
稍頃,容慎呼吸有些重地放開了安桐,并細致地掉了邊的痕跡。
“白天如果無聊,可以給我發微信或者打電話。”
男人額頭抵著,猝然迸發出的濃烈連安桐都有些吃驚。
畢竟他總是保持著進退有度的君子做派,喜怒不形于,鮮如此直白。
安桐抿了下酸麻的,善解人意地說道:“不會無聊的,我可能會和琪琪出門。你忙你的工作,我盡量不打擾你。”
縱觀這段時間的相,若非有事,安桐的確不怎麼會在工作時間里聯系他。
容慎此刻的心難以描述。
可能是剛才回眸的一幕了他,也可能是的乖巧通達。總之,涌上心頭的愫險些沖垮他的理智。
令智昏,沉迷,這些用來形容昏君的詞語,用來形容現在的他,倒也算切。
……
元旦來臨前的幾天,男人白天出門工作,安桐也沒閑著。
除了偶爾去陶藝室上課,也一直在尋覓合適的兼職工作。
而安桐在陶藝室認識的男同學戴帥,自打初見驚為天人之后,隔三差五就帶著室友去陶藝室運氣。
但可能是運氣不太好,也可能有人從中作梗。
反正一直到了元旦,戴帥都沒能再遇安桐。
時間眨眼來到了年底最后一天。
安桐也功拿到了第一份兼職工作的錄取,是一家小型企業的材料員。
傍晚,和凌琪回到了香樟悅府。
車子駛地庫時,開車的凌琪時不時瞥著,幾次言又止。
“琪琪,你看路。”
安桐從手機抬起頭,余掃到車頭偏離了方向,便淡聲提醒了一句。
凌琪趕忙扶正方向盤,猶豫再三終于問出了口,“夫人……你一會有空嗎?”
“有的。”安桐收起手機,著凌琪訕訕的神,又問:“怎麼了?”
凌琪把車子停在車位旁,湊近安桐,一臉討好地說道:“那能不能請你幫我解決個麻煩事?”
“什麼麻煩事?”
凌琪撅著,長嘆一聲,“有一串代碼,我憋了一個星期也沒寫出來。夫人,你要是能幫我解決的話,獎金我分你一半,實在不行三七也沒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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