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時姐不懂這個,后來鬧的還難看。”
謝明灝接話:“不過時姐好像還沒放棄哎,我前兩天還聽人說還打聽現哥消息呢。”
溫斂又看看那邊你儂我儂的倆人,搖著頭意有所指:“那是鍥而不舍。”
話說到這兒,這話題本來要結束,旁邊一哥們冷不丁指著樓下吧臺那邊差一句:“好家伙斂哥,那不你前友嗎?”
都知道溫斂跟前友鬧掰的不好看,前陣子他前友汪越還特大排場鬧著要閃婚,結果到一半突然停,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沒人會閑的沒事找不痛快專門在溫斂面前提汪越,所以聽到這話的時候周圍一圈人,除了聞現和付溫枝,全都愣了下,然后齊刷刷往說話那人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人指的方向在一樓,越過舞池的吧臺邊,幾個著鮮亮的年輕人圍在一起。
剛剛那人指著其中白子的:“那邊,那不越姐嗎?”
溫斂順著視線看過去一眼,還真的是汪越。
自從那個婚宴的事不了了之以后,是有一陣子沒見過了。
說話那人今天可能是喝高了,張口就來:“斂哥你倆約好一起來的啊?”
被溫斂一個栗,著腦袋醒酒去了。
這話題剛要完,眾人視線收回來,旁邊兒的謝明灝卻突然扯著溫斂袖口湊上來小聲說:“斂哥斂哥,你看越姐旁邊那個。”
溫斂以為又要拿他開涮,不耐道:“哪個啊?”
謝明灝指了指:“那不是時微嗎?”
“……”溫斂定睛看了眼,“還真是。”
“怎麼在這兒?不是國外深造去了嗎?”
“這誰知道啊。”
兩人齊刷刷地收回目,轉頭看向旁邊聞現的方向。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人家正主還在旁邊忙著談說呢,他們倆在這慌的不行。
主要也是因為之前大家都見識過時微那種特別能搞事的格,一向都是避而遠之。
今天如果讓發現了現哥在這里,而且旁邊還跟著付溫枝,不用想都知道又會有一場腥風雨。
溫斂這樣一想,趕忙湊到聞現這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現兒,大事不妙!”
對方連頭都沒轉,翹著二郎倚著沙發坐著,徑直問他:“什麼事?”
溫斂用手擋著:“時微來了?”
“誰啊?”
……
看上去是真不記得了。
“你忘了嗎?就是跟蹤你還追尾死纏爛打的那個。”
他這樣說聞現還有一點印象,不過并不為所:“來就來,這里又不是我開的。”
就算是他開的,對方來不來他也無所謂。
無關要的人罷了。
“……”
得。
溫斂無語。
人不在意,當他好心泛濫。
明明同在一卡座上,聞現跟付溫枝好像跟其他人自分區,在自己世界里沉浸得不行。
好像完全沒聽到他們在這邊編排。
付溫枝剛剛在餐廳喝了一點酒,到這邊又喝了一點,現在有一點暈乎。
以前不大喜歡這種暈暈的覺,因為討厭意識不被自己控制的覺,今天好像難得覺到酒的妙,一點微醺,連心都變得妙。
所以付溫枝看了眼桌上五彩斑斕的酒,扯了扯聞現的袖口。
想要那個綠的酒,看起來很甜,像哈瓜味。不過那酒在他那邊,只能求助他。
“那個綠的,我可以喝一點嗎?”
聞現順著指的方向去看,手探到玻璃瓶壁:“這個?”
“嗯嗯。”付溫枝重重點下頭。
“你還上癮了。”聞現不無調侃地笑一笑,單手拎過瓶子順手開了蓋子,給付溫枝倒了一個杯底,“這個后勁很大,喝一點點。”
付溫枝接過杯子,放在邊輕輕抿了一口。
好辣。
沒有想象中甜甜的味道。
但是也不覺得難喝。
大概因為現在心很好,所以對什麼都能寬容吧。
聞現把皺眉的作看進眼里,從旁不聲地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學著的樣子放在邊淺嘗。
一口下去,果然,不怎麼好喝。
難怪不喜歡。
不過皺完眉又抱著杯子喝了兩口,聞現湊到耳邊:“怎麼,今天打算不醉不歸啊?”
難得見到對酒這麼熱衷。
聞言,付溫枝轉過頭來,沖著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只是喝一點點,而且沒關系的,反正你都會帶我回家不是嗎?”
看來是真的醉了,平時那麼謹言慎行的一個人,現在迷迷糊糊的跟他說帶我回家。
聞現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酒杯隨手撂在一邊。
“付溫枝”,他手在面前晃晃,“這麼信任我?”
被到名字的人點點頭:“信任的。”
想起來什麼,又補充:“你不是說,要對我的人生負責嗎。”
也不知道是因為真的醉了,還是因為他們今天說了太多,比往常都要大膽一些。
往常的含蓄而斂,所有話所有緒都藏在心底,今天好像被他撬開了一個隙,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聽到這話,聞現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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