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折現?”
老董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隨后又看向二虎。
二虎也是一愣。
但是馬上反應過來,對著老董的肩膀就是拍了一下。
“看啥呢,折現啊!”
說著就眉弄眼起來。
老董這才是反應過來:“可以啊大師,本來我也不能白用您,你要是需要的話,我現在就能給你轉……”
原本就是客氣一下。
我卻是馬上說道:“那再好不過了,就是現在要。”
老董又是一愣。
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這卡里有二十萬,要不,您先拿著?”
我馬上拒絕:“那不行!”
老董一愣,見我臉堅決,說著就要跪下。
“大師啊,我就是個倒騰二手車的,再多了我真的掏不出來啊,你要不等我找人借點……”
我見狀馬上說道:“不是,你誤會了,我就要十四萬,其他的不要。”
一聽我不是嫌。
老董馬上變的高興起來:“哎呀,這我誤會了,您就拿著吧,二十萬能解決我的事,我都燒高香了都……”
我接過銀行卡。
對著老董說道:“等我取出來,把剩下的還你,而且我拿的也有點多了,你的事理完之后,我可以送你三卦!只要我還在江水,永遠作數。”
一聽這話。
老董起抓著我的手。
“大師,您是個好人啊,這太良心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謝您了。”
而我卻是沒有嘚瑟。
表嚴肅的說道:“你的事有點復雜,等理完了再謝也不遲。”
關于老董的事。
之前我就大概心中有數,所以才敢要一輛車子。
但也不知道是事越來越嚴重了。
還是我實力提升了不。
反正老董的事,已經沒有之前見面時候好理了。
眉心的黑氣很是濃重。
但眼下還是給殷霜錢為主。
他的事等我安頓下來,慢慢理。
我轉頭看向殷霜,把銀行卡扔在桌子上。
“還有什麼說的?”
殷霜沒有緒波,而是淡淡走到了老董面前:“周妖氣沖天,沒好好照護家中那位吧?”
一聽這話。
老董又是瞪大眼睛。
“您……您怎麼知道的?我……求您出手幫忙啊!”
說著又是跪在了殷霜面前。
殷霜站在原地。
此時卻是冷笑出聲:“那你到底是找我辦事,還是找他辦事?”
這話一出。
老董又是一愣,跪在地上看看我,又看看殷霜。
“這……不一樣嗎?你們不是一家人?”
說完迷茫的看著二虎。
似乎二虎說的信息和現在的況對不上。
殷霜冷聲說道:“誰和他是一家人,你要找我,就是找我,找他就是找他,找我的話,這錢需要給我,你自己看著辦。”
這話一出。
嫵霜馬上反應過來。
“老大,你不要太過分,相公已經想到辦法給你錢了,你怎麼能截胡呢?”
殷霜頭也沒回。
淡淡說道:“事還沒辦,正在協商中,何來截胡一說,難不,你們還要強買強賣不?”
嫵霜皺眉看著殷霜。
“你真的太過分了!”
殷霜微微側頭,冷聲問道:“還想手?打的過嗎?”
嫵霜被氣的口起伏不止。
終究是沒有蛋石頭。
三魂的實力差距太大。
完全沒必要的事。
老董為難的說道:“我是真的有求于兩位,你們……你們不能一起理這事嗎?多錢我給啊!”
“不行!”
“不行!”
這次不是殷霜拒絕,我也是冷聲喊道。
殷霜的做法無疑讓我再次氣上涌。
為了為難我,真的煞費苦心!
我憑什麼和一起理。
著說,我求你了,我想和你一起理?
那是過去的韓天罡!
如今我回來也不是因為。
這種場面不會再出現。
我說的!
老董為難的看著二虎,眼神求助。
而旁邊的二虎此時也是為難起來。
看著我和殷霜。
斟酌片刻。
眼神一。
隨后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先不要這麼針鋒相對的,大家就算不是一家人了,買賣不仁義在嘛,咱們誰都別生氣,我有個主意,這樣對兩位也都公平,不知道兩位要不要聽一下?”
“當然了,只是建議,采納不采納的,看兩位的意思。”
我和殷霜四目冷對。
都是沒有說話。
二虎只好出口笑問道:“那個弟妹……”
殷霜眼神冰冷看向二虎。
二虎馬上改口:“那個殷姑娘,你聽我說完,看行不行……”
“說!”
殷霜冷聲回了一個字。
二虎看了我一眼。
這才是出口笑道:“我建議昂,就是,咱們兩位都理這個事,誰最后理了這個事,這個報酬就歸誰,畢竟我們求在這店里了,現在店里你們兩位,又屬于是……分庭對抗的。”
“咱們也不偏不倚的,就是誰本事大,誰理了,就給誰,您們二位也能分清個高下不是?”
這話一出。
旁邊的嫵霜馬上向著我說道:“憑什麼啊,你本來就是和我相公認識,你介紹人過來,憑什麼算一半?”
沒等殷霜說話呢。
旁邊算完賬本一直沒說話的尚不棟卻是出口說道:“沒這個店,也認識不了二虎啊,咋就能說和殷姑娘沒關系呢?”
啥玩意?
我馬上把眼神從殷霜的眼睛上離。
不可置信的看著尚不棟。
“你個禿頂的沙和尚,你丫的幫誰呢!”
尚不棟不是我兄弟嗎?
咋向著殷霜說話呢?
尚不棟見我這眼神,也沒有任何反應。
“實話實說而已,就算你給了錢,這店也是一人一半,這活咋能和殷姑娘沒關系呢?”
我皺眉看著尚不棟。
這小子在干啥呢?
吹笛子太猛給自己吹傻了?
我要是不接這個活,我就給不了殷霜錢,給不了殷霜錢,你小子住哪?
于于理這小子也不應該幫殷霜吧?
沒等我再說話。
大廳的另一邊傳來二胖的聲音。
“確實不能這麼說,殷姑娘咋也得參與一半……”
我整個人傻在原地。
瞪大眼睛。
呆呆的轉頭看向二胖。
我覺我在做夢。
要說尚不棟,那是進城后認識的兄弟,他不向著我,我還勉強可以接。
二胖不一樣啊!
這他娘的是我發小啊,皮燕子長大的兄弟。
那和親兄弟沒啥區別。
他咋也向著殷霜?
我抬手指著二胖罵道:“二胖你吃敵敵畏了你?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