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在關鍵的事上,不會再有半點退步,哪怕是面對爸,也不會讓了。 所以像今天的小事,喬楠隻當自己是最後一次滿足喬子衿。
喬楠乾活比喬子衿利索多了,喬子衿的碗還沒有洗完,喬楠的地已經掃好,甚至還把垃圾給倒了。
“算了,你還是別洗了。”正在洗菜的丁佳怡看到喬子衿洗的碗本就沒有洗乾淨,一陣頭疼,就這碗子衿洗完,還得再洗一遍:“你跟我換換,你洗菜,我洗碗。”
看著髒兮兮的菜,喬子衿有些不太樂意,但還是跟丁佳怡換了工作。
只是當喬子衿在洗菜的時候,到一個乎乎、綿綿的東西時看了一眼,然後就尖了:“媽,媽,有蟲,有蟲!”
在喬家,別說是蟲了,喬子衿連蟑螂都沒見過幾隻。
而且每次家裡有蟑螂,喬子衿只需要躲開一點,家裡的三個人自然會把蟑螂這種東西理掉。
“菜是有蟲不是很正常嗎?”丁佳怡腦仁疼,雖然隻上了半天的班,可是丁佳怡不習慣啊,累得厲害。
回到家還不能歇一口氣,子衿更是狀況百出,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隻蟲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怎麼了?”喬棟梁走過來一看:“什麼蟲?”
等喬棟梁看到水裡的菜上果然爬著一隻蟲時,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就是一隻蟲嗎,你怕就用筷子挑掉就行了。”喬棟梁作利索地把蟲子抓起來丟掉:“做事別這麼躁躁,大驚小怪的。這一點,你得跟楠楠學,楠楠七、八歲的時候,就學著幫你媽做家務了。老丁,子衿到底是個姑娘,你不能隻教楠楠不教子衿啊。你不是說,這些子衿都會做嗎?”
以前喬楠每次幫丁佳怡乾活的時候,喬棟梁就會問一句,為什麼大兒不乾?
喬棟梁是一個思想比較傳統的人,覺得做飯炒菜這每一個人都應該要會的。
之前丁佳怡一直說喬子衿會了,喬棟梁就沒有多想,可是現在大兒不過就見到一隻蟲子嚇這個樣子,大兒真的像小兒一樣,什麼都會了?
“我我我就是有點怕蟲子。”喬子衿知道喬棟梁的脾氣,哪會承認自己其實對家務事一竅不通。
要是說自己不懂做家務的話,喬子衿很擔心喬棟梁是不是從此以後讓一回家就分擔大家分的家務。
可不想像喬楠一樣,在家裡跟個小丫鬟似的,乾那麼多的活。
“子衿作快一點,楠楠的活都已經乾完,做作業了。今天晚上你一個人睡,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學校呢。”
喬楠起得早,跟喬棟梁差不多時候起的,可是直到喬棟梁走的時候,喬子衿還在睡。
喬楠告訴喬棟梁,昨天晚上,喬子衿一直在跟聊天,所以可能沒睡好,今天要晚起。
昨天也就算了,明天喬子衿要去學校,喬棟梁當然不允許喬子衿再這麼晚睡。
要是讓喬子衿養了晚睡的習慣,喬子衿晚上睡得,早上起得早,哪兒還有神讀書啊。
正在洗菜的喬子衿手一頓,差點沒把菜芯給摘了。
肯定是喬楠搞的鬼!
否則以爸的格,要願意跟喬楠親近,爸只會高興而不會反對。
“知道了,爸。”浪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喬子衿還是沒有辦法從喬楠的手裡把錢弄過來,眼看著接下來兩個星期不但要考試,而且國慶也要到了,
喬子衿眼眶一紅,真的急得燒心。 怎麼事就這麼不順利呢?
知道喬楠現在就是一隻鐵公,一不拔,不管再用辦法,喬楠都會化解,喬子衿總算是放棄從喬楠上下手的想法了。
“哼,喬楠,你真是好樣的。我們明明是親姐妹,從小都是我帶著你玩兒,不讓人欺負你。現在我有麻煩和問題,你卻不幫我,算我看錯你了。真是白費我以前對你那麼好了,以後,你也休想我再對你好。”
“沒事,你多對自己‘好’一點就夠了,我也會自己對自己好的。”喬楠笑了,笑得很真。
“哼,別得意走著瞧。”就不相信,喬楠沒有求的一天。
到時候,也一定要讓喬楠嘗嘗這種心急的滋味兒。
沒理會喬子衿的挑釁,喬楠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進行今天的複習。
第二天果然等喬子衿起床的時候,喬楠依舊不在家,喬楠還沒有回家之前,喬子衿又去學校了。
直到坐在車上, 喬子衿還氣喬楠氣得不行,喬楠這是把當賊防了,也不知道喬楠到底把錢放在哪兒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舞的事,只能再想辦法了。
星期一的時候,喬楠再去上學,班裡的氣氛似乎又變得不一樣了。
朱寶國在醫院裡觀察了一個星期,星期確定朱寶國沒有其他太大的問題,只要在家裡好好休息就夠了。
朱寶國畢竟是斷了骨,不但要好好修養,就算一個星期出院了,但在剛回到家的第一個月,朱寶國最好是不要隨便下床運。
至於學校裡,能講的假一定要假,否則朱寶國的傷很難養好。
朱寶國星期天被送回朱家的時候,很熱鬧,不人都看到了。
正是如此,大院四周的人才知道,原來朱寶國在這個星期一被一群混子堵在小巷裡痛打了一頓,虧得喬家的小閨發現人救了朱寶國一命,要不然的話,朱寶國都回不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不人都嚇了一大跳,現在社會上的那些不良年出手這麼狠,還要人命了?
不單是大院傳遍了朱寶國的事,甚至大院附近那一片的居民都知道了這件事。
誰家沒個孩子,更何況,計劃生育的政策出臺之後,家裡只有一個的,不管是兒子還是兒,個個都當寶。
要是自家的孩子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要了一家上下所有人的命了。
所以,誰家聽說了這事兒會不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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