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囂張地喊著,“你們想要干什麼?你們這樣是違法的,要是敢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們。”
牛大壯可管不了這麼多,直接走上前讓兩個服務員押著他的,然后自己親自上手,只是搜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搜到。
楚天十分憤怒,“放開我,都給我放開,我上能有什麼?你們這就是故意誣陷我了你們店里的東西。”
“我現在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就已經自己給扣上了罪名?”杜躍清笑起來,看向楚華,“小姑娘,你是想要我來呢,還是你自己把東西出來。”
杜躍清上次已經說過放楚華一馬,但是臨走之前也讓楚華知道自己得厲害了,從目中出來的森森寒意把楚華嚇了一跳。
楚華/抖了一下肩膀,哆嗦著說,“杜老板,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注意,是我表哥,他才迷了心竅,所以才做出投毒這樣的事,我雖然確實小小,但我真的沒想過害人啊。”
說著楚華就從自己上,拿了一瓶子藥丸出來,說道,“有人給了我表哥兩百塊錢,讓他把這瓶瀉藥放在后廚的水池子里面。”
“楚華,你給我閉,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楚天簡直要瘋了,楚華真是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敢,怎麼被人嚇唬了兩句就什麼都說了。
二狗從楚華手中接了東西,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給杜躍清看。
一般瀉藥沒什麼保存的特殊條件,都是用瓶子裝一下,但是這個卻是用棕瓶子裝的,杜躍清也不敢掉以輕心,打開瓶蓋子,問道一子刺鼻的味道。
杜躍清想了想說,“二狗,你去給我抓一只老鼠過來試試。”
這瓶子里的東西,怎麼覺得有點像農藥啊。
楚天知道自己做這樣的事,肯定是不了一頓毒打的,索什麼都說了,“就是普通的瀉藥,還有什麼好查的。”
好在對方在來之前提前給過錢,反正挨一頓毒打,能夠換兩百塊錢,這兩百塊錢他們一家子用很久的了,只要不死,做什麼都行。
二狗從小在農村/長大,做這樣的事最在行,最輕松。
很快老鼠就抓了過來,還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鐵籠子裝著,還帶了一個饅頭,杜躍清把饅頭沾上這瓶子里面的,讓老鼠吃下去。
結果小老鼠剛吃了兩口就升天了。
剛開始還一臉無所謂的楚天,看著老鼠嗝屁尸的樣子,整個人愣在原地,渾都在/抖,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楚華更是嚇得站不住了直接癱倒在地上。
今天如果杜躍清沒有及時把他們抓住,他們把這瓶子東西倒在水池子里面,以至味清歡的生意,怎麼也得死掉一大片人。
出了人命,他們就算是不判死刑,也得是無期。
“杜老板,當時給我們這瓶東西的人說這就是瀉藥,會讓人吃了之后拉肚子,我們家里是真的揭不開鍋了,所以才答應做這件事,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這竟然是能夠毒死人的東西。”
楚華嚇了一跳,急之下竟然給杜躍清磕頭謝罪。
這時候楚天也反映了過來,連忙和楚華一樣跪在地上。
“杜老板,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來沒想過要做這種遭天譴的事,求求你了放過我們,救救我們吧。”
楚天的年級比楚華要大,當然知道的事也多。
給他們農藥的人,能夠毫不眨眼的想要毒死一個餐廳來吃飯的人,如果事沒有,肯定會追殺他們,要是事了,也肯定會殺了他們滅口。
現在唯一能夠救他們的,只有杜躍清了。
杜躍清看著兩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給磕頭,冷笑一聲,“你要可要搞清楚了,是你們先對不起我的,對不起我還想讓我幫你們,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杜老板,只要你能救了我們這一次,以后我們兩個一切都聽你的,我們愿意給你當牛做馬。”楚天趕說道。
杜躍清卻是更加覺得可笑,“像你們兄妹兩個這樣的品,你們覺得我敢留在邊?”
楚天一聽杜躍清拒絕了他們,頓時臉嚇得慘白。
杜躍清看著楚天,冷冷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怎麼做,如果你們愿意聽我的話,或許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杜老板,我們一切都聽你的。”楚天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的說道。
杜躍清給他們的辦法很簡單,讓楚天直接回去找給他農藥的人,說是自己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把東西全都下到了水缸里面,不過至味清歡有兩個水缸,今天可能不會有人吃到,要明天才行。
趁著下午還有時間,杜躍清去找了一趟程刑。
杜躍清覺得這件事應該和曹婉離不了關系,所以自己要做兩手準備才行,一方面讓程刑幫自己找個工地的工人,要年紀不一樣的,明天假裝自己要去吃飯,然后又因為吃了店里的飯,癱倒在店里面,不明生死。
另一方面杜躍清還讓二狗找乞丐去打聽,那天在村里說話的那個跛腳是什麼人。
如果有誰知道他的線索,立刻就給一百塊錢。
乞討的人在這個城市扎,消息是最靈通的,杜躍清又給一百塊錢,對于他們來說是乞討多久都見不到的巨款。
沒過兩小時,杜躍清就收到消息,那個跛腳中過風的男人,竟然就是曹婉的舅舅。
本來杜躍清只是懷疑這件事和曹婉有關系,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下農藥的事就是曹婉在后面指使的。
杜躍清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曹婉年紀輕輕的竟然是一個這麼心狠手辣的人。
如果這件事自己要是沒有提前防備,損失的可是幾十條人命啊。
晚上店鋪打烊之后,杜躍清把店里的人都留了起來,提醒他們明天可能會發生一點大事兒,但是最后應該是有驚無險的,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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