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父都一臉疑,劉長風已經滿目失落。
“為什麽……”
“為什麽他能逃出封天大陣,到手的荒境修為就這樣飛走了,難道真是天不助我,我今生隻能這般鬼樣子過活了!”
“天啊,憑什麽這麽對我啊!”
聽著喪氣的話語,劉汝南眼眸微瞇轉頭。
見兒子的魂火萎靡不已,他的眼中失非常,同時也被這話提醒,再度訓誡出聲。
“混賬!”
“小小失敗就怨天尤人,你這輩子凝練的心境就如此不堪一擊?”
罵聲驚得劉長風收劍幾分,連忙低頭告罪。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知錯了。”
“可那人僅有荒境,卻能逃出封天大陣,這不是上天相助麽,孩兒實在接不了這種事……”
劉汝南聞聲臉一沉,語氣更為肅穆。
“你真是蠢不自知!”
“他能逃出封天大陣,難道真就隻有簡單荒境涅槃修為?自己都被人斬殺本,還一副輕視他人的模樣,你這幾萬年真是白活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劉長風突然眼眸大睜,滿是不可思議的芒!
“他不止是簡單的荒境涅槃……”
“這!”
這種猜測即便很合理,劉長風也實在無法相信,一個外來修士能踏荒境就已經夠可怕的,結果人家還不止如此?
他不知服用多寶材,靠著隕神宮的海量資源,才堆出半步荒境的修為,外來修士擁有的資源不及他萬一,卻是修為更強,甚至比預想的還要強……
這是何等恐怖的資質!
逆天了啊!
在劉長風的呆下,他的老父親一臉凝重繼續出聲。
“此人能夠逃出封天大陣,極有可能已經到達荒境涅槃大,半隻腳踏第二境界天化期,如若不然,便是有著恐怖法寶或功法護……”
“無論哪一種可能,都極為不妙。”
“看來,倒是老夫小看了此子,不曾想他的底牌竟如此恐怖,他已非我一人能夠應對,需得尋求援手了!”
劉長風聽得愈發張,咬牙低頭出聲。
“父親,既然此人這般厲害,咱們……咱們不如索收手,孩兒認栽便是!”
話音剛落,劉汝南厲聲訓斥起來。
“笑話!”
“事到了如今地步,豈有收手的餘地?無毒不丈夫,不將此人捉拿,讓他一修為和底牌為我們父子所用,老夫決不罷休!”
人雖老,狠戾之氣遠勝後輩。
劉長風聽得心頭發,子更低,卻是忍不住張勸解。
“可……”
“可既然此人這般了得,尋常高手恐怕也無大用,咱們難道要相求門大人?那可是要付出相當了得的代價啊!”
“萬一,萬一再有個閃失,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劉汝南聞聲眼眸冷冽不,看著魂火的目都有了幾分鄙夷。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
“如今數位外門長老死,豈能再驚門,你還沒有踏足荒境,此事冒然被門得知,不就讓我們罪責加了?”
“再者說來,奪舍之事並未正道之舉,外傳有損聲名,此事絕不可被外人所知,難道我們還要滅口門長老不!”
“這等愚蠢的提議,也虧你說的出口!”
劉長風被罵的狗淋頭,同時也驚得心神發涼。
原來。
他的老父一早就打定主意,要讓這些外門長老葬於此,表麵的謙和言語下,實則掩藏著預謀好的滅口計劃!
一將功萬骨枯,這等駭人的手段實在可怕。
即便是他的生父親,劉長風也到了幾分畏懼。
再次出聲,已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孩,孩兒知錯了……”
“可若是不請門高手,又有何人能夠應對這個可怕的修士呢,孩兒愚鈍,恭聽父親教誨……”
張的魂火模樣,一如年時的孩。
不由得。
劉汝南看得眼慨,仿佛想起數萬年前嚴厲教導兒子的場景,看似經過數萬載,這個兒子已經為外門長老,可在他眼裏,始終也不過是個孩。
慨之餘,劉汝南眼裏流一溫和。
“長風啊,你也不必太過張,畢竟你懷老夫脈,我絕不會加害於你。”
“此事,老夫已有決斷。”
“事到如今,必須請一位大人才能相助我等,但絕不能驚隕神宮的任何人,思來想去,最佳人選莫過於壽年。”
聽到有些陌生的名字,劉長風一臉疑。
“壽年……”
“父親,孩兒見識淺薄,實在記不起,空島有這樣一位大能,不知這位大人是何來曆?”
劉汝南遠南陲海岸方向,神變得嚴肅起來。
“他並未來自神地中心,也非人類修士。”
劉長風眼睛瞪圓,有些難以置信。
順著父親的目回眸,似乎是在注視遙遠的滄海。
頓時!
劉長風猛地驚醒過來,一臉震神!
“難道!”
“難道父親您要請海族出手!?”
也不怪他如此震驚,人類和海族從來是死對頭,實在難以相信,為隕神宮門長老的父親,居然私下有某種!
無論他如何震,劉汝南隻是淡淡遠。
沉聲出言,渾散發著判若兩人的冰冷氣息。
“不錯,正是海族。”
“滄海有荒古海族盤踞無盡歲月,壽年便是荒古海族的首領,修為不在老夫之下,還和真正的海主有著遠親,故而才敢在海族落寞的當下自封一片海主!”
“這個老東西相當了得,若能請他和我聯手,拿一個涅槃大修士,必定手到擒來!”
震驚!
再次震驚!
劉長風被這話驚得目瞪口呆,出聲已經有些發!
“您……”
“您竟然和荒古海族的頭領有?!”
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居然和那種巨頭有私,這事兒不僅違背的常識,也打破了他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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