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崑崙於家中用飯之後,聽葛牧野打電話來說,陸長天那邊已經醒來,便又往醫院去探。
齊崑崙與葛牧野和陸長天照面,略微聊了幾句,關心了一下陸長天的狀況。
他沉片刻,說道:「兩位叔叔雖然年紀也不小了,但我想,肯定還是願意做點事的吧!」
「……」葛牧野與陸長天相顧無言。
然後,齊崑崙將奇偉房產的轉讓合同拿了出來。
這一幕,看得兩位老人都不由目瞪口呆,陸長天前一陣還被得尋死覓活的,但這轉眼間,奇偉房產便要易主到他的名下了!真不知道,齊崑崙是如何辦到的。
齊崑崙笑了笑,站起來,道:「我現在去風城重監走一趟,把鐵骨哥給提出來先。」
葛牧野皺了皺眉,道:「崑崙,風城第重監關押的可都是窮兇極惡之輩,這個管理監獄的典獄長,同樣是個不善之人,你此去,千萬要小心。要是事不可為,那就再慢慢謀劃也沒關係。」
「是啊,你而今回到風城,要對付許家,已是非常不易!現在又與吳銳這邊結仇,他也不是個善茬!這仇家多了,很是麻煩……鐵骨那邊,你不要著急,等把手裏的事解決一些,再去搭救也不遲。反正,那傢伙在監獄當中,前段時間過得還滋潤的。」陸長天沉道。
「兩位老叔不必擔心。」齊崑崙道。
「怎麼可能不擔心?鐵骨畢竟是無期,而且是被許家送進去的,你要弄他出來,不容易!」葛牧野嘆息道。
齊崑崙只是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讓他不用擔心。
很快,到了風城重監之後,齊崑崙和破軍便被獄警領到了等候室等待典獄長。
半個小時之後,還是沒有見人,這讓破軍不由微微皺眉,冷聲道:「真是好大的架子!」
「再等等。」齊崑崙平靜道。
又是二十分鐘,這個時候,一個獄警走了上來,說道:「我們典獄長今天太忙,不見客了,兩位請回!」
「什麼?你在耍我們嗎?讓我們白白等了快一個小時!」破軍的眼中,不由出寒,冷聲道。
「呵呵?耍你們?」獄警滿臉不在乎地看著破軍和齊崑崙,「明明是你們不懂規矩!」
「規矩?」齊崑崙微微蹙眉。
獄警將拇指和食指放在了一塊兒,比出這樣的一個作來。
齊崑崙的臉沉了下來,對著破軍甩了一下腦袋。
破軍冷哼一聲,手懷。
獄警笑呵呵地看著,以為要撈到今天的外快了。
不過,破軍卻是掏出了一個小本,一下在獄警的面前打開。
獄警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冷汗直流。
「要多?」破軍面無表地問道。
「不不不,我這就去彙報典獄長……」獄警啪一下立正,然後轉頭就跑,甚至還被自己絆倒了,可見心當中的驚恐程度。
破軍收好證件,冷哼了一聲。
「典獄長,大事不好!」獄警跑到了典獄長的辦公室來,彙報況。
「吵什麼吵!沒看老子正忙著嗎?!」典獄長不爽地說道,手裏著鼠,在打著遊戲。
獄警急忙道:「別打了!剛剛來的那兩個人,是軍方的首長!」
「啥?!」典獄長漫不經心問了一聲。
話音未落,他豁然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什麼?軍方首長!我干,你怎麼不早說!」
說完這句話,他急忙把服整理整齊,然後匆匆忙忙就跑了出去。
看到齊崑崙和破軍兩人之後,典獄長臉上都笑開了花,端茶遞水,說道:「兩位首長蒞臨此,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破軍平靜地說道:「我們是來提人的。」
「誰?」典獄長小心翼翼地問著。
「鐵骨。」破軍道。
「鐵骨?」典獄長知道這個名字,臉不由變了變,而後說道,「鐵骨這個犯人,是上面下文要著重看押的……這……」
破軍直接就把令信拍在了桌面上,冷冷地說道:「這是軍隊令信,你現在放人,上面問起,你把令信上去。若是誰問起,那就說,是我的意思!」
典獄長滿腦袋的冷汗,巍巍道:「這,這這……這有些不合規矩吧!」
齊崑崙的手指輕輕在令信上敲了敲,道:「莫非,獄長這是準備讓我們軍方派兵過來接人?」
「不敢,不敢!兩位首長既然拿了軍部令信,那我放人就是了……上頭那邊,還請兩位首長通通?」典獄長拿出自己的手機,諂般地笑道。
齊崑崙也不想太過為難他,對著破軍點了點頭。
典獄長撥通電話之後,把手機給到了破軍手中,破軍徑直就開口道:「我是蕭破軍。現,奉上峰之命,要提出風城重監人犯鐵骨,此人涉及我軍一些軍事行,請你們即刻配合放人!」
那邊聽到破軍自報份之後,嚇了一跳,然後立馬將消息層層上報。
十分鐘后,核實了齊崑崙與破軍這邊的份,典獄長就接到了電話,上級勒令他立刻放人,並對此事進行嚴格保。
典獄長二話不說,立刻親自放人,不過,一個電話剛打出去沒多久,他卻是冷汗都下來了。
典獄長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道:「兩位首長,真是不好意思,今天鐵骨被外放去做勞改去了!恐怕,最早也得晚上才能回來了……」
「勞改?」齊崑崙皺了皺眉。
典獄長一個激靈,點了點頭,道:「這是司法那邊的要求,犯人們必須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派到農場去勞改造……這,真不是我故意找他的麻煩!」
看到典獄長一臉誠懇,而且都快哭出來的樣子之後,齊崑崙冷漠地點了點頭。
「這樣,鐵骨先生一回來,我就立馬派車把他送到您那裏去,保證不會出問題,您看怎麼樣?」典獄長笑呵呵地說道。
「可以。」破軍冷冷道,「令信給你了,人,我們最遲明天要看到!懂嗎?」
「明白,明白!」典獄長連連點頭,說道。
齊崑崙和破軍站起來,徑直離開了監獄。
等到人走之後,典獄長不由鬆了口氣,直接撥出去一個電話,沉著臉道:「許,鐵骨那邊,最遲也得今天手了!就在剛剛,已經有兩位軍隊的人來保他了,甚至還帶了軍隊的令信,我這邊,可不住。」
「行,明白了!」對方沉聲道,「我今天就在農場手,想辦法弄死他!當初我們許家這麼多人折在這傢伙手裏,必須得讓他債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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