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過半,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
宋銳在看到蘇念夏居然已經坐在位置上,并沒有向之前一樣去獻殷勤,而是想到了昨天下班時管夢蕪說的話,想到蘇念夏昨晚睡在那個被稱為鄭總的老男人床上,臉就黢黑一片。
這個不要臉的人,枉他還一直把當是神,結果就是一個早就已經被人玩兒爛了的賤人,居然還在他面前裝清高。
宋銳一想到他昨天不過是在茶水間里拉了一下的手腕,的反應就那樣大,就更是氣不打一來。
怎麼就那麼會裝!
曲菁菁在宋銳之后到的,見宋銳黑著一張臉盯著蘇念夏,眼珠轉了轉,好奇地問道:“怎麼了這是?招你了?”
宋銳繃著沒有說話,曲菁菁更是好奇。
不過,很快,曲菁菁就從公司的小群里面得到了答案。
無人知道傳言的源頭是在哪里,只是一個早上的功夫,整個宜和就已經傳開,蘇念夏昨晚爬上了老男人的床,蘇念夏被包養,蘇念夏做小三兒。
各種嘲諷、漫罵蘇念夏的污言穢語在各個小群里面傳開,一些本就對蘇念夏破壞規矩進到宜和到不滿的人,更是借機發泄著不滿。
蘇念夏對此完全不知,只是在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察覺到一直有人在看自己,到非常的疑。
無心多想什麼,兩個晚上沒有睡好,只想著趕吃好飯回去瞇一會兒,下午好繼續工作。
然而,當打好飯剛在餐桌邊坐下后,就聽到隔壁桌的同事怪氣地說道:“誒呦,這長得漂亮就是不一樣哈,怪不得能破壞規矩進宜和呢,伺候人的功夫好啊,我看,咱們也別傻兮兮地想著怎麼通過考核了,反正,早就已經定給了人家,咱們還拼什麼命啊。”
說話的人也是這一批的實習生,名邢鈺,能力排在李銳和管夢蕪之下,一直不甘心大家似乎已經定了管夢蕪和李銳就是會留下來的那兩個實習生,鉚著勁兒地要超過他們倆,誰想,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蘇念夏,讓留下來的幾率又小了一些。
雖然之前沒有表現出來對蘇念夏的敵意,那也是因為有管夢蕪沖在前頭,是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
可是現在況卻是不一樣了,宜和能讓蘇念夏不講規矩的進來,說不定也能讓不講規矩的留下。
要是能力比不過被淘汰了,那也就認了。
可是,讓輸給這樣臟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咽得下這口氣。
蘇念夏并沒有理會邢鈺,只自顧地吃飯。
同邢鈺一桌的是管夢蕪和趙欣,聽了邢鈺的話,趙欣說道:“那有的人就是豁的出去嘛。”
邢鈺說:“那不豁的出去,那不要臉!”
聲音很大,惹得食堂里面幾乎所有人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當然,這些人的視線最后都是落在蘇念夏的臉上的。
那些目中充滿了鄙夷、厭惡、惡心,好像蘇念夏是什麼臟東西一般,甚至,在前后桌的人,像是倒盡胃口一般,直接拿著餐盤起,將沒有吃上兩口的午餐給倒掉了。
這一切管夢蕪簡直快要爽死了,很努力才沒有讓自己笑出聲來。
當然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要鬧得更大,要讓所有人都著蘇念夏的脊梁骨,罵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要讓本就沒臉再在宜和待下去。
管夢蕪佯裝不贊同地說道:“邢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夏夏可不是那種人,你這樣說話,有一點兒太過分了。”
說著,管夢蕪還朝著蘇念夏看過去,故作溫地說道:“夏夏,你別聽他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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