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十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接著,杜越推門進來,「喻總,人來了。」
喻以默微微頷首,「你出去吧。」
「是。」
杜越轉,走出了房間,還順便帶上了房門。
程璐站在門口,莫名的心虛,「喻總,您找我,有什麼事?」
「過來。」喻以默沒有抬頭,坐在沙發椅上,隨手翻膝蓋上的雜誌。
看這個架勢,程璐後背直冒冷汗,兩隻手攥在一起,邁開步子慢慢向前挪。
經過上一次的教訓,算是真真切切會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表面上不聲,可是卻能在無形中置人於死地。
喻以默抬眸,見作緩慢,表僵,他勾了勾角問道,「上次的芒果好吃嗎?」
一提到芒果,程璐的胃就忍不住發酸,強忍著不適,深吸氣道,「好…好吃……」
好吃到這輩子都不想再吃芒果了!
「嗯,好吃就行。」喻以默頓了頓,輕聲道,「昨天晚上八點半左右,你在哪裏?」
「我…我在包廂里和大家一起吃飯。」
「出去過嗎?」
「去了兩趟洗手間……」
喻以默打量了一眼的表,繼續問道,「昨天阮詩詩掉進游泳池的事你知道嗎?」
聽到「阮詩詩」這三個字,程璐的臉白了白,「知道……喻總,您該不會懷疑是我乾的吧?」
喻以默挑眉,「不是你乾的?」
「不是!」程璐語氣肯定,連忙道,「昨天我一直都在包廂里和大家喝酒,去洗手間也是和安冉一起的,您不相信可以問!我就不知道阮詩詩去哪了!」
聽一口氣解釋了一大串,喻以默不慌不忙,接著問道,「好,那昨天中午在餐廳的洗手間,你有沒有對阮詩詩做過什麼?」
程璐瞪大眼睛,一時語塞,「我……」
當時看到阮詩詩,確實心裏有氣,對撒氣,還潑了水。
喻以默臉嚴肅了幾分,「說來聽聽。」
程璐連忙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把水潑到了上的!」
「那昨天上午呢?冰桶懲罰的水你沒有手腳嗎?」
昨天上午做遊戲他和阮詩詩輸了,到了冰桶挑戰,當時他就看到程璐在冰桶旁邊徘徊,後來他攬下責任,兩桶水都潑到了他上,他明顯覺到一桶水比另一桶水要冰的多,顯然加了不冰塊,是被人了手腳的。
程璐一聽,頓時臉慘白,「喻…喻總,我就是想給一個小小的教訓,上次因為我被罰,住了好幾天的醫院,我心裏難……這次我看連累了您,所以才……」
聽這麼說,喻以默皺眉頭,心頭堵著一口氣。
冰桶的事是他看到在桶旁邊徘徊所以猜的,餐廳洗手間的事是他看到阮詩詩臉上有水,又正好看到從洗手間出來,這兩件事都是程璐做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聯繫到昨天晚上泳池落水的事。
他握拳頭,沉聲質問,「泳池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程璐直發抖,哆哆嗦嗦道,「泳池真的不是!我就是想給阮詩詩一點小教訓,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怎麼敢做呢!」
看著子發抖,為自己解釋的樣子,看樣子倒不像是在說謊。
喻以默吸了口氣,沉聲道,「程璐,之所以遷就你這麼久,是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如果再有下次,不用我說,你知道該怎麼做。」
程璐連忙開口道,「是!我再也不會了!」
等離開之後,杜越進來,喻以默開口問,「昨天晚上一直都在?」
杜越點點頭,「是的,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程璐一直都在,去洗手間也是跟別人一起去的。」
喻以默隨手將雜誌丟到一邊,「行了,我知道了。」
這件事,似乎比他想像中要複雜的多。
與此同時,同一層的濱湖莊園高級套房中,大大的落地窗前坐著一個人。
突然,椅上的男人悠悠開口,「去了一晚上,沒出來?」
邵卓點頭,「是的,今早回來的,不過他好像有些懷疑了。」
喻顧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你安排的那個侍者牢嗎?他會不會說出去?」
邵卓語氣肯定,「很牢,而且,他不敢說出去,推人的是他,救人的也是他,他說出去了,喻以默也不會放過他的。」
喻顧北勾了勾,輕聲道,「那依你看,你覺得他對阮詩詩有嗎?」
邵卓沉默了一瞬,面無表的回答,「爺,對於這方面,我說不準。」
喻顧北笑了笑,輕聲道,「有沒有,拿不準,那就再試試。」
他說完,轉頭看向窗外,目最終停留在濱湖上。
他喃喃問道,「聽說,今天到行政部游湖了?」
「是的。」
聽到回答,喻顧北臉上的笑容不斷上揚……
.....
「砰砰!」
「詩詩,你還沒醒嗎?」
阮詩詩還在做夢,突然就被一陣敲門聲醒了。
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一看時間,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腦袋。
怎麼睡到這個點了!
側的半邊床空的,阮詩詩掃了一周,視線最終停留在床頭桌上的紙片上。
「好好休息,上午劃船游湖,不想去就在酒店。」
阮詩詩勾了勾,又聽到小韓拍門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到門口開門。
一開門,看到門外面擔憂的小韓,連忙道,「不好意思,我太累了。」
小韓倒沒怪罪,開口詢問,「聽說你昨天落水了,沒事吧?」
阮詩詩笑笑,「沒事。」
「沒事就好,今天上午大家一起去游湖,要去嗎?」
阮詩詩沒多想,開口應下,「好啊。」
昨天剛到濱湖莊園時,就驚嘆這邊的風景,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出去看看了,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換了服,隨著小韓一起到湖邊的集合場地。
這次游湖排到行程部,書團的人也跟行政部一起,阮詩詩剛到沒多久,就看到喻以默和杜越也朝這邊走了過來。
眾人紛紛向喻以默問好,喻以默微微頷首示意,目掃了一圈,最終落在阮詩詩上。
分明讓在酒店好好休息,沒想到,還是過來了。
湖邊的工作人員看人到齊了,便詢問道,「大家想怎樣玩呢?是游湖還是比賽?」
大東一聽有比賽,立刻興緻的詢問規則。
工作人員解釋道,「比賽就是分組開船,兩到四人一組,我們在湖的一些蘆葦叢里了紅旗,在規定時間開船返回,獲得紅旗最多的小組獲勝。」
聽了比賽規則,大家都異口同聲的要玩比賽模式,興高采烈的開始分組。
喻以默頓了頓,視線掃過阮詩詩,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不如,我們還按照昨天的分組來。」。
商業矜貴大佬u0026一線絕美女記者雙豪門,校園到都市高湛這人向來肆意散漫,浪蕩不羈,身邊追求者無數。人人皆道那位高家闊少那雙桃花眼,看狗都深情。可惜浪子沒有什麼真情,也絕不可能回頭。后來有人在c大的“情人橋”上,看見他摟著一位明媚動人的女孩。少女的裙擺被風揚起好看的弧度,柳腰細腿,那張臉美的驚心動魄。他望向女孩時,向來毫無波瀾的眼眸里,溢出繾綣溫柔。眾人皆嘲“高湛呀,這回真栽了。”再重逢。高湛早已是萬人之上的高氏掌權人,身邊人都對他諂媚恭迎。鐘卉遲已是一名美女記者,她報道的每一條新聞都在社會引發熱議。重逢的那晚,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男人聲音喑啞極致,“遲遲,老子后悔了。”她是生長在荊棘深處的玫瑰。而他,淌盡樹林與沼澤,越過那道暴風雨,只為將她從昏暗的枯泥里采擷。
一個,魔鬼與天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