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替薄斯年穿好了服,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后,才出的門。
在車上,南嫣說:“現在去婚紗店會不會有點早啊?”
薄斯年抬起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現在九點,不早了。
薄斯年冷冷一笑:“那沈鳶恐怕早就已經等著了,咱們去的不算早。”
“這麼早,沈鳶應該還沒去吧。”南嫣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薄斯年沒聽清楚,只聽到什麼沈鳶。
“沒什麼,我是說沈鳶肯定一直在等著你呢。”
薄斯年滿意,沈鳶肯定迫不及待的來了,他先晾著沈鳶一會,等過去的時候,自己再和南嫣親一點,讓沈鳶吃醋。
薄斯年下了車,故意非常慢,還讓南嫣挽著他。
南嫣自然是高興的,挽著薄斯年的手臂,一起去了樓上的婚紗工作室。
今天這里被包場了,薄斯年上去就有人接待,工作人員沒見過沈鳶,看到南嫣一起來的,們趕上前:“這位就是沈小姐吧,這邊我們已經為您準備了好幾套婚紗,您過來試試?”
薄斯年聽到這句話,皺眉問道:“沈鳶還沒來?”
這倒是給店員整不會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和薄先生一起來的,不是沈小姐?
那這麼親,又是挽著手臂,又是在一起的。
和未婚妻試婚紗,難道還要帶著小三來?
店員們都睜大了眼睛,只覺得不可思議。
“沈小姐……應該……應該還沒來。”
這下到薄斯年心里不爽了,他都來了,沈鳶居然還沒來?
他給沈鳶打電話,沈鳶的電話一直都在占線,要不就是沒人接。
一定是在開車,現在說不定在路上,現在或許有點堵車,沈鳶可能等會就到了。
于是他等到了十點,也沒等到沈鳶的影,十一點,沈鳶也沒來。
尷尬的不止是薄斯年,就連店員都覺到了窒息的氣氛。
薄斯年更是臉上難看,他給沈鳶打電話,沈鳶接通了,那頭說道:“我很忙,沒事沒煩我!”
薄斯年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就被掛斷。
薄斯年心里那個氣,南嫣趕抱住他的手:“斯年哥哥,沈鳶說不定是工作太忙了,我的形其實和差不多的,要不然的婚紗,我來試吧,好不好?”
“別給我提!”薄斯年煩著呢。
他等了沈鳶那麼久,一大早就來,結果沈鳶呢,說不來就不來。
“斯年哥哥你別生氣了,沈鳶就是這樣的,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引起你的關注,你要真的生氣了,那不就中了的計嗎?”
薄斯年想了想,覺得南嫣說的有道理。
說不定這就是沈鳶的計謀,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關注呢。
“斯年哥哥,沈鳶沒來沒關系,不能讓我們白跑一趟吧,而且我們可以拍點照片發給沈鳶,要是看到我們這麼般配,說不定還會后悔沒來呢。”
這話說服了薄斯年,薄斯年覺得,就要多拍點,發給沈鳶,讓沈鳶后悔自己沒來試婚紗。
而且也要讓沈鳶知道,就算是不來,自己也有人和自己試,有的是人想要嫁給自己。
薄斯年和南嫣試了好幾套,只是薄斯年有點心不在焉,南嫣卻很高興。
店員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三和別人老公一起拍婚紗照,還穿人家正主的服,主要是還拍的那麼開心,現在的小三都這麼不要臉,這麼囂張的嗎?
南嫣把照片發了朋友圈,薄斯年也故意發給了沈鳶,說什麼都不能讓沈鳶心里痛快。
沈鳶確實看到了,不過沒有半點在意。
薄斯年和誰一起試婚紗,拍婚紗照,都沒有覺。
不喜歡一個人,心里就
只有厭煩,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半點。
而且覺得,薄斯年和南嫣配的啊?
沈鳶不氣,倒是蕭檸氣的不行,看到之后,立刻就給沈鳶打來了電話。
“鳶鳶,你可千萬不要看朋友圈!”
沈鳶:“……”
這要是換做任何人,聽到這一句,都肯定會去看看朋友圈。
“你說晚了,我已經看到了。”
沈鳶看到了,那蕭檸就不客氣了,直接開罵:“你說這個南嫣到底有多缺男人,多不要臉啊,而且那是的婚紗嗎就穿,這麼喜歡穿別人的服,別人不要的破爛都要,真的是賤到了骨子里。”
蕭檸從來就不喜歡南嫣,現在更是罵了一個爽:“這個綠茶,簡直比沈茶茶還要茶,才應該改名,南茶茶。”
“氣死我了,我還發消息去罵了,都不敢回我,這種人放在古代都要浸豬籠,人至賤真的無敵,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為這種人生氣多不值得,而且氣壞了子也是自己的。”沈鳶勸說道。
“鳶鳶,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啊?”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又不喜歡薄斯年,隨便他和誰拍婚紗照,對我來說都一樣,而且我覺得有南嫣在他邊也好的,最好南嫣能栓牢這個男人,別讓他再出來禍害別人。”
“鳶鳶,你這心態也太好了。”蕭檸實在是佩服。
“不然呢,我難道還要去死纏爛打啊,南嫣發出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生氣嗎,要真的生氣,可就中了的計了。”
蕭檸深呼吸,沈鳶說的對,不能讓南嫣那種賤人高興。
薄斯年把他和南嫣的婚紗照發給了沈鳶,沈鳶那邊并沒有任何反應,這和薄斯年想的不太一樣。
沈鳶現在應該是反悔,生氣吧。
就在他看著那照片開始懷疑的時候,薄滄海的電話打了過來。
“爸……”
“趕給我滾回來!”
聽到薄滄海生氣的聲音,薄斯年只能趕出門。
回到薄家,迎接他的就是一頓子,薄滄海直接追著他打:“你這個逆子,我讓你和沈鳶試婚紗,你倒好,帶著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去!”
薄斯年說:“是沈鳶自己不來的,我等了很久。”
“你帶著別的人去,沈鳶會來才有鬼!”
薄斯年恍然大悟,是啊,要是沈鳶今天帶個男人來,他肯定也會生氣不會去的。
這麼一來,一切都解釋的通了,原來是因為這樣沈鳶才沒來的,薄斯年又覺得高興起來。
“爸,你說下個月讓我和沈鳶結婚,這沈鳶要是不愿意,跑了怎麼辦?”薄斯年想到這個問題。
他發現,和沈鳶結婚,似乎并不是那麼難以接。
薄滄海的眼里閃過一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不來,就把媽的骨灰挖出來,到時候看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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