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我走?”薄斯年指著自己。
難道走的人不應該是薄擎嗎,他才的未婚夫!
“我走了你好和我小叔孤男寡相嗎?你想都別想!”說什麼,他都不會走的。
沈鳶懶得理他,剛準備要去把水給放好,就聽到那邊的薄擎說。
“沈鳶,把水拿過來。”
沈鳶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水,這本就是上次薄擎給的,要是薄擎喝就無所謂了。
沈鳶走過去:“小叔了嗎?”
薄斯年看到這區別對待,在心里罵了一句沈鳶狗,這就眼的去討好小叔了,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薄擎接過了水,卻沒急著喝,而是看向那邊的薄斯年,那眸子,像是在說著薄斯年沒用。
看錯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小叔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水和他爭。
“小叔,可以吃飯了。”
完全沒有要薄斯年的意思,薄斯年臉皮厚的自己蹭過來,在看到桌子上簡單的兩菜一湯。
薄斯年十分嫌棄:“這都是什麼東西,我家狗平時吃的都比這個好。”
“怎麼,你是覺得小叔連你家狗都不如?”
薄斯年趕改口:“小叔,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沈鳶只拿了自己和薄擎的一副碗筷,也只給薄擎盛了飯,完全沒有薄斯年的。
薄斯年就看著:“我的呢?”
“薄爺不是說你家狗吃的都比這個好嗎,怎麼,還看的上我這點菜?”
薄斯年雖然是吃了晚飯的,但他現在聞著這飯菜的香味,又覺得肚子有點了。
這飯菜雖然簡單,但是聞著確實好像有點香。
“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給你面子,這要是別人做的,請本爺吃本爺都不會吃。”
沈鳶呵呵,也沒給薄斯年拿筷子的意思。
說著,薄斯年自己進了廚房,強忍著那他覺得難聞的油煙味:“沈鳶,你的碗筷在哪?”
沈鳶沒搭理他,給薄擎盛了碗湯:“小叔喝點這個。”
“嗯。”薄擎低頭看著手機,好像在發著什麼消息。
在薄斯年終于找到了餐,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什麼?這個時候出事?”薄斯年不爽:“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小叔,我有點事先走了,既然小叔喝了酒,那我把司機留在樓下,小叔什麼時候想回去,直接吩咐司機就是。”
薄斯年還不算是蠢的離譜,還知道把司機留在這里看著薄擎,生怕薄擎在這里過夜。
沈鳶看到薄斯年離開,一下子就猜到:“是你的手腳吧?”
薄擎沒否認:“難道你想讓他留下來陪你一起吃飯?”
“當然不想,和他一起,我怕吃不下去。”差點就浪費了這一桌子味了。
“小叔你以后看到是薄斯年,就別給他開門了。”沈鳶說。
薄擎的手一頓,他得來多次,才得到一次薄斯年?
所以,沈鳶這是在邀請他下次還來?
薄擎抬起眸子看了看沈鳶,然后沈鳶似乎沒注意到自己這句話有什麼不妥。
一邊吃著,一邊還在說:“第一次覺得南嫣還有點用,能把薄斯年這個禍害給收了。”
“之前薄斯年天天陪在南嫣邊的時候,哪有那麼煩啊,這南嫣被薄叔叔不知道帶到哪里去了之后,常常就能到薄斯年這個煩人的家伙!”
之前有南嫣在,知道薄斯年要來找,南嫣就會用各種方法,把薄斯年給回去。
沈鳶從來沒有這麼想南嫣過,是不是該去找薄滄海說說,讓他把南嫣放出去?
“不提他們了,快吃飯吧,等會涼了,我隨便做的,也不知道
合不合你胃口。”
沈鳶這廚藝確實不錯,很簡單的飯菜,但是卻特別的香,很有食,很有家的覺。
吃完了飯,薄擎也沒在沈鳶這里多停留,很快就離開了。
不過他可沒用薄斯年的司機,而是打電話他的司機開車過來的。
薄擎離開之后,打了一個電話:“把南嫣的位置給薄斯年。”
南嫣剛被薄滄海抓走之后,薄斯年就派人一直打探南嫣的位置。
再后來,薄斯年沒怎麼想起南嫣了,也就沒怎麼管這件事。
現在, 他之前派去的人打探到了南嫣的位置,立刻告訴了薄斯年地址,南嫣被關在郊外的一個小房子里。
薄斯年看到之后,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沒有那麼興和激了。
過了兩天,薄擎的人傳達給薄擎:“消息已經放給薄了,但是他似乎沒有什麼行。”
薄擎的眸子看著前方,眼神里是深不可測。
他輕啟薄:“他不行,那就替他行。”
……
南嫣被薄滄海關在了郊外,房子不小,但是周圍全都是保鏢,南嫣就是翅都難以逃出去。
這里的信號也都被屏蔽了,沒辦法聯系到外界。
不是沒想過方法,各種裝病,不吃不喝都沒用,薄滄海就是一個狠心的人,就算死都不會管。
南嫣只能祈禱著,薄斯年什麼時候能對抗薄滄海,然后找到。
南嫣也被關起來一個多月了,肚子也半點靜都沒有。
上次那個男人到底行不行啊,自己那晚上都和他好幾次,怎麼還沒懷上?
自己不在外面這些時間,也不知道沈鳶那個小賤人有沒有趁機去勾引薄斯年。
就在南嫣焦頭爛額的時候,才發現今天來送飯的人,似乎不是之前那個。
而在把菜給南嫣拿出來的時候,那個人悄悄說道:“南小姐,是薄我來的,薄說讓你裝病,他自有辦法帶你出去。”
南嫣大驚,是薄斯年!
南嫣激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到了下午,南嫣就說自己不舒服,疼的厲害。
有薄擎在暗中作,薄滄海又算得上什麼,很快,南嫣就被送去了醫院。
終于出來了,立刻給薄斯年打了電話。
薄斯年原本是正在忙呢,正在煩躁的時候,就接到了南嫣的電話。
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確定是南嫣之后,他才接了起來:“喂嫣嫣。”
電話里傳來南嫣的哭聲:“斯年哥哥,我好難啊,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啊。”
以前這種撒發嗲的聲音對薄斯年很用,可現在,薄斯年卻覺得有點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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