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寧想了一下,的願就算說了,他也實現不了。
況且,說了也是自取其辱。
思索良久,搖了搖頭,道:“我不用你什麽獎勵。你救了我媽媽,還這樣照顧。我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應該的。”
這話說的,顧衍深覺得他可以理解為報答。
所以溫冉寧做這一切並不是以一個妻子的份,而是真把自己當作了保姆,純粹的想要報恩。
顧衍深一時間有些掃興,鬆開,語氣恢複了一貫的冷淡。
他道:“這幾天先辛苦你了,我會盡快找到保姆的。”
溫冉寧能到,顧衍深似乎不太高興。
可不明白為什麽顧衍深的心,還有他的態度,好像總是變得很快,讓來不及反應。
雖然對於溫冉寧報恩的這個說法,顧衍深心裏有些許不快。
可當把所有的飯菜端上桌,臉頰也因為勞累而泛紅的時候,男人心中還是有幾分容。
溫冉寧做的飯菜並非什麽山珍海味,可是這樣的家常小菜,卻十分合他的胃口。
鹹淡適中,又清清爽爽。
溫冉寧見他吃自己做的飯吃得香,便大著膽子道:“那以後我做飯你洗碗,好不好?”
顧衍深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頓,英俊的麵龐劃過一抹驚訝。
溫冉寧還以為他生氣了,便連忙改口道:“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跟你開玩笑的。”
顧衍深不聲地繼續吃飯,將口中的飯菜咽下去之後,淡淡說了句:“我洗。”
溫冉寧意外極了。
從什麽時候起,一向說一不二的顧衍深,為了好像會妥協了。
顧衍深見小姑娘好像在笑,尷尬的問:“你笑什麽?”
溫冉寧笑意更濃,天真地說:“我在想,我是不是第一個見到顧老師洗碗的人?”
顧衍深更尷尬了,他不以為意的道:“不就洗個碗,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
溫冉寧道:“那當然了!別人洗碗,不至於大驚小怪,可你是顧衍深啊,你的手可以救那麽多人命。每天預約你門診號的人,都眼穿,這樣一雙手,用來洗碗豈不是太可惜了?”
顧衍深放下碗筷,幽幽地著,道:“我記得剛才是你先提出來讓我洗碗的吧。你們人都是這樣嗎?口是心非!”
溫冉寧避開他的目,垂下了眸子,怕他看清的心。
是啊,的確是口是心非的。
口口聲聲說,自己要戒掉顧衍深,早就知道和顧衍神沒有任何結果。
很清楚自己和顧衍深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可的心就是忍不住隨著他的一舉一去變換。
午餐後,顧衍深對道:“昨晚你夜班,馬上先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他很自然的收拾碗筷,倒也沒有任何矯。
盡管他不擅長做家務,可溫冉寧就這麽看著那穿著鐵灰西裝襯衫高大筆的男人,端著碗筷走進廚房,那樣一幕真的很賞心悅目,也很有安全。
忍不住拿出手機,對著他洗碗的背影地拍了一張照片。
顧衍深從沒有一刻這麽像一個合格的丈夫。
溫冉寧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拍這麽多他的照片?
有他開會的時候,也有他睡著的時候,還有他百年難得一見做家務的時候。
想,或許是為了留作紀念吧!
當不久之後他們分道揚鑣,再想起他的時候,還可以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看看。告訴自己,曾經也短暫地擁有過這麽優秀的男人。
顧衍深洗了碗筷,中午也沒來得及休息,便又回到了醫院。
因為下午他有門診,病號太多,所以他想早半小時去讓護士再多加幾個號。
而溫冉寧這中午一覺竟然睡到了天黑。
如果不是覺到耳邊有一的氣息穿過,或許還在睡呢。
被下班回來的顧衍深吻醒,一睜眼,便看到房間裏幾乎都黑了。
而顧衍深就這麽彎著腰親吻的耳垂,他知道耳後是最敏的部位。
溫冉寧突然想起了什麽,慌忙從床上坐起來,自責地說:“完了,我還沒有去看我媽呢!”
居然連鬧鈴聲都沒有聽到,本來下午還要陪潘素敏做個檢查,都給忘了。
顧衍深輕輕將摁回床上,對道:“我看你下午沒來,就知道你估計還在家睡覺,所以就讓賀樂同陪你媽去做檢查了。檢查結果沒什麽大問題,再穩定幾天,就可以轉回腎科了。”
溫冉寧微微鬆了一口氣,深深的著他,道:“謝謝。”
這兩個字雖然是溫冉寧發自心的,可顧衍深聽起來卻沒什麽意義,蒼白的。
每天都有無數病人對他說這種話,他已經產生免疫力了。
男人眸著一抹渾濁的,輕輕著孩的下頜,道:“昨晚不是說要報答我嗎?就是這麽報答的?‘謝謝’兩個字,誰不會說?”
當溫冉寧到顧衍深濃重的目時,心仿佛被燙了一下。
可現在天才剛剛黑,覺得做這種事兒好像太早了些。
因此,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掀開被子想下床。
結結地問:“你……你坐了一下午的門診,肯定很吧?我還沒做飯,我現在去做飯,你想吃什麽?”
顧衍深直接將拉了回來,玲瓏有致的軀隨之撞進他懷裏。
小姑娘眸閃躲,請求道:“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去給你做飯,已經很晚了。”
顧衍深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我不。”
溫冉寧還在做垂死的掙紮,道:“可是我了。”
顧衍深輕笑了聲,著小巧的鼻尖道:“你睡了一下午什麽都沒做,就了?那我給你吃好不好?”
溫冉寧大驚失,臉快紅了。
著小姑娘無辜又膽怯的樣子,顧衍深隻覺得渾的熱氣仿佛都集結在了某。
他的手輕車路地探睡底,忍不住去吻。
“嗯……”
輕輕一聲,刺激的男人加深了這個吻。
顧衍深在這方麵的技巧都是跟一起探索的,他承認,他喜歡探索這個年輕又人的子。
所以,他知道所有敏的點。
溫冉寧哪裏是他對手?
隻覺得自己快要變一艘飄搖的小船,被一波波浪拍打的快要碎了。
到深時,顧衍深咬著的耳垂,嗓音曖昧低啞:“我好不好吃,嗯?”
小姑娘快要被他弄哭了,眼尾的紅暈愈發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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