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瑯負手而立,目冰冷地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眾人:“現在才下跪,太晚了!”
項鐘元全痙攣,聲音嘶啞道:
“寧天瑯,你放過我們項家這一次,我保證,以后從此不在大夏出現!”
項昭也不停地磕頭求饒:“寧先生,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說著,他手指向項晨,嘶聲道:“是他!是他不長眼睛想要侮辱安小姐!您殺了他!放過我們項家吧!”
項鐘元雙目流淚,低著頭默認了項昭所言!
如果犧牲項晨一個,就能挽救整個項氏一族,他寧可壯士斷腕、棄車保帥!
聞言,項晨直接從椅上摔了下來!
他手腳并用爬到寧天瑯腳下,像條狗一樣的求饒道: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安小姐了!求求您……求求您……”
聲音之凄厲絕,讓項家所有人都一陣膽寒……
就在這時,一個步兵團忽然了起來,讓出了一條一車寬的道路。
一輛紅旗轎車緩緩駛,停在了項家門前。
車門打開,一位穿陸軍中將軍裝,肩扛兩顆金星徽的男人快速下車。
直接來到寧天瑯面前,敬了一個標準軍禮:
“昆侖!”
“西省下轄軍區五萬英士兵全部到位!請指示!”
一見此人,從排長劉航到參謀長高慶春,全都肅然立正。
來人正是西軍區的總將,地雄!
聽到地雄對寧天瑯的稱呼,項鐘元腦海轟然炸響!
昆侖?!
難道……他就是那位傳說中戰無不勝的大夏守護神?
項鐘元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寧天瑯就是那位擁有著至高榮耀的昆侖戰神!
但。
由不得他不信!
這黑云城的五萬雄師,已經說明了一切!
“戰……戰神……”
在場所有人全部如遭雷擊!
“戰神饒命……戰神饒命……”
沒有人再抱有一僥幸!
全都匍匐在地哀聲求饒!
就在這時!
“砰!”
“砰!砰!”
“砰砰砰!!!”
一陣槍聲驟然響起!
接著,所有炮口指向天空,炮聲轟鳴!
項鐘元渾一個激靈,幾乎嚇得心臟病發,紫得如同僵尸一樣!
項昭趕扶住父親,驚悚道:“這……這是干什麼?難道是要將我們都炸得碎嗎?”
“不。”寧天瑯眼神淡漠,“只是恭賀你們喬遷之喜。”
他上前一步,看著跪在地上大口著氣的項鐘元,彎下子冷聲道:
“項家舉家搬遷至曹地府,難道不該鳴炮慶賀嗎?”
說完這句話,在眾人驚恐至極的目中,寧天瑯直軀,昂首立于蒼穹之下,高聲道:
“父親!母親!你們看到了嗎?!”
“我!回來了!”
“當年傷害過你們的人,我會一個一個送進地獄!”
“寧家!將重新在世間崛起!”
話音一落,狂風席卷,烏云驅散!
一縷照亮天地之間!
風停,雨歇!
天魁和地幽二人下上的黑雨,出了肩上的兩顆金星徽!
天魁、地幽、地雄,三名中將并肩站在寧天瑯的后,氣勢如虹!
這時,高慶春將早就準備好的昆侖戰神大氅,恭敬的雙手遞到寧天瑯前。
寧天瑯大手一甩,直接將黑金的戰神披風披于后!
披風肩上七顆金星徽在太的映照下,發出璀璨耀眼的輝!
戰神之意,直指蒼穹!
一時間,所有的士兵眼中都出狂熱的崇拜!
五萬將士同聲高喝:
“昆侖!昆侖!昆侖!”
“戰神!戰神!戰神!”
聲勢雄壯,氣沖霄漢!
項家所有人全部嚇得神魂出竅!
不停地在休克和蘇醒中來回徘徊!
“項鐘元!”
“項晨!”
“齊小云!”
“常小榮!”
寧天瑯一個一個喊出他們的名字!
被點到的人仿佛被死神掛上了鎖鏈,嚇得面無人!
這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這是宣告死亡的通知書!
“項晨,你用下作的手段想要侮辱我的五姐,你可知罪?!”
“齊小云,你飛揚跋扈欺辱同事,你可曾后悔?!”
“常小榮,你橫行霸世助紂為,你可有必死的覺悟?!”
最后,他將冰冷的目投向項鐘元:
“項鐘元!十七年前你放火害我的父母,霸占奪取我寧家土地!你準備好全家為你陪葬了嗎?!”
聞聽此言,所有人腦中皆是一陣轟鳴!
他們后悔的快要瘋了!
項晨趴在地上,幾乎奄奄一息:“我錯了……真的錯了……”
項鐘元哀聲痛呼:“寧……戰神,您聽我解釋,當年殺死你父母的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什麼意思?!”
“我當年不過就是一小卒!只是負責收拾尸骨打掃現場。我就是一個打雜的啊……”
寧天瑯眼神一凝:“兇手是誰?!”
“我……我真的不知道……”項鐘元連連叩頭,
“他們讓我把尸理好,把所有的痕跡理干凈,然后就給了我一百萬的報酬和這一塊地皮。
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怎麼敢不告訴您啊……”
忽然,項鐘元好像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道:
“尸骨……我知道寧致學夫婦的尸骨在哪!我、我當時按照他們的要求,將尸埋在了蒼梧山!”
“蒼梧山哪里?!”
“山……山腳有個城隍廟,我就埋在城隍廟的后面了!”
項鐘元說完之后,乞求地看向寧天瑯: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您能不能放過項家一馬……”
寧天瑯雙眸如同寒冰,冷冷地看著項鐘元:
“放過你們?你們可曾放過我?”
“當年我才只有五歲!眼睜睜看到父母在烈火中被人勒斷頭顱!”
“我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家!現在你讓我放了你?!”
聽著寧天瑯聲俱厲的痛斥,項鐘元心頭滿是絕!
他知道,寧天瑯不會再給項家任何機會了!
項家這一次,必死無疑!
寧天瑯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憤怒,側頭對地雄道:
“收尾吧,先讓你的人把這五百個臭魚爛蝦全都到慶安警署。全部關起來,嚴查過往檔案,從嚴判刑!”
常小榮手下這些人,全都經不起查!
只要送到警署嚴判,估計全都是十年以上的徒刑!
“寧老大!”常小榮哭喊道,“我是被牽連的啊!您要搞死的是項家!我是冤枉的啊!”
他手下的弟兄幾乎全都在這。
要是這些人都進去了,他就了桿司令。
到時不用寧天瑯殺他,道上的那些仇敵就會先把他大卸八塊!
常小榮連滾帶爬地來到古長山的面前,哭泣道:“古老,您幫幫我吧!我不想死啊!”
古長山臉晴不定,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對寧天瑯道:
“寧戰神,你給老夫一個面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寧天瑯就冷聲道:
“你還給他們求?你以為你能置事外嗎?”
言外之意,古長山和項家沆瀣一氣,也要到懲罰!
“你……”
古長山厲荏。
“我在江湖輩分極高,你縱然是軍方戰神,也不能濫用職權!你就不怕千萬江湖人士群起而攻嗎?!”
寧天瑯冷冷一笑:“那我就不用軍方戰神的份!”
他一把掏出屠家的北龍令,厲聲喝道:
“北龍令在此!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