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諷地看著他。
陸時晏,你現在想起來我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嗎? 我在向你求救!! 為什麼不救我!! 現在做出來這種反應,是給誰看的! “不可能!”蘇寧安直接否定,“我姐姐被害總有個原因吧,如果是圖錢,上這件婚紗價值百萬,上面鑲嵌的可是真鉆石,兇手為什麼不直接將婚紗收藏起來?” “如果是圖,兇手更應該將沾有跡的婚紗銷毀才對,又怎麼會直接丟到水里?再說了哪有殺了人還辛辛苦苦將婚紗給下來帶著尸消失的?這于理不合。”
“對。”
陸時晏眼睛一亮,“你們在現場就沒有發現其它線索?例如手機、鞋等品?又或者兇,跡?” “目前沒有。”
蘇寧安下了論斷:“照我說姐姐就是故意了婚紗用匕首扎穿,又灑了點自己的將婚紗丟到水里,故意制造出噱頭。”
“這個死丫頭簡直是無法無天,往日使些小手段爭寵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鬧到警局來了。”
說話的正是我的母親,蘇家也接到警局的電話過來接調查,剛來就聽到們的談話。
蘇家一到場,從父母到兄長,所有人的說辭都是一樣。
黃嶼打斷道:“蘇太太,你冷靜一點。”
“冷靜?警看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也應該結婚生子了,要是你辛辛苦苦疼的兒卻是只養不的白眼狼,殘忍傷害自己的手足,你能冷靜?” 大哥看了看腕表,“警先生,我們很忙的,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不要再因為小孩子過家家的事讓我們白跑一趟。”
我怔怔站在一旁,心里麻麻地疼。
看著疼了我這麼多年的父母以及兄長,明明他們的臉沒有變化,我怎麼覺得好陌生? 究竟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讓他們厭惡到這個地步。
在場所有警員都覺得不可思議,一人說道:“那可是你們的親人,現在失蹤了,或許是自殺,或許是遇害,你們就沒有一點擔心的?” “我的兒我很了解,那麼厚的臉皮連自尊都不要了,又怎麼可能自殺,況且可是陸太太,有哪個不長眼的會害到頭上?你們也不要浪費警力了,說不定那死丫頭現在正躲在哪笑。”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議,先走了。”
蘇家的人就走了個程序便匆忙離開,我甚至聽到母親說了一句:“真是的,我指甲都沒做完,為了這種小事我過來浪費時間。”
“媽,在哪做的指甲真好看。”
蘇寧安湊了過去。
“我一會兒帶你去,再去做個容,你姐那個死丫頭要是有你聽話,我也不會被氣得又長了兩條皺紋。”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言未發的陸時晏。
“陸先生,蘇小姐失蹤前跟你聯系過嗎?聽說昨天你在婚禮現場逃婚,蘇小姐了重大打擊有自殺的可能,如果你知道什麼線索,希你能配合……” 這話一出,陸時晏也上了火,分明沒發生什麼,這警的話好似自己將人死的一樣,他拍桌而起,“黃警,目前你們既沒有發現尸,也沒有找到作案現場,你就這麼篤定是死了?” “那可是你的妻子!” 陸時晏帶著不耐煩起離開,“那就等找到了尸再立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