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邊這個冷漠臉,昨天就給你爺爺訂好機票了。”商老爺子又瞅了商淮舟一眼,之前沒見他急,這會兒倒是急得很。
昨天就把票給訂了!
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姜梨看向商淮舟。
商淮舟英俊的臉,撇到另一邊,有點心虛。
商老爺子哼哼道:“姜姜丫頭等你過來好好說道姜老頭,他瘸了大半個月,都不跟我講一聲,我說他幾句,他還跟我嗆話,是看不起我老頭兒嗎?”
家老姜和商爺爺那點‘相相殺’,姜梨不摻和。
商老爺子吐槽了幾句老朋友,言歸正傳道,“按照老規矩,商量你們兩個小年輕的婚事,該是由我們男方去你們方家商量,不該由你爺爺過來。”
姜梨沒想這麼多,反正對來講商爺爺家待了好幾年,跟自己家區別不大。
商老爺子又接著說,“不過呀,淮舟這次的安排我很滿意的,他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說你們家那老頭來京市檢查他那條。”
“我早年就想找人好好給姜老頭檢查一下那條,他不當一回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爺爺一老漢,還是一筋,一點都不惜自己。這次你旁邊這個冷漠的家伙,總算是辦了件人事。”
商淮舟說爺爺來京市檢查舊傷?
他用了什麼方法?
跟沒勸他。
他說什麼誰上戰場沒留點什麼傷疤,這條是他的戰績,堅決不肯做進一步檢查和治療。
就活是一個固執的老頑。
商淮舟竟然把爺爺勸了。
姜梨心口漾,有種說不出的暖意,他不錯的。
除了偶爾有點毒舌,有點傲,還有點琢磨不以外。
登機時間到了,商淮舟牽著姜梨的手,往登機口走。
姜梨盯著他闊英俊的背影,“商淮舟,謝謝你。”
商淮舟腕臂稍稍用力,離他一步之遙的姜梨被他帶到邊,那只被他攥在手掌的手,一同跟他的手塞進的兜里,手指鉆的手指之間的隙扣住的手指。
他微微偏頭,磁的嗓音在姜梨,“嗯,要記住我的好。一會兒我家老爺子刁難我,你要站我這邊,替我說話。”
“???”什麼跟什麼,商爺爺干嘛要刁難他?
姜梨雖然不知道商淮舟是什麼意思,這會兒開心的。
姜梨彎了彎角,角的笑容更甜了,被商淮舟握的手指,輕輕回卷,握住了商淮舟的手背。
得到細微的回應,商淮舟目里綴著的細碎更深了。
他握著姜梨的手指的力度稍稍加了一些,表示回應,兩人好看的面容上都掛著笑意,手在他兜里相握。
*
商淮舟和姜梨回商家老宅。
雙方長輩都在客廳,兩位老爺子還算融洽,沒斗。
原本和小姐妹在外旅游的商也回來了,商和姜是閨中友,老姐妹見面,有說不完的話。
其樂融融。
老張將姜梨和商淮舟迎了進來。
商老爺子滿心歡喜地沖姜梨招手,“姜姜,快過來。”
姜梨被幾位老人家團寵一般地圍繞。
商淮舟薄邊緣淺著淡淡的笑,他跟幾位大家長打了聲招呼,提著姜梨的行李上樓,放行李。
吃了晚飯,幾位大家長坐在客廳,正兒八經開始商量姜梨和商淮舟的婚事。
商老爺子故意道,“我們姜姜丫頭還年輕呀,畢業才多久呀,我看適合在玩幾年。結什麼婚呀,不著急,是吧,姜老頭?”他不磨磨狼崽子,讓他吃癟,心里不痛快。他好聲好語地撮合他跟姜姜丫頭時,他跟他裝,這會兒他也讓他嘗嘗著急的滋味。
上回他跟姜姜丫頭談過后,讓狼崽子把明家丫頭帶回來給他瞧瞧。
他家狼崽子態度反常。
他左思右想,這事兒不太對勁。
正巧前不久杜禾那小子來家里替他家狼崽子取文件。
他留那小子說了幾句話。
杜禾那小子對他家狼崽子那是不一般忠心,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套出明家合作的事。
合作確有此事,是明家主的,他家狼崽子當時就拒絕了。
他旁敲側擊問了關于聯姻的事兒。
杜禾那神很驚訝,沒聯姻這回事。
對方是有這樣的想法,剛有這種想法,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商淮舟毫不留地回絕。
商老爺子結合種種,想來想去恍然大悟,他被他家狼崽子利用,當槍使了。
的的確確他家狼崽子能做出的事。
這會兒終于到他刁難狼崽子了。
商老爺子一臉得逞又得意。
姜老爺子贊同商老爺子的說法。
他之前一直催姜梨找男朋友沒錯,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很舍不得。
姜老爺子點頭,“商老頭說得對,結婚的事,確實不用這麼急。”
商淮舟苦惱地了額頭,他有生之年能看到他家老爺子和姜老爺子站在同一條戰線實屬難得。
卻沒想到是站在反對他結婚的事上。
姜老爺子于心不忍又不想就這麼答應他,扭頭問姜梨,“囡囡你說呢。爺爺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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